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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都要去上京鎮(zhèn)了,但臨走了卻是想坑害石山一把,就騙了一個客商的錢,沒想到他們的馬車都已經(jīng)走到離和溪鎮(zhèn)好遠的地方,卻是被何雋之帶著人抓了回來。“我給你一千兩,斷親書我已經(jīng)寫好,簽了它,這一千兩銀子就是你的,以后石山和你家再無任何關(guān)系,不簽也可以,一千兩銀子照樣給你,但石山只有一個娘一個爹,不簽,你就休了你妻子,還當(dāng)石山的爹”這是何雋之的原話。休了何嬌,石大富是萬萬舍不得的,毫不猶豫的就在有四五頁紙的斷親書上簽字蓋章,他家月蘭在上京鎮(zhèn)如今有權(quán)有勢,走之前還能拿到一千兩銀子不虧,石大富十分高興的簽了。何雋之看他簽完,拿出一千兩銀子遞過去。“你干嘛給他錢,還是一千兩?”石山把銀子抓在手里,一千兩他要賺多長時間才能賺回來,還沒嫁過來就開始敗家。“他是你父親,百善孝為先。但既然他舍不得現(xiàn)在的妻子兒子女兒,簽了這斷親書,以后你再怎么做旁人也說不得你,聽話!”語氣嚴厲卻透著一股護短的意味。一句話聽得石山一愣,松開了手里的銀子。石大富拿著銀子匆匆的收了起來,沒看石山一眼就走了。縣太爺嘆了口氣:石大富真是個見識短的,就何嬌一看就不安分,如今石山和何家結(jié)了親,依照何雋之的性格,只要他是石山的爹,何雋之不管怎么說也會照拂,倒是拋棄了一尊大佛,去撿一個芝麻大的西瓜,就他家女兒做人小妾的,真是蠢才!第52章石山拿著斷親書,看了好一會才看完,比起之前和周家的斷親書,這一份寫的可是有夠長,有夠仔細的。瞅了一眼從剛剛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說的人,石山道“哎,你怎么過來了,就石大富我自己能解決”“我知道”“嘿,何雋之,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別板著臉,就知道你悶.sao,心里惦記”我。“時候不早,該走了”石山話沒說完,何雋之皺眉看了他一眼,起身。從剛剛到現(xiàn)在一直被忽略成空氣的縣太爺咳了一聲,總算出聲了“那好,就不送你們兩個了”石山有些尷尬的笑笑跟在何雋之屁股后面,縣太爺卻想起一件事來,忙喊住了他“石老板,過段時間我要招待幾位貴客,你現(xiàn)在賣的谷花魚你看能不能留幾條給我,價格你該怎么算就怎么算”石山一口應(yīng)著“行,保準給你留著”趁著這個機會石山提了一下,因為谷花魚的賣得不錯,溧水村鐵柱那有不少人去偷魚,十畝田,鐵柱不可能天天都去田里守著,再說人總有打盹的時候。縣太爺吹胡子瞪眼,這里面可是還有他要招待貴客的魚啊“豈有此理,你放心,這事交給我,我派些衙役去把守,而且偷盜是重罪!有衙役在,他們不敢亂來”縣太爺這么說正中石山的下懷,嘴里道謝“那就麻煩了”石山和縣太爺說完出來以為何雋之早走了,沒想走到門口,何雋之背著手在門口站著,挺拔得和青松柏一樣。石山幾步走過去,樂呵呵的“等我呢?嘿嘿,走吧”兩人并排著走在路上,石山走一步靠近一點,走一步靠近一點“晚上去我家吃飯唄”“不去”石山“真不去?……不去你這是往那走呢?”這明明是去石記樓的方向啊。石記樓后院里,伙計幾個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胖丫抬著水桶都是輕手輕腳的,生怕影響到桌子旁邊坐著的人。在后廚房的石山揮舞著大勺子,嘴里哼著歌,心情很是悠閑,就是苦了外面忙活的伙計,覺得那那都不自在,老板啊,你說你不把人帶回家,帶來店里,這人是何雋之啊,洗個菜都怕把水濺到他儒雅的衣裳上,你自己樂呵,我們害怕啊。好不容易忙活完店里的事,伙計們都麻溜的收拾完走人,石山端著菜出來的時候還有些奇怪,今天干活的速度怎么這么麻利,不過走了也好,正好可以二人獨處。菜端上桌,石山屁股剛坐下,想了想又站了起來,笑嘻嘻的走到何雋之旁邊的位置上坐起,夾了盤子里面的雞爪放在何雋之的碗里“吃呀,別客氣,都是一家人”一頓飯石山凈顧著看旁邊的人了,見何雋之吃了兩口就停了。“不好吃嗎?怎么就不吃了”石山隨手夾起何雋之碗里的雞爪嘗了一口“味道沒差啊”骨頭酥軟,味道不錯啊,還是他不喜歡這個口味的?淡色的唇正仔細的品嘗著自己飯菜的味道,嘴角掛著褐色的湯汁,何雋之下意識抬手去抹。石山一愣,任由人摩.挲著他的嘴角,看著那張毫無表情的臉,鬼使神差的動了動腦袋,竟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溫涼的手指。這番動作讓兩人驀的一愣,石山反應(yīng)過來猛的要跳開,卻被何雋之抬手按住。石山心下一顫,糟了,耍流氓了。“何雋之,我不是故意的”石山急著辨白,恨不得把自己舌頭撥了,舔.什么.舔!找死啊,卻被何雋之接下來的動作給弄得全身僵硬。何雋之把人扣在凳子上,臉上毫無表情,只是剛剛還在石山唇角的手指慢慢向下移到下巴上,臉上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石山都弄不明白這是啥情況。何雋之像是研究一個東西一樣,手指在他下巴上用力“剛剛的,我看看”……看看?看啥?石山汗毛都豎起來,一張一合的動著嘴,聲音像是從嗓子里擠出來的一樣“看,看啥?我,我告訴你,何雋之,恩!”手指猝不及防的伸到嘴里,石山的話直接噎住。手指剛感覺到溫?zé)岬臅r候,何雋之頓了一下,半響手指微動,輕輕摩.挲那一排整齊的牙齒,光滑整潔,心里“砰砰”的,讓他忽然有些停不下來,手指一曲想去觸上他剛剛只看到一眼的東西。這是打開了什么奇怪的大門?石山眼珠一動,抬手把何雋之的手拉了下來,手指離開,陽光下可以看到一絲濕.潤的曖.昧的銀線。何雋之皺眉,似乎因為被打斷而有些心情不佳,石山低頭看他濕漉漉的手指,臉頰通紅,有種想去撞墻的沖動。“靠!何雋之,你這是什么嗜.好?”石山抬手擦了擦嘴,覺得羞.恥到了極致。何雋之身體愣了一下,拿出一條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濕漉漉的手指,然后把手帕收進懷里“石山,我何雋之會一輩子護著你,不會讓你受委屈,你對我是何心意?若是你無意我自然不會強求”石山在何雋之拿出手帕擦手指的時候把頭挪開了,這會聽到猛的抬頭“我過幾天就要去下聘了,你在說什么呢,我告訴你,我要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