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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穿著大衣出來,我還特意挑了最薄的羽絨服呢?!?/br> 賀芊羽不滿地皺眉,瞪著他道:“給我把衣服拉好,山上風(fēng)這么大,你浪個什么勁兒?一身汗吹冷風(fēng)……受寒感冒了,可別求著我給你治?!?/br> 景航嬉皮笑臉地湊過去,兩手抓著衣襟展開,突然將賀芊羽裹在了懷里。 大男生濕熱的溫度一下子轟然而來,熏紅了賀芊羽的臉。 “放開我,你……”賀芊羽被他死死摟在胸前,鼻子都要壓歪了,齜牙咧嘴地罵,“你神經(jīng)病啊,老娘的妝特么都被蹭花了!” 景航大笑著將人放開,賀芊羽面若桃花,眼波濕潤,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狠狠瞪著他罵:“一身臭汗,熏死我了!” 景航不服氣,抬起胳膊聞了聞:“哪有,這明明是爺兒們的味道,多男人??!” 任熠皺了皺眉,嫌棄地伸手在鼻子前揮了揮:“行了,沒味兒都被你說得有味道了?!?/br> 林度在一旁直樂,這會兒才勸道:“二師兄,你還是聽師姐的吧,她是為你好,快把衣服穿起來,南方雖然溫度比B市高很多,但濕冷濕冷的,很容易感冒?!?/br> 景航撓了撓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賀芊羽憨憨地笑起來:“你在關(guān)心我啊?!?/br> 賀芊羽抽了抽嘴角,扭過臉懶得搭理他。 師兄妹四人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好好聚在一起了,更是很久都不曾結(jié)伴游玩,如今任熠忙著開展自己的新事業(yè),賀芊羽去進(jìn)修,景航要回家繼承家業(yè),林度更是在學(xué)醫(yī)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以后,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事兒,像今天這樣恣意的日子,真的很難得了。 四人游山玩水,還遍嘗美食,買了一堆禮物四處送人。 年關(guān)臨近,師門四人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任熠和林度自然回B市,賀芊羽也要回自己的老家,今年景航早早跟家里打了招呼,死皮賴臉地跟著小羽,去賀家討好丈母娘去了。 四人在機場告別,林度上了飛機坐定,望著窗外冬天溫暖的太陽,輕輕嘆道:“我們都長大了。” 任熠沒有說話,伸手將她攬在懷里。 他們的確已經(jīng)長大了,有了各自要走的路,有了新的責(zé)任和理想,可他們不管走到哪里,也不管過去多久,始終有一條相同的歸途將他們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 那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師門,也曾夏練三伏冬練三九,揮灑過青春和熱血,經(jīng)歷過彷徨和迷茫。 師父師母終將老去,師門更迭,世事變遷,但總有些東西永垂不朽。 博學(xué)篤行,厚德濟生。 第70章 番外一 Z市分店漸漸步入常規(guī), 前期宣傳投入足夠,再加上有朋友的幫助,一切都比較順利,三月份搭上女神節(jié)的熱度正式開業(yè),下半年就開始盈利了,每月的營業(yè)額蹭蹭上漲。 人逢喜事精神爽,夏天的時候,任熠攛了一個局,帶著林度請了紀(jì)元洲兩口子吃飯。 