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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江蘭澤渾身發(fā)抖,崩潰的用頭狠狠去撞面前的石頭。你太無恥了!太無恥了!??!他恨不得現(xiàn)在跑回客棧去看看秦昭如何了,和秦昭道歉,無盡的愧疚快淹沒了他,然而慕崢的傷勢壓在心底,讓他想動又不敢動,只能不停的撞著石頭,將額頭磕出鮮紅的血液,試圖用疼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就當(dāng)他覺得有些冷靜了,正準(zhǔn)備再磕一下加強時,遠處突然傳來沉重又急促的腳步聲,江蘭澤一愣,立刻戒備起來,抬眼便見一個龐大的身軀,跌跌撞撞的朝他所在的方向沖來……作者有話要說:=3=第44章相思·四客棧里,濕淋淋的四個人面面相覷。蘇云濼如此這般的廢了好一通口水,總算將來龍去脈說清楚了,可佛鬼聽罷,瞇起眼睛:“不是我下的咒,為何要我來解!”說罷抬腿就要走。蘇云濼在背后涼涼道:“別是你不會解吧?!?/br>佛鬼冷笑:“激將法對我無用。”蘇云濼聳聳肩膀,不屑道:“你這德性我會不知道?你覺得,本判官的手段有低劣到用激將法來伺候你嗎?”佛鬼蹙眉,回頭看他。以他對這個妖孽的了解,確實不至于如此小兒科。蘇云濼笑瞇瞇的摩挲著慕崢的肩膀,臉上笑容卻讓場內(nèi)三人都心生寒意:“也是我徒弟這一遭讓我知道,原來拈花鬼如來不是你的獨門秘方啊,那……你不妨猜猜看,我需要花多久就能把這招學(xué)到手?”佛鬼的臉唰的黑了。說起來,他也是夠冤枉的,酆都一戰(zhàn)后,他元氣大傷,一直在深山里養(yǎng)傷調(diào)息,根本沒有出來禍亂一方的精力,好容易傷勢養(yǎng)的差不多了,結(jié)果剛一出門,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獨門秘招被人學(xué)了去。不光學(xué)了去,還被到處亂用,什么小門小派的小角色,也能被他的絕技所傷,真是讓佛鬼面上無光極了。同時,他也十分納悶,這種每個人的獨門秘招,幾乎不可能有別人琢磨會,尤其是拈花鬼如來這種至今無人生還的招數(shù),可看到慕崢背后的傷勢時,佛鬼心中還是不免凜然。對方不光學(xué)了他的招,連他的看家本領(lǐng)都學(xué)了去。這下好了,既然有人能學(xué),就說明發(fā)動此招不必非他不可,如今面前這個桃鏡妖孽也說了,猜猜看他多久能學(xué)會。佛鬼很無語。他并不懷疑以蘇云濼的本領(lǐng)和資質(zhì),若是整日對著慕崢的后背研究,是真的可以研究出門道來的。但是……“如果你不介意你徒弟這條命,請便。”佛鬼冷冷道,怎能輕易認(rèn)慫!蘇云濼冷笑:“依你所說,鬼如來只有你能解,你不肯解,我徒弟自然死路一條,這就不是我介不介意的問題了,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讓我徒弟白死不是?”佛鬼:“……”看著蘇云濼志在必得的模樣,佛鬼也不懷疑,等他學(xué)會了此招,以他過往的品行,又有他徒弟的命債在前,自己將會被他羞辱至何等地步?武林中人,不論正邪,在自己的獨門武學(xué)面前被藐視,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了的。可……斗法二人勢均力敵,人家身后還站了個一看就內(nèi)力深厚的徒弟,一時殺不了他,何況一旁還有個大名鼎鼎的歸云仙域掌教,司羨離,聽說二人老早就不清不楚的,他與司羨離一路追著活尸而來,原本相安無事,可方才卻突然出手相攔,擺明了是為了蘇云濼。佛鬼心里別提多窩囊了。“想想看吧,你究竟是選擇窩囊一時,還是窩囊一輩子?”蘇云濼輕佻的笑了。顯然佛鬼心中的糾結(jié),他早就猜到了,還是那句話,本判官怎么可能會用激將法這種弱爆了的手段來對付一向厚臉皮的魔教中人呢?佛鬼:……佛鬼:“既如此,你跟我來吧?!?/br>佛鬼不是個糾結(jié)扭捏的性子,與蘇云濼半生亦敵亦友,如今既然想通,也沒必要再接著浪費時間,果斷對慕崢道:“你隨我來?!?/br>慕崢猶豫了一下,看看師父,蘇云濼拍拍他的肩膀:“放心?!?/br>看著佛鬼老老實實和慕崢去屋里療傷解招的背影,司羨離面無表情,卻開口道:“判官好本領(lǐng)?!?/br>蘇云濼大言不慚:“主要還是本判官天資高,本領(lǐng)強?!?/br>外加佛鬼本身并非是卑劣小人,這招才用的成功,若是遇到那種損人不利己,撕破了臉就是要兩敗俱傷,徹底不要臉皮的人,饒是蘇云濼也不好對付。正說著,大雨中,江蘭澤緩步走過來,表情有些呆滯,頭上的口子還流著血,嚇了蘇云濼一跳,“喲,這是怎么了?”江蘭澤摸摸頭頂?shù)难谧樱瑩u搖頭:“沒事?!?/br>蘇云濼蹙眉:“你撞見那頭活尸了?打起來了?”江蘭澤點頭,又搖頭:“活尸?哦,看見了,但他沒發(fā)現(xiàn)我,徑直離去了?!?/br>蘇云濼松口氣,讓他趕緊去包扎,結(jié)果江蘭澤直沖柴房,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人去樓空,只留下一攤血跡,原本便亂如麻的心里更是愧疚不已。終究到了不可挽回的一步。真是,咎由自取…………解招需要很長的時間,蘇云濼不敢去打擾,一旁的司羨離因為趕了太久的路,也不理他,徑自打坐去了,蘇云濼思來想去,將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捋順后,一把拽過失魂落魄的江蘭澤,將他拽到離眾人很遠的一間空屋子里,關(guān)上門。江蘭澤:“怎么了?”蘇云濼特別嚴(yán)肅:“我現(xiàn)在問你的每個問題,都事關(guān)重大,你都要認(rèn)認(rèn)真真的回答,知道嗎?”江蘭澤茫然的點點頭:“你說吧?!?/br>蘇云濼:“你現(xiàn)在仔細的回想,除了秦昭,還有沒有誰喜歡你?”江蘭澤正襟危坐,卻沒想第一個問題就令他一愣:“啊?”蘇云濼強調(diào):“特別喜歡的那種!和秦昭一樣,到病態(tài)的地步了。”喜歡到猥褻尸體還叫你的名字!蘇云濼沒好意思說出口,總覺得這種事情和面前這個干干凈凈的青年聯(lián)系在一起就覺得惡心,只能強調(diào),特別喜歡。江蘭澤難過的搖搖頭:“秦昭……也許不是病態(tài),而是因為……”因為他的舉動而被迫變得病態(tài)了。蘇云濼才不管這個:“回答我的問題!跟秦昭沒關(guān)系!快說,有沒有這種人!”江蘭澤奇怪道:“沒有吧……我,我也不知道誰有喜歡我啊?!?/br>蘇云濼搖頭:“不是普通的喜歡,我是說特別的喜歡,那種喜歡瞞不住的,你絕對能感覺到。”江蘭澤還是搖頭,沒有,真的沒有。蘇云濼:“……”蘇云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