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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為己有的沖動,他還想再看兩眼,可是這時候秦裊裊已經(jīng)被霍楊擋住了,他什么也看不見。 忽然有點不甘心。 小胡子男人一講這話時,就收到了霍楊一記嚴(yán)苛的目光,在這道目光里,帶著審視和警告。 第47章 男人的劣根性,霍楊瞬間覺察到。 他不允許別人在這時候多看秦裊裊一眼,而對于這時候就只看了一眼就心生覬覦的眼前的這個男人,霍楊幾乎是瞬間起了殺心。 “正是內(nèi)子?!被魲钫Z氣不好回答著,他當(dāng)然知道這時候?qū)Ψ较胍氖乔匮U裊的回答,可是他的妻子,怎么可能讓外人隨意惦記?這一次是警告,如果還有再犯,他定會取此人性命! 這么明顯的怒氣,小胡子男人當(dāng)然感覺到??蓜偛艑η匮U裊那幾乎算是驚鴻一瞥,足夠讓他這時候無視霍楊的警告,還想進一步跟秦裊裊接觸:“原來真是霍夫人,久仰大名,今日難得一見,霍夫人果然驚天為人,不知道在下可有機會改日再約霍夫人出來喝杯茶?我們?nèi)毡绢I(lǐng)事館跟霍三爺?shù)年P(guān)系,這樣也能更進一步?” 霍楊幾乎勃然大怒,他還不知道竟然有人還有這個膽子,竟然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對他的妻子產(chǎn)生這么不該有的心思! 可霍楊還沒說什么,就聽見一道帶著萬分譏誚的聲音從他背后傳來,是秦裊裊的聲音—— “久仰大名?難道我在這上海還有什么名聲?我怎么不知道?每日在家也能傳出去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嗎?果然,有些人一聽講話,就能知道是多靠不住的人啊,油嘴滑舌油腔滑調(diào)。對了,我不怎么喜歡喝茶呢,而且,也不想跟一個不認(rèn)識的陌生男人出去,難道在你們國家,都是這么不知廉恥的嗎?對有夫之婦,還是當(dāng)著別人的丈夫的面兒,也能這么泰然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的嗎?” 秦裊裊一點也不客氣直接開口說著,反正現(xiàn)在她的人設(shè)不就是一個被家里人寵壞了的大小姐嗎?嫁給霍楊,也不打算收斂自己的脾氣。 似乎還覺得這樣不夠一樣,秦裊裊不等對方反應(yīng)過來,再一次嘲笑說:“還有,我跟你喝茶這跟我家三爺和你們?nèi)毡绢I(lǐng)事館的關(guān)系有什么聯(lián)系嗎?還是說,跟你們關(guān)系好的人,都是你們私下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的嗎?” 秦裊裊躲在霍楊背后輕笑了兩聲,不過這笑聲里帶著的是什么意味,可能就只有聽的人知道了…… 原本那瞬間已經(jīng)是怒火滔天的霍楊,在聽見自己背后的小姑娘這三言兩語的話之后,有點忍不住笑了。 從前他可不知道原來秦裊裊還有這么伶牙俐齒的一面兒,而且這么直白不留情面,簡直就像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兒給了面前這恩小個子的小胡子男人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霍楊還有點無奈,這時候他感覺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那小姑娘,這時候正調(diào)皮得不行地用自己的手指頭在自己的掌心里畫圈圈,這像是撓癢癢一樣。 如果不是現(xiàn)在還有這么多人,他肯定已經(jīng)將秦裊裊按在墻上,不管等會兒這小姑娘怎么求饒,他都要她好看! 