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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殺人嗎?” 霍楊抬眼,目光如炬看著如今最前面還穿著西裝的留著小胡子的日本人,面露不愉。 而為首的男人這時候表情也不太好,像是今天這樣的陣勢,他是在出發(fā)前就已經(jīng)打定主意這一次肯定會將霍楊帶回去,根據(jù)橋本哲井的口述,這名震上海的霍三爺應該是應該很虛弱躺在床上等著他們抓捕才是,可是這時候怎么會穿成這樣?而且,儼然一副是跟女人廝混后的慵懶模樣? 在剛才霍楊出來的那瞬間,為首的小胡子男人就已經(jīng)聞到了房間里隱隱傳來的甜膩的味道。 可是也就是一瞬間,因為很快霍楊就伸手將背后的那扇主臥的門關(guān)上了。 現(xiàn)在聽著霍楊的質(zhì)問,小胡子男人的臉色也變得難看。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想要就這樣從霍楊的地盤將他本人帶走,可能不那么容易。何況,今晚的事情雖然是發(fā)生在日本租界,可現(xiàn)在霍楊的人可不是在他們租界,這樣抓人,本來就違反了各國之間簽訂的和平條約。 “霍先生,請您理解一下我們。因為今晚我們租界發(fā)生了一起特別惡劣的入室殺人案,如果我們不盡早解決的話,可能會引起社會上的恐慌。而我們有目擊證人證明您今晚出入過案發(fā)現(xiàn)場,所以我們想請您走一趟?!毙『幽腥隧斨魲畈簧频哪抗?,終于將心里早就準備好的臺詞講了出來,只是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現(xiàn)在自己后背是出了多少汗。 就算是霍楊真犯了事,在面對眼前這男人的時候,他還是很沒底氣。 霍楊氣場太強,能招架的人可真沒幾個。 “看見我?”霍楊冷哼一聲,“那現(xiàn)在對你說看見我的那位目擊證人現(xiàn)在帶來了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可能需要懷疑你現(xiàn)在講話的真實性?!?/br> “那您有證人證明嗎?”小胡子男人意有所指地朝著霍楊背后主臥的門看了眼,剛才那樣的氣味只是一瞬間,他懷疑那是霍楊故意的,里面可能根本沒人?!袄锩嬲娴挠腥藛幔炕蛘吣苷埨锩孢@位小姐出來與鄙人見個面?” “你好大的膽子!”這話一出,霍楊還沒回答,一旁的覃北已經(jīng)怒不可遏,站在霍楊跟前,跟小胡子對峙著,那臉上的猙獰的傷疤因為這時候兇狠的面部表情變得更加猙獰可怕,“我們夫人也是你這種人想見就能見?” 覃北這話一語點出現(xiàn)在在主臥的人是誰。 那小胡子男人像是有點錯愕,霍楊這樣的人,在上海能有那么大的名聲,那關(guān)于他生活的點滴,也是讓人津津樂道的。比方說,他在前段時間忽然結(jié)婚,娶的不是上海城里任何一家名門閨秀的大小姐,而是外地人。聽人說似乎是從北平來的,再關(guān)于秦裊裊多余的身份就沒什么人能打聽到了。 這萬分突然的結(jié)婚,讓眾人還很是好奇了一回??墒堑攘诉@一兩月,也從來沒見過霍楊身邊有跟著哪位女孩子,一如既往的,還是覃北始終跟隨左右。 這樣的情況,可是讓不少未婚女子又蠢蠢欲動。由此看來,霍楊對自己的新婚妻子似乎并不滿意,不然為何每次重要的宴會什么的,從來不見霍楊帶著嬌妻?既然霍楊的心不在自己妻子身上,那是不是說明自己還有機會? 像是這樣的傳言可不少,幾乎是眾人都認定了霍楊對自己的新婚妻子不滿意。