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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大概像是追星一樣,看著長相不錯、聲音不錯,就逗一逗,沒惡意,也沒什么意思。他仰著脖子寫字。無非是老掉牙的‘少年強則國強,少年富則國富’,沒寫完就聽到陳夏生很郁悶的聲音,吼了聲:“季蛐蟮,你安靜點行不行?。俊?/br>季蓮的小名叫蛐蟮,因為她媽生下她后一出門就踩到了蚯蚓,黏在鞋底,粘在地上。她爸重男輕女的觀念很深,一看見是個女孩就不高興了,就給取了個蛐蟮的小名。本來這名就不好聽,還跟著姓,就像是罵人一樣。季蓮臉紅了又青,‘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畫板報,回去的時候在陳夏生桌子旁邊狠狠跺了跺腳。☆、第9章第九章正是秋時,山里的栗子都掉下來了。沈天郁身體不好,尤金蓮堅決不讓他在家里干農(nóng)活,重一點的活都讓尤金勤幫忙,沈天郁放學(xué)回來就干完了,想幫忙都沒辦法。可沈天郁又不是懶人,有一天干脆就沒去上課,守著要幫忙收麥子。結(jié)果晚上回家的時候家里人才看到沈天郁小腿上被砍了一道,血都凝固了,但是傷口很深,都快看到骨頭了。那么深得傷口,沈天郁硬是一聲沒吭。要不是陳夏生在吃飯的時候低了低頭,沈天郁還打算一直瞞下去。于是尤金蓮堅決不讓他再下地干活,反應(yīng)非常激烈,看起來都要揍沈天郁了。沈天郁說:“這點小傷算什么?李源的腳趾都被砍掉了,現(xiàn)在不也要去干活嗎?”尤金蓮嗤笑一聲:“那小丫頭片子,是故意把鐮刀往腳上砍的,懶貨。在學(xué)校每年都是倒數(shù)第一,老師天天往家里跑,丟臉丟到姥姥家了。能跟我兒子比?”然后說:“你給我好好讀書,我不用你幫忙?!?/br>話說的絕情,但是還是護著自家兒子。沈天郁怎么會不明白呢?他討厭自己那么沒用,一到秋天就郁郁寡歡。陳夏生發(fā)現(xiàn)后就會帶著沈天郁去山里撿栗子,又能賣錢又不累,和玩兒似的。掉下來的栗子會裂開一個口,帶著毛刺的外皮像是被什么東西橫腰切開,見到栗子先不彎腰,而是用腳踩一下,等里面的栗子跳出來再撿。陳夏生干農(nóng)活是一把好手。有時候都不用彎腰,踩一腳就能讓那栗子從地上蹦起來,乖乖落到手心里。沈天郁沒他那本事,還要彎腰或者蹲著,權(quán)當(dāng)鍛煉身體,山里栗子多,小的和桂圓差不多,大的比酒塞子還大。沈天郁慢慢地?fù)?,也不著急,過一會兒也能撿一小筐。天黑的越來越早,剛這么一會兒功夫就有些暗了。陳夏生把沈天郁筐里的東西倒出來,自己背著,然后說:“渴了,等會兒我,我去喝口水。”“嗯?!?/br>村里的孩子不帶水瓶,渴了就去河邊用手接一捧。沈天郁等了一會兒,就看到陳夏生回來的時候手里還捏著一尾蝦,笑盈盈地說:“鴨子又有吃的了?!?/br>沈天郁對陳夏生這種生機勃勃的旺盛精力表示驚嘆,以至于無言以對。他覺得陳夏生是這個山坳最優(yōu)秀的兒子,一舉一動都像是帶著春意一般,生機盎然。山里的兒子喝水的時候光腳走到河里,腳上濕漉漉的,現(xiàn)在就赤腳走山路。秋天的山里,石路濕涼,陳夏生也不在意,等腳心干了才擦擦土,穿上鞋子。