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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了嗎?” “不,不是?!比钣駠樀谜径疾粫玖?,軟趴趴的任由席墨扶著。 實驗室的師兄姐們追過來,幾個師姐看清席墨的臉,喔了一聲。 “X!X神!” 席墨在國內(nèi)的知名度很高,尤其是京大。X神考上京大后,為了追逐電競半路輟學(xué),已經(jīng)成為了京大的美談。 輟學(xué)這回事,也要看是從哪里輟學(xué)的。 從京大輟學(xué),功成名就后只會變成榮耀。 席墨沒有被發(fā)現(xiàn)身份后的不耐,對著幾人友善的點點頭。 鄧敏夸張的捂著嘴巴,險些要叫出聲來。她雖然不打游戲,但她是顏控?。?/br> “師、師妹,”賈晨郝視線就沒從席墨扶著阮玉肩膀的手上離開,“你跟X神……” 阮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半靠在席墨懷里,本來就紅的小臉更紅了,低著頭往旁邊躲了半步。 “我哥哥?!彼穆曇艏?xì)弱蚊吶,小心的抬眸看了席墨一眼。 見他臉色不太好看,趕緊低頭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可能席墨不太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跟他的關(guān)系,早知道剛剛就當(dāng)沒看見了。 阮玉懊惱的玩著自己的手指。 席墨乜她一眼,對實驗室?guī)兹说溃骸拔蚁人退厝チ?,你們自便?!?/br> 坐到車上的時候,阮玉還是不太敢跟席墨開口講話。 席墨側(cè)頭看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的嘴唇紅潤潤的,跟做過什么壞事一樣。 “吃了什么?” “???”阮玉反應(yīng)都比別人慢一拍,晤了一聲,才回道:“吃了辣的,好辣哦,我以前都沒有吃過?!?/br> “老爺子不能吃辣,”席墨想到什么,“你吃飽了嗎?” 阮玉其實不太飽,她就吃了一點點,因為真的太辣了,都不敢多吃。 她準(zhǔn)備回去之后泡一碗泡面,明天沒有實驗,不用早起。 凌晨抱著泡面玩游戲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她嗯了一聲,弱弱的撒謊道:“飽了?!?/br> 席墨看她一眼,沒有再開口。 他不主動開口,阮玉也找不到話題。本來想為今天在朋友面前暴露跟他認(rèn)識道歉,但席墨做事情很認(rèn)真。 阮玉看著男人認(rèn)真的側(cè)臉,專注的看著路面,只能軟軟的收回目光,不敢開口。 席墨察覺到她的目光,沒有開口。一路開過京大,停在了另一個巷子口。 “下車?!毕┥硖嫒钣窠饬税踩珟?。 阮玉還沒反應(yīng)過來,茫然的揉揉眼睛,突然靠近的男性軀體帶著十足的侵略氣息,在阮玉的鼻腔中炸開。 “這,這是哪里?”她無措的抓住衣角。 “我沒吃飽,吃碗面再回去。”席墨下了車,示意她跟著下車。 阮玉手忙腳亂的開了車門,看到了“張師傅面館”的招牌。 “是小席啊,老規(guī)矩,清湯面。”坐在位置上后,聽到張師傅喲喝的應(yīng)了一聲,阮玉才回神。 “來過這里嗎?”席墨給阮玉拿了碗筷,用熱水洗了一下,擦干凈才遞給她。 “沒有。”阮玉搖搖頭,張望著店鋪里的裝飾。 這應(yīng)該是一個老店,店鋪裝飾很舊,有幾塊墻面上都掉了顏色。 但是桌椅擦的很干凈,碗筷也整整齊齊的放在消毒柜里。就連窗戶,也干凈的能照出人影。 可以看出,店主是個十分注重衛(wèi)生的人。 席墨順著她的目光看著窗外,“我在京大讀書的那年就經(jīng)常來這里吃,味道不錯?!?/br> 他就京大待了兩年,當(dāng)初不敢跟老爺子正面抗?fàn)?。也彷徨過,無措過,但每次來這個面館,都能獲得力量。 店里面冷清,跟外面那些人來人往的店鋪不能比。 兩碗清湯面很快上來了,張師傅看到席墨也不驚訝,和藹的笑著道:“小席好久不來了,看來日子過得不錯?!?/br> 席墨接過面,一碗遞給阮玉。 “剛回國,之前一直沒有時間?!?/br> 張師傅視線落在阮玉身上,將準(zhǔn)備好的鹵鴨分別放在他們的碗里,“小席還是第一次帶朋友來,小丫頭多吃點,要是吃的好,以后跟小席常來?!?/br> 阮玉受寵若驚,怕他誤會自己跟席墨的關(guān)系,紅著臉張皇的看向席墨。 席墨慢條斯理的齊了齊筷子,“吃吧,張爺爺手藝很好。” 張師傅笑了兩聲,又回了廚房繼續(xù)收拾。 阮玉不敢動筷子,低頭小聲的問:“你為什么不跟張爺爺解釋我們的關(guān)系?” 席墨停下筷子,慢慢將嘴里的食物咀嚼干凈后,反問道:“我們什么關(guān)系,需要刻意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 席墨:夫妻關(guān)系,明眼人都知道 嘻嘻,大家明天見 ☆、9 聽到席墨的反問,阮玉本就紅潤的小臉更紅了,有些慌亂的抓起筷子,低著頭假意抿了一口湯。 “我以為,你不喜歡跟別人牽扯不清?!比钣耠p手抓著碗,不敢抬頭。 “你很怕我嗎?”席墨比她高很多,即使坐著,也比她高上一截。 阮玉低著頭,他恰好能看到對方裸露在視線中的白皙脖子。 阮玉今天扎了一個馬尾辮,脖子后面散亂著一些細(xì)碎發(fā)絲。要遮不遮的擋著一部分皮膚,欲迎還拒。 阮玉連忙搖頭。 “不怕我,為什么連頭都不敢抬?” 阮玉聽話的抬起腦袋,對上席墨深邃的視線。她從來沒有弄懂過席墨到底在想什么,這個男人的眼神,從一開始就寫滿了故事。 即使小的時候幫她,也是懶洋洋的,好像只是隨手救助一只流浪貓。 只要這只流浪貓不死在他面前,以后會如何,他都不會在意。 “我沒有怕你。”阮玉深吸一口氣,“我只是不想惹你煩?!?/br> 不想惹你煩。 這句話讓席墨心口倏地跳了一下,就像是吃著一顆很甜的糖,細(xì)密的甜味還沒有在唇齒間消失,那糖吃到最后,竟然又酸又苦,讓人猝不及防。 席墨看著阮玉如同小鹿般烏黑的雙眸,面湯guntang,熱氣翻騰,飄蕩在阮玉的臉前面。 他怔怔盯了一會兒,淡淡道:“沒有,不煩。” 阮玉本來以為這種話席墨是不會回答的,他一向如此,不想開口的時候,跟他說什么都不會開口。 乍然得到這樣的答復(fù),阮玉眼神微微一怔,掩飾般的低下頭開始吃面。 “啊,好燙。”這個面湯實在太燙了,阮玉吃得急,燙的舌頭直翻滾。 席墨眼神聚焦在她不斷翻動的粉嫩舌尖上,放下筷子站起來,單手撐在桌面上,另一只手食指跟拇指捏住阮玉白皙的下巴。 “張嘴,伸舌頭?!彼_口命令呆住的阮玉。 阮玉愣愣的伸出舌頭,已經(jīng)忘記了被燙之后麻麻的感覺。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