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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舒服,光點了一杯清水,坐在那,沉著臉,也不說話。董益一向怵秦嬈,平時見著就跟耗子見貓一樣,此時又跟她坐在一起,更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只有鐘磊好像一點不受影響,落座之后就對祁晨的牛排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興趣,然后還厚著臉皮表示因為“太餓”,在自己點的食物上來之前,把祁晨配餐餐包給吃了。一頓飯吃完,鐘磊把秦嬈送上了出租車,還特意關(guān)門之前大聲說了一句:“今天晚了,改天你再說說你這是到底碰到什么事,能愁成這樣。沒事,只要有你哥我在一天,就不能讓你吃虧?!?/br>秦嬈頗為識趣的點了點頭,關(guān)上了車門。只剩下三人,董益本來還有心勾搭鐘磊一下,卻總覺得氣氛有點奇怪。來回打量了鐘磊跟祁晨好幾眼,卻發(fā)現(xiàn)鐘磊的眼光始終若有似無的黏在祁晨身上,這才恍然大悟。暗地里罵了句“狗男男”,董益還是有眼力見的找了個借口告了辭。終于只剩下兩人獨處,鐘磊趕緊給祁晨解釋:“我今天開會碰到的秦嬈,我看她狀況不太好,心說問問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是真拿她當妹子,你可千萬別誤會?!?/br>祁晨斜了他一眼,淡淡的說:“行了,回去吧?!?/br>鐘磊見他好像沒生氣,這才放下心來,興高采烈的開車回了家。第18章18祁晨再去SPPING工作室的時候,董益正插著腰在門口等著他。見到人,董益白眼一翻,機關(guān)槍似的開始數(shù)落。“你可真行!口口聲聲、信誓旦旦的跟我說‘只是老板跟員工關(guān)系’?!倍嫫ぶü赡镔赓獾陌哑畛康脑捬堇[了一遍,完了眉毛一豎,唾沫橫飛的繼續(xù)罵:“你還敢不敢更虛偽一點?就昨晚那樣,瞎子都能看出你倆有貓膩!你當我傻子耍呢?”祁晨心想:沒看出來,董益倒是多才多藝的。就剛剛那出,放現(xiàn)在的哪個網(wǎng)劇里演個被閨蜜勾搭了老公的厲害女人都吊打各路流量小花。董益見他光瞧著不說話,心里更是來氣:“還當不當我是朋友?至于要騙我么?還好我現(xiàn)在對鐘大頭也沒興趣,不然我要真是想要勾搭他,不是要被你暗地里笑話死。”祁晨心里翻了個白眼,心說你倒是啥時候交下的我這個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但一來,祁晨是真心虛,二來,最近跟董益相處下來,發(fā)現(xiàn)這貨說白了就是個嘴上厲害、頭腦簡單的憨貨,于是也放軟了態(tài)度,閉著眼睛繼續(xù)嘴硬:“鐘總待人熱情你又不是不清楚,怎么就成了我倆有貓膩了?”“那還真沒見過他這么討好誰的……”董益眼珠子一轉(zhuǎn),皺著眉疑惑的說:“難道是他上趕著你?不能夠啊?他得瞎成什么樣才能視而不見盤兒靚條兒順的我,選擇了一言難盡的你?”“……過分了啊?!逼畛坷履?,半真半假的生著氣。“唉……”董益嘆了口氣,拉著祁晨一起坐在了地板上,有些感慨的說:“我今天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哥哥也曾經(jīng)想過能碰到個稱心如意的跟我白頭偕老??墒?,碰到的不是拔rou無情的渣男,就是腳踏幾條船的賤人,還有又渣又賤騙錢騙色的。現(xiàn)在我也想明白了,什么愛情都是狗屁,不過都是jiba哄著腦子、腦子哄著嘴、嘴哄著人,從來都不過心的。所以我也不怕別人看不起我,我就覺得什么都是假的,還是把錢攥自己手里最重要。這世界上可沒臟金臭銀,誰又管誰的錢是賣命還是賣身得來的呢。”董益這一場剖白跟他平日里二百五的形象實在相去甚遠,祁晨把一番話在腦子里過了好幾遍,都還是覺得好像沒完全參透里頭的深意。“……我跟鐘總……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逼畛坑炙剂苛撕冒胩欤f出口的卻還是那句沒啥新意也沒啥說服力的老話。“不是最好……誒,不對啊,”董益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滿眼不信任的說:“難道你倆是玩真的?”祁晨還沒來得及反駁,董益就擺擺手,語氣無比真誠的接著說道:“鐘大頭跟秦嬈離結(jié)婚也就只缺一張紙。他倆一拿證,合法夫妻,到時候就算他說他是真心愛你又怎樣,說破了天你也只能是個男小三。我知道我這話不好聽,但我拿你當朋友,真心勸你一句,他們這樣的人,咱們們玩不過的?!?/br>說完,董益站起身,拍拍祁晨的肩膀,走了出去。祁晨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說不清是個什么滋味。雖然董益的話,祁晨覺得用來形容自己跟鐘磊不太合適,但發(fā)展到現(xiàn)在,自己跟鐘磊到底是個什么情形,他自己越來越搞不清楚。不過,經(jīng)此一次,祁晨是真覺得董益這貨比看上去可人疼,于是,兩個人約個飯,搭著伴買東西,倒還真有點成了朋友的意思。另一邊,鐘磊卻焦頭爛額。鐘磊把生意漂白的之前,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兄弟的不理解,仇人的嫉妒眼紅,鐘磊都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tài)度,能勸就勸,能忍就忍了。那時候鐘磊正把業(yè)務從純夜場往電玩城方面拓展,正緊鑼密鼓的準備東西布置場子等著開業(yè),就接到了電話。對方綁架了秦嬈。對方開口就要了一大筆現(xiàn)金,當時的鐘磊的錢都花在了前期投入上,根本就不可能拿出來。而對方一口咬死,不給錢就撕票,末了還特別奇怪的說了句“沒錢就賣東西湊”。鐘磊眉頭一皺,察覺出了里頭的古怪。這是有人覺得他一個外人,突然就要來分早已畫好的一塊餅,不愿意了。秦嬈剛跟著鐘磊學做生意,在外一副女中豪杰的樣,但到底是個女人。最后雖然僥幸逃了出來,卻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甚至一度失憶還患上了嚴重的心理疾病。這也是鐘磊對待秦嬈始終要特別一點的原因,說到底,這件事因他而起,他心里存著份愧疚。秦嬈抽抽噎噎的說,上兩月,有次鐘磊帶著她去結(jié)識業(yè)界的一個大佬,一群人相談甚歡,就多喝了幾杯。結(jié)果散席之后,鐘磊前腳走,后腳秦嬈就被一群陌生人給蒙上頭弄走了。鐘磊聽得青筋直冒。那天的局是別人攢的,人員難免要雜一些,但是在這個地界,能對他的人明目張膽的做出這種事,簡直是在打他的大耳刮子。暴怒的讓跟著秦嬈的幾個人上來就要罵,但一看到他們臉上這么久還沒散干凈的淤血,心里更憤怒的同時,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再三問了當時的情況,都跟秦嬈說的大致一樣:天黑也沒看清人,對方動作也快,打完搶了人就走,一點不拖泥帶水,沒露出半分破綻。鐘磊皺著眉打發(fā)了那群跟班,又轉(zhuǎn)頭對坐在沙發(fā)上,雖然沒再流淚,卻緊蹙著一雙柳葉眉,通紅著一雙眼的秦嬈說:“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