而這時候小胡子男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很懷疑現(xiàn)在在房間里面的人是不是霍楊的妻子,甚至,他還懷疑這時候房間里根本沒有人! “哦,原來是霍夫人,那不知道今天鄙人是否有幸能見到霍夫人?傳聞霍夫人可是從北平來的大小姐,卻一直無緣見一面,霍三爺,您看?”小胡子男人試探著看著霍楊,想看看對方是什么反應。 霍楊表現(xiàn)得很平靜,只有現(xiàn)在熟悉他的人知道其實這時候這個男人已經(jīng)處于暴怒的邊緣,像是今天這樣的要求,他陰晴不定的性子,可能直接一-槍-崩了眼前這人。 門口的氣氛很緊張,所有人都感覺到,那種箭在弦上,蓄勢待發(fā)的緊張感。 覃北這邊的人就等著霍楊一聲令下,就會直接將現(xiàn)在走進了霍公館領(lǐng)地的外來日本人盡數(shù)殲滅。 可是還不等霍楊發(fā)火,在霍楊背后,就從里面?zhèn)鱽硪宦曒p微的鎖芯轉(zhuǎn)動的聲音…… 這不大的門鎖被扭動的聲音的,在現(xiàn)在這人雖多但卻是異常安靜的地方倒是極為引人注目,幾乎在這瞬間,所有的人都看著霍楊背后那扇主臥的門。 霍楊也轉(zhuǎn)身,現(xiàn)在是誰在里面他再清楚不過。就是很清楚,他才更不希望背后的人出來。那樣的人,只屬于他一個人,他不許別人得以窺伺! 很快,一道纖細又俏麗的聲音出現(xiàn)在門后。 秦裊裊還沒梳頭,凌亂的青絲就隨意地披散在后肩,不施粉黛的一張小臉真像是清水出芙蓉那樣,清秀又好看。但是跟芙蓉不同的,這時候的秦裊裊臉上還帶著秾麗的色彩,雙頰緋紅,眼中含波,身上穿著一件跟霍楊同樣松松垮垮的睡袍,帶著一種別樣的嫵媚。 她像是不明白眼前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樣,柔柔弱弱就倚靠在門口,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還有一聽就知道被寵壞的嬌蠻:“做什么啊?大晚上的?” 霍楊有點無奈,他站在門口,直接將秦裊裊給擋住,擋住了她的身影,同時也擋住了外面這所有的想要看過來的目光。 “很快就好,你出來做什么?夜里涼,你趕緊回去躺著?!被魲铋_口。 他現(xiàn)在講話的語氣誰都能聽得出來,跟開始那樣的冷言冷語和呵斥截然不同,三分暖和三分寵,剩余的,都是憐愛。 霍楊的人包括覃北在內(nèi),所有人這時候都很自覺地低頭,不敢朝著秦裊裊這邊的方向多看一眼,生怕惹了霍楊不快。 秦裊裊卻像是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出現(xiàn)引起了什么樣的軒然大波一樣,只顧著在霍楊面前使小性子:“三爺,您趕緊把事兒處理了啊,這怎么這么多人來家門口?您可是說好了今晚上都留下來陪我的!這才幾個小時啊,您可不能言而無信!” 這般講話,秦裊裊也是頭一次。 若是被別的人講出來,可能還真就帶著一股風塵味,可是是容貌清麗的秦裊裊,還是聲音都帶著嫩氣的學生秦裊裊,這怎么聽,都是被家里寵壞的小孩,現(xiàn)在即便是嫁人,都還沒改過來的那份撒嬌和嬌蠻。 霍楊“嗯”了聲,還想說什么,這時候卻聽見面前的那小胡子男人開口。 “這位就是霍夫人嗎?”小胡子男人剛才也就只看見了秦裊裊那么一眼,可就是這一眼,他就已經(jīng)看呆。 來到上海這么長時間,他還從未看見過像是秦裊裊這樣貌美的女子??粗苄。寮儤O了,可是那柔魅的嗓音,卻又給人不一樣的悸動。那種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