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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另外計費,這個能接受嗎?”穆曼:“……能?!睘槭裁丛掝}會突然跳到收錢上去?“然后你要辦理會員卡嗎?辦理會員卡的話可以享受上門服務,年費四千八。”“嗯,辦吧?!蹦侣惶_定道。“還要出賠償費?!毙『诘ǖ匮a充道,“地板和電腦的維修費,還有桌子也得換?!?/br>這些都要算到我頭上嗎?穆曼猶豫地點頭,許墨衣拍板了:“那就留下來唄,多大點事!反正現(xiàn)在上頭也不太管我們。來,過來,咱們簽個合同,簽了就不能反悔了……誒,你吃飯了嗎?要不一起?寶寶你喜歡什么口味的泡面?”穆曼有點懵。他搞了這么大動靜,還不惜掏出最大的底牌……結果這就行了?這莫名其妙地,就行了?九方梓彥收了短劍,上來拍拍他的肩,深表歉意:“真對不住啊,我當時也就隨口這么一說,誰知道你會聽見,還當了真……”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嗎?!廖清舒也上來拍了拍他的肩,一臉同情:“在山管辦,其實大部分的事都能用錢解決,下次別再這么麻煩了,有什么事拿著支票過來說一聲就行。支付寶也可以?!?/br>穆曼:“……”他覺得自己被坑了。他好想哭。渾渾噩噩地簽了字,又被九方梓彥下了數道監(jiān)控用的符咒,穆曼一臉悲催地往門外走,一心只想好好宰學長一頓以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等等?!彼麆傄鲩T,小黑忽然叫住了他,“問你件事……蘇山引渡的時候,被他帶出來的只有你一個人嗎?”“一個夢旅人只能偷渡一個妖怪,這你都不知道?”“你出來的時候可不是完整的‘一個’?!毙『诘溃笆悄銓⒆约旱囊徊糠滞刑K山帶出來后,再轉移過去的……這樣想來,應該是還有多的‘座位’?!?/br>“想太多?!蹦侣唤浶牡卣f著,揮了揮手,離開了山管辦。出門后已近十二點,穆曼便往學校走便給蘇山發(fā)消息,卻沒得到任何回應。穆曼估計蘇山大概已經吃好午飯了,便不再煩他,自己晃晃悠悠地往住處走,想翹了下午的課好好睡上一覺。一回到家,卻見蘇山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發(fā)呆。穆曼原想上去打招呼,剛走近幾步,卻又生生站住。“不是叫你趕緊滾了嗎!怎么還留在這!該死,誰許你上學長的身的!”穆曼怒喝道,眼睛轉為綠色?!疤K山”聞言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抬眼看向穆曼,瞳孔縮成一線,素來明亮的雙眸此時卻裝滿了冷漠黯淡的金色。他的腳下是淺淺的一灘積水,坐過的沙發(fā)亦是留下了水浸過的痕跡??粗侣従彽溃骸氨緛恚撟吡?。要回去,回山海?!?/br>“可是,遇上了一個人。”“他說……”“蘇山”頓了頓,接下去的一句話突然變得流利無比,像是與另一個神秘的聲音重合——“他說,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災獸了?!?/br>“也不知道老詹現(xiàn)在到底在哪兒?!睆碾娖寇嚨暮笞聛?,廖清舒憂心道,“它幫了我們那么多,都還沒謝謝它……要是能把它留下來就好了?!?/br>這話剛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不同意老詹留下的就是九方梓彥,這樣一說,倒像是埋怨一樣了。“嗯,確實。”九方梓彥卻道,“它比你能干,要是留下來幫忙倒也挺方便?!?/br>……這算不算自打臉?還是在打我的臉?廖清舒試探道:“那……下次要是遇上,是不是就能抱回來了?”“你要抱得回來你就抱唄。反正養(yǎng)他的錢你出。”“那真是太謝謝了!”廖清舒開心道,忽聽手機鈴響,掏出來看了看,語氣變得更雀躍,“許主管說,今晚要不要一起吃燒烤!去嗎?”“是就叫你了吧?!本欧借鲝┌櫫税櫭?,“要去你去,我不去。”“不不不,是有專門問你的?!绷吻迨鎸⑵聊荒媒o他看,“去嗎?去吧,我好久沒吃燒烤了。”“確定叫我了?”九方梓彥還是有些猶豫,廖清舒用力點頭:“嗯嗯。去唄,你的那份我請好不好?”“窮學生一個,哪兒來的錢?!本欧借鲝┼托σ宦暎韵轮鈪s是同意了。廖清舒得了承諾又得了答復,內心喜悅無以復加,幾步走到防盜門前掏鑰匙準備開門,掏摸一陣沒掏出來,一轉頭看見九方梓彥正盯著自己看,微感窘迫:“你看什么呢?”九方梓彥“嗯”了一聲,視線從他的臉上劃過,語焉不詳道:“看小貓。”廖清舒:“???”“小橘貓。”九方梓彥又補充道,想起廖清舒不再記得他夢中之事,哂笑一下,不再說話,上前拎開廖清舒,自己摸鑰匙開門。然后他的表情就凝固了。“怎么了?”廖清舒見他杵在門口不動,便推了他一把,同時探頭向里張望。旋即,他的神色也難看了起來。預料中的小布式歡迎并沒有出現(xiàn),海豹色的布偶貓正圍著自己的窩急得喵喵叫,樣子又委屈又無奈。一只腦殼略方的大黑貓正趴在它的貓窩頂上,把帳篷形狀的貓窩壓成了一個餅,面前放著一個食品包裝袋。廖清舒認出來了,那是九方梓彥特地買給小布的高級夾心餅干。袋子被吃空了一半,大黑貓鎮(zhèn)定地望著他們,胡須上還沾著食物的碎屑。九方梓彥的氣壓低了下來,廖清舒不忍直視地捂臉:“那個……九方……”“扔出去?!?/br>“可你剛才還說……”“把這玩意兒給我扔出去!現(xiàn)在就扔??!”第37章代購有風險(1)面前,是一扇門。很普通的木門,顏色是很老式的黃色,上方貼著一個倒著的福字,下面則是蠟筆胡亂涂鴉的痕跡。這是哪兒?廖清舒想不起來。他的記憶里沒有這扇門。福利院的門都是白白的,有點臟,至于萬物學院的門,各種奇葩的樣式都有,但印象里是絕沒有這種的。門的后面,是什么?廖清舒伸手想去推門,卻又生生頓住,一股無言的恐懼緊緊攥住了他的心臟,讓他動彈不得。門后似有模模糊糊的聲音傳來,一絲一縷地鉆進耳朵里,卻怎么也聽不真切。廖清舒無意識地張開口,嘴唇開合,發(fā)出沉默的呼喚——他猛地睜開了眼睛。身下是柔軟的彈簧床,眼前是純白的天花板。廖清舒眨了眨眼,坐了起來,望著空蕩蕩的墻壁發(fā)呆。……這樣的夢,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自從在小樹林中被穆曼涮過一次之后,他就總是頻頻夢到同樣的一扇門。有時他會克服恐懼打開它,但更多的時候卻連碰一碰的勇氣都沒有。但這之中其實并無區(qū)別,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