到了家門口,陳夏生才把背上的栗子倒了一大半在沈天郁的背筐里。他的意思是,沈天郁撿得栗子比自己多。陳夏生這種細(xì)小而無處不在的關(guān)懷、細(xì)心,總能微微觸動沈天郁看似淡無波瀾的心。放下背簍,陳夏生跑到鴨子常常下蛋的那個土坑旁邊,蹲下后伸手摸了摸,驚喜地說:“今天下了兩個蛋——”陳夏生轉(zhuǎn)過身把鴨蛋塞到沈天郁手里,溫?zé)岬牡白屔蛱煊粲行┦肿銦o措。陳夏生快樂的心情影響到了沈天郁,他轉(zhuǎn)身到廚房,把蛋給了尤金蓮。兩年前尤金勤和陳寡婦到了城里打工,就在農(nóng)忙的時候回來。陳夏生還在上學(xué),就留在了村里,平時在尤金蓮家吃飯。尤金蓮一個女人不容易,家里養(yǎng)了個大高個子的小伙子,干活就輕松多了。自從沈天郁上學(xué),家里的雞蛋和鴨蛋就沒出去賣過,都留著給沈天郁和陳夏生吃了。陳夏生總?cè)ズ永飺启~蝦,家禽下的蛋都好吃,個大,晚上尤金蓮就給他們兩個攤荷包蛋,讓他們兩個發(fā)育中的男孩兒添加營養(yǎng)。晚上的時候沈天郁在桌子前趴著寫作業(yè),就看到陳夏生撩起簾子往外走。“哥,干什么去???”沈天郁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本來也沒打算聽他說答案,卻發(fā)現(xiàn)陳夏生含糊地說了句:“不干什么。”其實他不說還好,因為沈天郁也不會多問??申愊纳騺硎菍ι蛱煊舭僖腊夙槨⑹裁炊疾徊m著的。這樣突然敷衍的態(tài)度,讓沈天郁挑了挑眉,抬起頭看著他。“去你春陽哥家里玩會兒。”陳夏生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晚點就回來,你好好寫作業(yè)?!?/br>沈天郁沒說話,淡淡地看著他,直看得陳夏生臉都快紅了,才輕聲道:“行,去吧。”陳夏生覺得自己這個表弟越來越不能騙了,那眼睛,看著他,就像是能把他所有謊言都戳穿一樣。雖然他從頭到尾都沒和沈天郁說過一句謊話?,F(xiàn)在不會,以后也不會。春陽家里的燈滅著,村里人串門都不用敲門,只在外面喊:“春陽,我來了?!?/br>“哎?!蹦沁吜母呗曇魬?yīng)道,“進來啊。”兩人見面后沒說什么話,就看著春陽撅著屁股在床底下翻箱倒柜的找東西,半天才掏出來一本灰塵撲撲的書,反手扔到陳夏生手上。“你隨便看看?!边@種天氣,春陽腦門子上竟然出了汗,“還有好的,就是不好找,等會兒?!?/br>兩人好的像是穿一條褲子,也不會害羞或者不好意思。陳夏生隨便翻了翻,覺得心跳的有些快,總覺得背后有人看著他。陳夏生一看這密密麻麻的字就頭暈,翻了兩頁就扔到桌子上,說:“這字兒小的像是螞蟻,看都看不懂,我不看了?!?/br>春陽嘿嘿笑,然后又掏出了一本像是畫冊的東西,說:“那給你看看真的。我都看過啦。”春陽的表情非常得意,眉毛都飛起來了:“那女人乳/房真大,腰細(xì),比秦嵐嵐都好看。”秦嵐嵐是他們村里的一個姑娘,去年嫁人了,長的可好看。春陽惡俗的表述沒有讓陳夏生覺得激動、興奮,反而有些反感。當(dāng)他翻閱那些圖片,嚇得手都抖了,幾乎把書扔出去,忍不住大喊:“春陽!你從哪兒弄得這些東西?”過于逼真夸張的照片讓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