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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桓歡在酒會上撿回了暗戀十三年的白月光。原名就是一個雙向暗戀的故事,初衷是開車,沒想到寫了那么多…大體應(yīng)該是個甜文1.小朋友何祇寧已經(jīng)不記得這一晚他替上司擋了多少杯酒,縱他自詡金腰帶,到了最后都有些頭重腳輕。輕飄飄應(yīng)了最后一輪,走出宴會廳,只覺步步踩上棉花,只好原地定一定神,努力回憶洗手間的路線。“何先生,你還好吧?”何祇寧聽見身后有人關(guān)切地問他,習(xí)慣性地回頭微笑。連人臉都認(rèn)不清了,還能溫和地回一句:“謝謝,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但那人卻沒被輕易打發(fā)走,反而又上前。何祇寧下意識退了一步,但完全沒有平衡,一個趔趄,就要向后倒去,還笑吟吟地向前伸出了手,覺得很好玩兒,果然是醉得厲害了。手被人握住,用力一拽,何祇寧輕輕一下,便撞進(jìn)了那人懷中,后腰按上一雙手,掌心guntang。何祇寧還全無察覺,唇紅齒白,難得笑得又乖又無害:“你好熱,燙著我了?!?/br>那人頓了一下,手上又收緊了些,捏住何祇寧的下巴,讓他抬起臉來,低頭仔細(xì)看他。何祇寧十分溫順地接納了他的目光,一點危機(jī)意識也沒有,還伸手想去戳他的臉。那人捏住他不安分的手指,氣息很重,低聲問他:“何先生還記得我嗎?”何祇寧唔了一聲,像是沒聽見,將目光移到了自己被捉住的手指上,不高興地動了動,想把手抽開,卻使不上力。四肢軟綿綿的,只好又折回去看他,小聲抱怨道:“你捏疼我了。”那人愣一下,失笑了,原來已經(jīng)醉成這樣,完全回到小孩子脾性。他便順著他,松了手上的勁,低聲哄道:“是我不好?!?/br>何祇寧稱心了,便不再鬧,輕輕哼一聲,作了滿意的答復(fù)。那人還不肯放手,但滑下一節(jié),改成只是輕輕握著他的手腕,看他接下來要如何。何先生向來千杯不倒,還不曾有人見過他的醉態(tài)。何祇寧先前那一下戳他不成,這時很不甘心地又伸出一根手指,雖然理智完全陣亡,但隱約卻明白面前這人是縱容他的,那根手指便點水一沾,在對方唇心輕輕一按。觸感是溫?zé)岬?,緊貼后背的掌心似乎一滯,何祇寧迅速又收回手,像偷到了糖的頑童,反手在自己唇上也是一碰,微微笑道:“你身上好暖和?!?/br>他當(dāng)真像嘗起糖來,又將那食指含進(jìn)嘴里吮了一吮,眼睛便成一彎遠(yuǎn)山:“甜的?!?/br>那人終于漏出一聲短促的低笑:“是嗎?”腰后的掌心猛地一收,何祇寧便被整個扣進(jìn)對方懷里。他只來得及眨一眨眼,下一秒,兩片唇瓣便覆了上來,在他嘴角狠狠一碾。那人按著他的手還是穩(wěn)的,但仔細(xì)才聽出他氣息已經(jīng)亂了拍子。這個吻淺嘗輒止,何祇寧被放過后,一點也不吃驚,反而嘲笑他道:“你呼吸很亂。”那人便貼著他的手心,垂下眼,氣息已經(jīng)慢慢調(diào)整過來,也不反駁他,只道:“確實很甜。”何祇寧歪了歪頭,湊身上前,純粹出于好奇,在那人唇上舔了一下,又縮回來:“不過現(xiàn)在沒有味道了?!?/br>對方一時無言。過一會,才終于緩過來一樣,捏上何祇寧的下巴,讓這個立刻分了心東張西望的何小朋友重新集中注意力,四目相對,一雙奕奕,一雙漆黑。那人深呼吸一下,嘆了復(fù)嘆,落敗一般,低下頭,靠在了何祇寧肩上。“何先生那么可愛,真讓人想好好嘗一下味道?!?/br>2.大酒鬼何祇寧一向是自律的人。當(dāng)裴純一吃力地拖著這個醉鬼進(jìn)了房間后,拉開床頭燈,看著疊成豆腐塊的被套,陷入了沉思。燈罩泛起一圈暖黃色的燈光,照出枕邊稍五六公分的位置,碼著一套同樣整整齊齊的淺格睡衣。裴純一將何祇寧挪到床中,自覺仁至義盡,他喝的也不算少,此刻還有些發(fā)暈,所以只是替何祇寧捻了捻被角,便留下鑰匙,轉(zhuǎn)身離開了。三個小時前。Queen工作室五周年慶,晚宴結(jié)束后,一群金槍不倒的夜間動物意猶未盡,轉(zhuǎn)上下一場,在凡爾賽包了一整層包廂。裴純一倒還想跟去玩,不過剛到門口,就被他失蹤半天的經(jīng)紀(jì)人捉了個正著,挑著眉將他按回了車上。“上個月才被拍到進(jìn)夜店,怎么一點記性都不長?”經(jīng)紀(jì)人給他遞了瓶水,恨鐵不成鋼地看他。裴純一自知理虧,老老實實地低頭擰瓶蓋。他手心出汗,經(jīng)紀(jì)人看他擰了半天,嘆一嘆氣,奪來開了,才重新給他。“你就一杯倒的量,自己沒數(shù)嗎?喝多了晚上又胃疼?!?/br>裴純一作了個鬼臉,自知理虧,不說話了。他玩了一晚上也有些乏,便將頭抵在車窗上小憩。眼皮攏著,悄無聲息睡了過去。再醒來時,旁邊的座已經(jīng)空了,他自己睡著坐不住,在后座躺得東倒西歪,身上還蓋著一件西裝外套。此時睡眼惺忪地直起身,裴純一往窗外看了一眼,不知是停在了什么地方。他頭還疼得厲害,又坐回來,盯著手心發(fā)了好一會的呆,余光才發(fā)覺門外站了兩個人,身形完全遮住了窗外的街景。對方其中一個俯下`身來,敲了敲車窗。他頭有點暈,反應(yīng)慢了好幾拍,才問:“……什么?”司機(jī)解釋道:“是裴先生?!?/br>裴純一茫然地過去給他們開門。躺進(jìn)來了一個人,不是裴先生。裴純一湊近一點,便聞到那人襯衫上混著香水的濃重酒味,捂著鼻子又退開了。不僅不是裴先生,還是個大酒鬼。裴純安站在車外,只探進(jìn)來半個身子,衣袖挽至手肘,手掌護(hù)在大酒鬼腦后,看起來很怕他一頭栽倒了。大酒鬼是躺著進(jìn)來的,后座就那么一點位子,結(jié)果很自然便倒在了裴純一腿上。裴純安面不改色地一收手,將大酒鬼重新扶正坐直,拿了個U形枕讓他靠一靠。他抽空分了裴純一一眼,微一點頭道:“醒了?正好?!?/br>說罷,干脆利落地將蓋在裴純一腿上的外套拿了去,在車外抖了幾下。好似抖一塊抹布,裴純一感覺自尊心有些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