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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么久!”“不是故意要耍你,而是職責(zé)在身,不得已而為之?!痹S流年一臉的大義凜然,徐徐解釋道,“為了守護(hù)這顆蔚藍(lán)色的星球,讓它不被更高等的文明探測到,我和我的同伴們只得通過不斷重啟時空來擾亂它的磁場,達(dá)到一種隱身的效果。但時空的重啟,除了需要我們的公式和能量,最關(guān)鍵的,是你所擁有的那種強(qiáng)烈的意念。所以……”符西宙截?cái)嗟溃骸啊浴惆l(fā)現(xiàn)我是棵好苗子,于是物盡其用,讓我不停地‘重生’?”許流年:“……對?!?/br>符西宙:“你這種行為屬于非法壓榨勞動力,你知道嗎?”“作為補(bǔ)償,”許流年挺直腰板,“我早已為你備好了一份大禮。”符西宙狐疑地看著他。許流年微微一笑。第15章我是他的男朋友(大結(jié)局)買完果汁的符西宇是跑回來的。視線范圍內(nèi)看不到符西宙,他心底那股隱約的不安就莫名瘋漲,催促著他不斷加快速度,恨不能一步跨回他的身邊。這股不安在他趕回空地后達(dá)到了頂峰。——符西宙不見了。他壓下心頭翻涌的恐慌,一邊凝神環(huán)視四周,一邊高聲呼喊符西宙的名字。然而一聲聲的“小宙”,盡皆石沉大海,除了浪擊巖石的聲響,天地間再沒有其它的回音。符西宇極力忍住不去胡思亂想,掏出手機(jī),一遍遍撥打符西宙的號碼,卻始終顯示不在服務(wù)區(qū)。他的手指開始發(fā)顫,臉色越來越白。“小宙就在附近,只是故意藏起來嚇自己”的想法已經(jīng)無法說服他自己,他不得不直面那些他拼命回避的可怕的猜測。就在符西宇的心即將墜入深淵的時刻,周遭的一切忽然陷入靜止,恍若變成了一幅栩栩如生的風(fēng)景畫。一位紅袍老者從虛空中步出,手中的紅木手杖隨著他輕緩的步調(diào),一下一下地輕擊著地面。這超越科學(xué)認(rèn)知范疇的詭異場景令符西宇心神俱震,尤其是在看清老者的面容后,更是驚詫得呆立在原地,完全無法動彈,一個音都發(fā)不出——手腳、喉嚨都被老者鎖住了。頂著一張刻滿歲月痕跡的許流年的臉,老者走近符西宇,近距離地從上到下打量了一個來回,審視完畢后“嘖”了一聲,自言自語般地低喃道:“那家伙輸?shù)靡膊凰闾??!?/br>符西宇瞪視著老者,眼神中混合了驚疑、焦急、絕望、期待……情緒之復(fù)雜、之強(qiáng)烈,看得老者眼皮一跳。“補(bǔ)齊這些記憶,該明白的你自然就都明白了?!?/br>說著,老者舉起手杖,在符西宇的眼前凌空一點(diǎn),點(diǎn)出一圈圈泛著七彩光暈的漣漪,將符西宇整個人包裹了起來。月明星稀,璀璨撒滿幽暗的海面。“人魚號”游輪仍在白天那場世紀(jì)婚禮的余波中蕩漾,賓客們?nèi)齻z倆聚在一起,沉迷于推杯換盞,遲遲不愿入睡。點(diǎn)亮夜空的喧囂中,忽地響起一陣整齊劃一的驚呼聲。本該縱情享受新婚之夜的新郎符西宇,此刻正臉色煞白地看著站在船頭上的伴郎。“小宙,乖,站穩(wěn)了,別亂動?!彼澛暟矒?,小心翼翼地接近。符西宙一手拎著被喝得一滴不剩的伏特加酒瓶,一手虛握圍欄,迷迷瞪瞪地望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符西宇。“哥?”他不確定地喚道,搖搖晃晃地往前探了探身子。符西宇被他的舉動嚇得渾身血液都快要凝固,情不自禁地怒喊出聲:“讓你不要動!為什么不聽話!”突然挨吼,符西宙愣了愣,隨即眼眶一紅,嘴巴一癟,嚎啕大哭了起來。即便是在宣布婚訊的時候,也沒見過符西宙掉一滴淚的符西宇一下懵了,回過神來后,心臟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住一樣,疼得他幾乎無法呼吸。強(qiáng)忍住心中鈍痛,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符西宙緩緩伸出雙手,嘴角硬扯起溫柔的弧度,輕言細(xì)語地哄道:“是我不對,別哭了,我?guī)闳コ阅阕類鄣南悴耍氤远嗌倬陀卸嗌?,好不好??/br>“不好!”符西宙猛地一揮手,空酒瓶劃出令人心驚的拋物線,湮沒在暗潮涌動的大海之中。又是一陣整齊劃一的驚呼聲。符西宇的臉又白了幾分,眸光一沉,三步并作兩步,閃電般撲向符西宙。就在指尖即將觸碰到符西宙手腕的剎那,符西宙嫌惡地往后一縮手,重心失去依托的身體隨之往后一倒,在符西宇驚駭至極的目光中,仰面落入大海。沒有半秒猶豫地,甚至連救生衣都沒有穿,符西宇通紅著一雙眼,以超常的速度越過圍欄,跳入海中。自那次符西宙騎車落水后就苦練不綴的泳技開始發(fā)揮作用——在游輪行進(jìn)掀起的白浪的阻撓下,符西宇依然快速而精準(zhǔn)地游向符西宙。成功抓住符西宙胳膊的瞬間,符西宇幾近停擺的心終于恢復(fù)了跳動。漫天的救生圈接連掉落,符西宇眼疾手快地扒過來一個,剛給符西宙套上,一個驚濤驀地拍了過來,符西宇整個人被席卷著重重砸向船身。落水的那一刻就已酒醒大半的符西宙,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心里的恐懼與悔恨像卷走符西宇的浪濤一般卷走了他的神智。他瘋狂地掙扎,歇斯底里地嘶吼。別在禮服上的胸針發(fā)出一道奪目的炫光。——“你當(dāng)真愿意用你自己的命,換回他的命?”一個蒼老雄渾的聲音破空而出,宛如一聲驚雷。……“怎么樣,是不是都明白了?”老者再度輕點(diǎn)手杖,收回漣漪。符西宇的腦海中還在不停地回放符西宙為了能得到幸福的結(jié)局,一次又一次義無反顧縱身跳海的畫面,淚水模糊了視線,整顆心痛到失去知覺。老者見狀,默默地錯開目光,輕嘆道:“世間癡人何其多,可癡成他這樣的,還真是不多。”符西宇失魂落魄地呆立著。“他又沒死,你特么擺出這副樣子給鬼看呢?”老者故作不耐地說,“趕緊去叫醒他,別再給我機(jī)會讓我又看到他!真是要看吐了?!卑殡S著尾音,老者抬起手杖,照著符西宇的腦門毫不留情地一記猛敲,符西宇瞬時消失在原地。老者站在靜止的景色中,身上的紅袍如光影般流動,重織成一襲剪裁合身的暗紅色軍裝,皺紋叢生的臉龐也煥然一新,艷光四射,上翹的眼尾勾勒出萬種風(fēng)情,而那一滴與軍裝同色的淚痣則平添出了一分妖冶。手中的手杖一寸寸化為泡沫,在空中聚攏成一枚流光溢彩的七色胸針,完美地嵌入軍裝左胸口的空槽。欠姓許的,總算還清了。他冷冷一笑,步入虛空。H醫(y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