其實早就想請客感謝一下的,但這段時間各自都忙, 不是任熠這邊忙得脫不開身,就是紀(jì)元洲兩口子抽不出時間。 好不容易大家都歇了下來, 任熠提前訂好了地方, 還特意弄了幾瓶好酒。 沒想到紀(jì)元洲還不領(lǐng)情:“酒就算了?!?/br> 任熠嘖嘖稱奇:“以前你可是無酒不換啊,怎么著, 現(xiàn)在不行了?” 任熠瞥了眼他身邊的姑娘,壞笑著問:“還是說這有老婆了,管得就嚴(yán)了?” 紀(jì)元洲拉著媳婦兒俞玉坐下, 淡淡地笑道:“你家林大夫管你喝酒了?” 任熠挑眉:“怎么可能……老婆你說, 咱們家誰是一家之主?” 林度在外一向很懂得成全大師兄的面子, 剛要乖乖恭維,就聽紀(jì)元洲嗤笑出聲。 “你這連證都沒扯,哪來的一家,還之主?”紀(jì)元洲毫不客氣地奚落, “老婆可不能亂喊的。” 任熠臉色徹底黑了下去:“一張紙而已,能證明什么,我們情比金堅,不需要!” 紀(jì)元洲笑而不語,那一臉的嘚瑟,看得任熠牙癢。 還是俞玉看不下去了,笑著出聲打圓場:“哎呀別聽他胡說,不喝酒是因為我們最近在備孕,擔(dān)心酒精會對寶寶不好……” 任熠面無表情地看向她,這還不如不解釋呢。 俞玉閉了嘴,露出了愛莫能助的表情。 林度嘆了口氣,主動端起酒杯道:“這是好事啊,那你們喝點果汁吧,鮮榨的,不會有什么影響。不過你們兩口幫了我們這么多,說什么,我們也得敬一杯。” 林度一飲而盡,紀(jì)元洲也不好再刺激兄弟,只得和老婆端了杯果汁。 “說這些客氣話做什么?”俞玉笑起來,“當(dāng)初咱倆還不知道有他們這層關(guān)系呢,交流會上就一見如故,可見是緣分了?!?/br> 林度也笑道:“是啊,說起來不怕笑話,我打小兒就沒什么朋友緣,性格內(nèi)向,非常慢熱,能跟小魚你一見如故,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了?!?/br> 兩個女人親親熱熱地聊起了天,飯桌上的氣氛總算活絡(luò)開來。 任熠安慰自己,男人要心胸開闊,千萬不能像太太樂那樣小肚雞腸,更何況現(xiàn)在是他們欠了人家的情,讓他一點也沒關(guān)系。 任熠主動和他碰了杯:“回頭有好消息了,一定告訴我,甭管是大侄兒還是大侄女,我都給備份大禮!” 紀(jì)元洲輕輕一笑:“你也抓緊點,年紀(jì)不小了,事業(yè)也有了,是時候考慮定下來了。” 任熠心里苦啊,他不是不想結(jié)婚,實在是情況特殊,誰讓他老婆上學(xué)晚呢? 但這些苦逼肯定不能說,任熠強撐著笑臉,云淡風(fēng)輕地一笑:“我們做男人的,在外頭拼了命,努力賺錢,還不都是為了成全媳婦兒的夢想?不著急,不著急?!?/br> 一頓飯總算其樂融融,結(jié)束后,紀(jì)元洲就帶著俞玉離開了,剩下喝得微醺的任熠,徹底放下了面子。 任熠愁眉苦臉地自斟自飲,什么云淡風(fēng)輕……都特么是裝給外人看的! 林度嘆道:“別喝了,明個兒還有事呢?!?/br> 任熠舉起杯子,送到唇邊又停了下來,想了想,還是放下了。 “走吧,賬結(jié)過了,回家?!?/br> 林度最是遵紀(jì)守法,哪怕飯桌上只喝了一小杯,也會叫代駕送他們。 原本計劃是,任熠這兩天把下個季度的活動方案定好,就回B市,總部那邊要進(jìn)行盤點,九月份天氣開始轉(zhuǎn)涼,顧客會暴漲一波,得提前準(zhǔn)備好足夠的藥材。 沒想到,臨走前,林度忽然請了假,要跟他一起回家。 “我也挺久沒回去了,馬上就到中秋節(jié),醫(yī)院里頭也放不了假,我想著提前回家看看。” 任熠懷疑地打量她:“你該不是琢磨什么壞事吧?” 林度不高興地噘起嘴:“我能琢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