這小胡子男人也算是有點臉面的,現(xiàn)在被秦裊裊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兒給下了臉面,心里早就已經(jīng)氣得不行,可偏偏這時候還不能隨便發(fā)火,一發(fā)火倒是顯得他自己特別沒度量,更重要的,在霍楊這樣的視線下,就算是他想發(fā)火,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在霍公館的地盤發(fā)火的后果是什么。 “哈哈……”小胡子男人只能干笑兩聲,“霍夫人真是說笑了,鄙人也就只是夫人有點好奇,覺得我們應(yīng)該可以做朋友,所以才有這么一說。不過既然霍夫人不愿意,那自然這事兒就不需再提?!?/br> 秦裊裊聽了這話后,發(fā)出一聲不耐煩的聲音:“哦,那沒機會了,我沒想要跟你做朋友,你這是打哪兒來的自信?。窟€有,要是沒事的話,那你們現(xiàn)在就走吧,這大半夜的,來我們家事先也不打招呼,這也太沒禮貌了?,F(xiàn)在我家三爺應(yīng)該可以跟我走了吧?沒有什么別的話要問的吧?” 秦裊裊心里煩著呢,煩這群沒眼力價的人這時候找上門來,磨磨唧唧的。更煩心的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這時候就知道硬撐,受了那么重的傷,這時候不好好地在床上躺著,非要逞強自己走過來跟對面那群討厭的人。心里一煩躁,語氣就更不好,現(xiàn)在這聽著,倒是比之前刻意裝出來的那幾分刁蠻更加真實。 “這……” “這什么這,我可都聽見了,你們開始說我們家三爺在外面殺人?開什么玩笑!三爺昨日就答應(yīng)我,今天一整天的時間可都是我的!你問問這府上的人,今日我們參加了宴會回來后,可一直都在家中!污蔑人!到底是誰看見我們家三爺?你倒是讓他出來指證啊!這唧唧歪歪沒有證據(jù)還想帶人走,我看你們是居心叵測!”秦裊裊不給對方一點猶豫狡辯的機會,噼里啪啦先開口說完。 現(xiàn)在秦裊裊這番聽上去好像是還很有道理的話,頓時讓眼前這群來霍公館的日本領(lǐng)事館的人覺得無法辯駁,現(xiàn)在的情況也的確是這樣,他們突然過來要人,而對方在他們上門的前一刻都似乎還在做著情人之間親密的事,好像這樣看來他們開始得到的情報是真錯了。 “既然這樣,剛才真對不住,我們的人現(xiàn)在就走,打擾了打擾了……”為首的男人強壓著心頭的不甘和怒火,開口說。 今天沒能將霍楊帶走,他們也不太好交代。 霍楊仍舊面無表情,只是看著覃北道:“聽見沒有?還不把人給請出去?這一個二個的,家里養(yǎng)著你們是做什么的!連門都看不??!” 覃北耷拉著腦袋,像是很愧疚要認(rèn)錯一般:“是的,爺?!?/br> 霍楊不再多看他一眼,只留下一句“處理好了”后,就轉(zhuǎn)身帶著攬著秦裊裊走回了主臥。 臥房外面因為這件事情的徹底結(jié)束,一下變得安靜下來。而在房間里,卻不再像是先前那么曖昧的安靜。 秦裊裊一邊拉著自己肩頭的衣服,一邊沒好氣將霍楊推在床上,不滿道:“你這是什么逞強!你不知道自己是受了多重的傷嗎!你以為這麻-醉的效果讓你暫時感不到痛,你就可以這樣胡來是不是!” 被她教育的霍楊這時候沒什么底氣反駁,“我身體我知道,我覺得……” “到底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醫(yī)生!?”秦裊裊聽見他這聲小小的嘀咕,心里更氣,她現(xiàn)在直接上手將跟前的人肩頭的睡袍給扒掉,這舉動都是令霍楊觸不及防的。 “做什么?”霍楊還想要阻攔她,想伸手阻攔秦裊裊的動作,可秦裊裊的動作還是比他快了一步,在霍楊意識到要拉住衣服的那瞬間,就已經(jīng)先將他的睡衣給垮了下去。 感覺到睡衣滑落,霍楊差不多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