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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傳了出去,國必將大亂吧?何況今歲又遇天災(zāi),百姓民不聊生,周邊小國蠢蠢欲動。王突然消失,必將引來災(zāi)禍。王遇伏的消息,策劃者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為何還未傳開?”“潘太師與虞大夫?qū)⑾毫讼氯ィ钚母沽⒓磳と?,對外則聲稱王外出狩獵偶感風(fēng)寒,高熱不退,在帳中休息,病愈后回宮。”膽子真大啊,這么重要的事情也敢瞞報。熊侶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那……他們會知道……我是假的么?”觀浮休沉默片刻,說:“此事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有我跟影子知道便足夠了?!?/br>聽了觀浮休此言,熊侶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少年是要挾持著他,自己坐這攝政的位置為所欲為么?好大的野心!觀浮休補充道:“你最好按我說的去做,我會幫你騙過宮里的人?!?/br>“如果……我說‘不’呢?”觀浮休眼中現(xiàn)出一絲狠厲:“那我便立馬殺了你!”熊侶被嚇得毛都豎了起來,半天沒緩過神。觀浮休靠近他,拍拍他的臉蛋,道:“你也不必害怕,我現(xiàn)在不是還得靠著你么?你不是這里的人,說話做事很容易露出馬腳,我會慢慢教你。我已飛鴿傳書通知宮中之人,我們明日動身,回郢都?!?/br>觀浮休走了,熊侶面對一桌冷掉的飯菜,沒了吃飯的欲望。老天這是要玩死他么?他只想做一個平凡的人啊!莊王即位后三年無所作為,之后卻一鳴驚人。如果說……前面的莊王真的是個酒囊飯袋的人物,那后邊的傳奇歷史,是不是都要由他來完成?鴨梨山大?。?/br>熊侶抱著自己的腦袋,十分想念家里的電腦,想念街邊夜市所有的美食,想念父母,想念朋友。他是不是要一直待在這里,再也回不去了?他一點也不想做什么大事,只想安安靜靜地做一個美男子?。≌嬖摵煤脤W(xué)做飯的,不然也不會莫名其妙被電飯鍋炸到這里來。哎,慢著!觀浮休是怎么把他召喚至此的?熊侶抬起頭來,往門外望去,這是一個隱藏很深的庭院。他在街邊要飯的時候,恐怕便被觀浮休給盯上了。這里是丹陽,離郢都還有些距離,觀浮休是怎么準確地第一個找到自己的?這小子會巫術(shù),一定知道許多他并不知道的事情,說不定有朝一日能夠?qū)⑺麕Щ厝ァ?/br>而真正的王呢?若是真正的王一日沒有出現(xiàn),他便要代替他一日。如果說……有朝一日王回來了呢?自己會不會被滅口?想到這些,熊侶不寒而栗,第一次感受到被命運擺弄的無措。要不然,逃走吧?然而將他召喚至此的大巫就在他面前,逃走了,也不知該如何回去,只可能變成流民。他不想再回大街上要飯了。熊侶輕手輕腳探出頭去,房間外一個人也沒有,他往院子里走了幾步,一頭撞在一個物體身上。抬頭一看,卻是那位叫“影子”的蒙面男子。熊侶怪叫一聲,被影子及時捂住了嘴。“請小聲些,回房中去,主人若是知道你想逃走,你會死?!?/br>“知道了知道了,將我放開吧。”熊侶悻悻往回走,回頭看了兩眼影子,影子很高,比他還高了半頭有余。他的身高接近一米八,影子恐怕快一米九了,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的衣料中,長什么樣也看不見。“哎,你一直都這樣么?”“什么?”熊侶指了指他的面巾,“我說這個,一直都蒙著么?觀浮休命令的?”影子有些不大高興,道:“不許直呼主人姓名。我的命是主人的,從將命交給他的那日起,我便如此?!?/br>熊侶嘆了聲氣,“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他覺得影子應(yīng)該是個帥氣小哥,不過他這會兒沒工夫關(guān)注影子,他自顧不暇。命運啊命運,你為何如此愛捉弄人呢?作者有話要說: 這部中,主要角色除了觀浮休和影子是某人創(chuàng)造,其余的基本上是歷史人物觀浮休的原型是楚昭王時代的觀射父,但基本上沒有多少原型的影子了,只是借用了他的姓氏和身份。浮休二字,取自篇,“其生若浮,其死若休。”句。☆、【第005回】契約熊侶從美夢中醒來,看著木頭雕花的房頂,意識到自己依然身在春秋。他長長地嘆了一聲,再次閉上眼睛。“王,該起身了?!?/br>是觀浮休的聲音。觀浮休正處在稚氣未脫的年齡,聲音有些沙啞,卻意外地好聽。然而聽見這聲音的熊侶卻像見了鬼,慌忙縮進床角。觀浮休唇邊帶笑,去掀熊侶身上的被褥,再次道:“王,該起身了,不然臣要懲罰你了。”熊侶一個激靈挺起身子,見鬼一般看著觀浮休。今日的觀浮休依舊一身白衣,極其簡單的式樣,穿在身上卻意外地好看。眉毛濃淡適宜,帶著些英氣,眸子是淡淡的琥珀色,像是能將人的目光吸進去。若是他成年之后還能這么好看,那當真是妖孽了。熊侶覺得今天的觀浮休有些奇怪,他親自端了銀盆,為他梳頭洗臉,像位忠心的奴仆般盡心盡力。熊侶面上面無表情,心里已經(jīng)沸騰了。媽呀,他是要做什么?太恐怖了!觀浮休像是猜到他心思一般,說:“王,你不必多慮,浮休不過是想讓你多熟悉今后的生活。”這下子熊侶總算放下心中大石,原來他不過是想讓自己早點熟悉這邊的生活罷了。觀浮休俯下身為他穿好鞋襪,熊侶看著他低眉順眼的樣,真沒辦法同昨天那狠厲多謀的少年聯(lián)系起來。他清清嗓子,問:“你……你多大了???”“回大王,臣十七了?!?/br>果然比他小。然而,他的命,現(xiàn)在便系在這個比他小兩歲的少年身上。熊侶有些不服氣,卻也無可奈何。觀浮休給他穿戴完畢后,對著他那一頭短發(fā),微微發(fā)愁。問:“王,你們那個世界,男人都是短發(fā)么?”“啊,差不多吧,男人多是短發(fā),但也有例外的?!逼鋵嵾@會兒他頭發(fā)還算長的了,高考之后就沒剪過,之前更短。觀浮休盯著他的腦袋看了半晌,喊了聲“影子”,影子便從房梁上落下,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熊侶嚇了一跳,難不成他昨天晚上便是這樣被影子看著入睡的?作為影衛(wèi),要不要這么盡責(zé)??!“影子,你將頭發(fā)剪下來一些,我想辦法為他接上。他這樣沒法回去見人。”“是,主人。”熊侶在一旁吃著早飯,觀浮休則是拿著一堆頭發(fā)搗騰來搗騰去。熊侶喝著簡單的米粥,吃著粗糧餅,感嘆這個時期真是沒什么特別好吃的東西,畢竟調(diào)料都欠缺。不過昨晚的雞湯倒是很香,烤rou的味道也不錯。這就是原汁原味的味道,是他那個時代的養(yǎng)殖雞和注水rou比不上的。“宮里會有好吃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