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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少年你圖樣圖森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0

分卷閱讀110

    手松開了。

“我感覺好很多了,多謝師兄。”他抿嘴笑道,“師兄尋藥人一定很辛苦,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報呢?!?/br>
那兩頰泛紅的羞澀模樣,帶出了眉目間含蓄的春意,頗為賞心悅目。婁琉月不是沒經(jīng)歷過風月的青澀少年,見他如此,哪里不明白珍藏了二十來年的人同樣對自己動了心。

“以身相許,如何?”他摟了人,低頭問,聲音滿含寵溺。

木清風沒掙扎,反而抱住他的腰,仰頭吻在他唇邊,得逞后一溜煙跑了。

這蜻蜓點水的吻對婁琉月而言連開胃菜都算不上,他摸了下唇角,沒追上去。

既然日子差不多了,這時候找舒望還方便些,一方面是清風先天不足,雖被調(diào)養(yǎng)得有了起色,他也不想冒險,另一方面卻是不愿cao之過急,嚇怕了捧在手心的小師弟。

在原地站了片刻,婁琉月微一抬手,不遠處的侍衛(wèi)立刻跟了過來,恭恭敬敬地等候命令。

“去小院?!?/br>
將軍府是原大將軍的宅邸,婁琉月受封后依舊住著,不知情者絕想不到,這被皇恩眷顧、大小官員競相拜訪的宅子幾年前曾發(fā)生過一起駭人聽聞的滅門慘案。

不過現(xiàn)在,魔教覆滅,將軍受封的喜訊已經(jīng)完全蓋過了當年的事情,很少有人會再提起過去。

跟著婁琉月的侍衛(wèi)基本都是“老”人,對于主子的風格多少算習慣了,不能問的絕不問,連想都最好別想,故而主子突然要去小院,侍衛(wèi)也不表示疑惑,從命令封閉小院住人的消息開始,他就明白這屬于他們不能隨意打探的地方。

“住的人沒死吧?”行至半路,婁琉月瞥見遠處的院落,淡淡問道。

侍衛(wèi)一呆,反應(yīng)過來后回答:“屬下只在外面輪班看守,并未進去過?!币娭髯影櫭?,他忙補充道,“不過聽送飯的說,里面的……公子吃的很少,好似情緒不佳?!?/br>
情緒不佳嗎?婁琉月瞇起眼睛,莫名有些滿足,正如他所想,那廢物對他癡戀極深,見不到他茶飯不思很正常。

他不再多問,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將近院子時,卻聽見里面悠揚舒緩的琴聲。

廢物不會琴藝,只可能是……婁琉月一個眼神過去,制止了想行禮的看守侍衛(wèi),大步跨入院內(nèi),行動間全無聲響,并沒有驚動里面的人。

駱殊途這幾天失眠,大半夜地睡不著覺,眼底發(fā)青,吃的更少了,走路來都飄忽。嵐歌沒轍,只得請侍衛(wèi)帶了把古琴來,每天中午給他彈曲,好讓他能睡一會補補精神。

這招挺有效果,嵐歌技藝精湛,選的曲子柔和助眠,駱殊途聽著聽著,就有了困意。他側(cè)身臥在搬出來的小竹榻上,撐手托著臉,此時忍不住地合上了眼,腦袋一點一點的,迷迷糊糊著想睡過去。

那模樣逗人,嵐歌按下琴弦,嘴角含了笑意,起身到塌前,半摟過他輕輕放在枕上,動作溫柔。駱殊途模糊地知道是他,習慣性地往里挪一挪,很配合他的服侍,并不知兩人的默契看在旁人眼里是多么親密。

婁琉月站在門口,臉色沉得嚇人,胸口一團火氣燒得他悶疼,情緒不佳?他看這廢物過得如魚得水,恐怕連魔教沒了都無所謂!

“將軍……”侍衛(wèi)小心翼翼地開口叫他,沒等話落便被一袖子甩開,婁琉月按捺不住怒火,厲聲道:“滾!”

聽到聲音,嵐歌驚訝地轉(zhuǎn)過頭,只見婁琉月幾步上前,一把扔開了他。

被驚醒的駱殊途還沒來得及問什么,就意識不清地對上了一雙陰沉沉的眼睛,濃墨般的色彩讓他有點喘不過氣。

☆、74|第七發(fā)教主幫幫忙

整件事發(fā)生得太過突然,駱殊途根本沒時間弄清楚狀況,頭皮就是一痛。

他脫口輕呼了一聲,掙扎著去推對他施暴的人,手堪堪碰到婁琉月的衣角,對方便惡狠狠地抓/住他的頭發(fā),更加用力地將他從竹榻上拽了下來往屋里拖。

睡意散盡,他本該清醒了,此刻卻仍像處于夢境一般,腦子暈乎乎的。午后的太陽灼得他眼底火燎似的難受,不禁條件反射地抵抗起來,雙手胡亂扒著地面,揚起陣陣塵土,反倒嗆得自己愈發(fā)狼狽。

耳邊嵐歌的喊聲忽近忽遠,聽不真切,駱殊途覺得頭皮疼得厲害,恍惚有種會被扯掉頭發(fā)的錯覺,現(xiàn)在他有點回過神了,這才看清自己被婁琉月像拖死狗一樣拖進了房間。

“琉……”他跌撞著摔到了床邊,稱呼還沒出口,婁琉月一腳就踢在了他肚子上,半點力道都沒減,踢得他當即蜷起了身體。

婁琉月不等他反應(yīng),下一刻就壓了上去,撕扯起他的衣服。

“我這幾天沒來,你想男人想成這樣?!”手下的肌膚和以前一樣光滑,壓抑的*瞬間就和怒火一起迸發(fā),婁琉月冷笑一聲,往下摸/到他的股間。

“不要……不要!”消瘦了許多的青年因為疼痛而眼泛淚光,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企圖從他身下逃開,驚惶失措的樣子重重朝婁琉月心上敲了一記,他忽然覺得某個地方有些堵。

門外傳來嵐歌焦急的呼喊聲,青年聽見了,開始拼命往那頭爬,嘴里嗚咽著說了什么,很像嵐歌的名字。婁琉月暴怒,一把將他拖回來,沒再管他的掙扎,按著青年便直接進入了。

以往床/事同樣是兩月一回,時間的間隔并無差別,但這次結(jié)合卻顯得格外久違,青年里面熱而緊致,前/戲不足造成的撕裂流血正好充當了潤/滑,婁琉月沖撞了幾下,略微平靜了些。

身下的人不再反抗,偶爾因他的頂/弄而不得已地前后搖擺,一絲聲息也無。

婁琉月皺起眉,不悅地扳過他的臉,冷冷道:“裝什么,以前叫得不是很浪嗎?”他看著眼前蒼白的臉,惡意地說,“魔教沒了,一個活口都沒剩,你擺教主架子給誰看?”

青年瞳孔一縮,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臂,又頹然垂下。

“很傷心?魔教滅我婁氏時,沒想過會有今天吧!”婁琉月紅著眼睛,捏緊了他的下巴,說,“魔教的罪,你不背誰背!廢物!”

青年抖得更加兇,無聲地流著眼淚,婁琉月粗/魯?shù)匚亲∷?,身下大力沖刺著逼/迫他張口,但始終沒有成功,無論怎么折磨,青年都緊緊閉著嘴巴不肯讓他進去,也不肯發(fā)出聲音。

這是場凄慘的情/事,或者說性/事更恰當。

婁琉月沒有享受到任何快/感,釋放的時候亦索然無味。等他退出來,青年已經(jīng)昏了過去,股間流出紅白相雜的一片,雙/腿還無意識地微微痙/攣著。

說不清是怎樣的心情,他一面覺得骯臟,一面又無法丟下人不管,矛盾間就這么替人草草地清理了身體。

過去他從來不管事后處理,這是第一次……婁琉月不愿深想,轉(zhuǎn)身出了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