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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徹尾的小狐貍。 在感情上,看似他是握著主動權(quán)的那方,可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這樣稀里糊涂被她玩弄于鼓掌。 “半年。”夏夏說。 “不夠?!?/br> “一年?!?/br> “不夠?!?/br> “我不等你了?!毕南淖彀鸵秽伲瑡蓺獾卣f,“我要去和別人談戀愛,反正追我的人一大把,我想找男朋友還不簡單嗎?” 謝淮握著她的手驟然縮緊,夏夏啊了一聲:“疼。” “一年就一年?!敝x淮松了松力道。 夏夏唇邊綻開了一個狡猾的笑:“那說好了,一年。” 她笑意靈動,看向謝淮的目光沉浸著數(shù)不清的溫柔。 她對他的喜歡已經(jīng)快控制不住滿溢在空氣里了,少女稚嫩的愛意是糖、是漿,呼吸一口,撲入鼻里的全是甜蜜。 夏夏俯在他耳邊,悄悄說:“我早就知道你喜歡我了?!?/br> 謝淮哦了一聲:“什么時候?” “在你給我刷馬桶的時候懷疑過,不喜歡的人怎么會忍著臭味心甘情愿給我刷馬桶呢?真正確認是在你喝醉的那晚。”夏夏亮瑩瑩的眸子看著他,“你一整晚都在叫我名字,你夢見我了?夢見我什么了?” 謝淮臉有些紅,不想讓夏夏看見,于是偏過頭不和她對視。 夏夏天真爛漫地問:“淮哥,你可以親親我嗎?” 謝淮說:“不可以?!?/br> “那我可以親親你嗎?” 謝淮喉結(jié)動了動:“最好不要?!?/br> 他走出店門,街上飄起小雪,融在風里,吹到他額前的碎發(fā)上。 他抬手拂掉,站在昏黃的路燈下沉默不語。 遠處大排檔人聲鼎沸,老板立上擋風的塑料油紙,麻辣燙鍋里冒著蒸騰的熱氣。 雪花從天空洋洋灑灑飄下,飄到一半被鍋子散發(fā)的熱氣融化在空氣里。 夏夏喪氣地跟在謝淮身后,一蹦一跳用手接天上飄下的雪花:“那現(xiàn)在這樣算個球???親也不能親,抱也不能抱,什么都不能做,因為你一句話我就要守身如玉等你一年,怎么想我都很虧啊?!?/br> 她掰著手指算了算:“喜歡我的男生那么多,如果不答應你,這一年里我還可以發(fā)展幾個……” 她話說到一半,被謝淮看她的目光震懾住。 謝淮目光涼涼的:“你再說一遍?!?/br> 夏夏不敢說了,她聲音低了低:“也不用非要把債還清吧?他們來就讓他們來,我不怕的?!?/br> 謝淮沒出聲。 他目光落在遠處天空團團密布的厚重云層上,雪漸漸大起來,他腦海驀然憶起那年冬天的畫面。 少年頂著嗚咽的北風闖入地下室。 喬茹被兩個男人按在地上,上半身的衣服撕得粉碎。 男人獰笑:“到底是謝致生養(yǎng)了一輩子的,四十歲的人皮膚還和二十歲的小丫頭似的嫩?!?/br> 寒風如刀片般呼嘯而過,刮過地下室的鐵欄桿發(fā)出棱橧的碰撞聲。 那夜警察來得很晚,破門而入那瞬間皮鞋底粘滿黏糊糊的血漿。 他們看到二十分鐘前打電話報警的少年一身收斂不住的凜冽寒意,他站在屋子中間,把外套脫了蓋在女人身上,目光暴怒,比嗜血的野獸更令人心驚。 地板上躺了兩個男人,每人身上被開了三個血口子。 捅人的刀掉落在地上,少年被血染濕的手旁。 …… “我真的不怕?!毕南恼f。 謝淮揉揉她腦袋:“我怕,行嗎?”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兵荒馬亂的一天,好在趕上更新了??!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肥宅來一瓶肥宅快樂水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小懵圈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051 謝淮把身份證放到柜臺:“兩間房。” 夏夏像只性軟的兔子, 不緊不慢跟著他, 聽見他要了兩間房,心里暗暗施咒,默念:“沒有房沒有房沒有房……” 前臺小姐:“抱歉,先生, 我們店今天只剩一間房了?!?/br> 夏夏:“!!!” 她心里又開始默念:“大床房大床房大床房……” 謝淮:“標間嗎?” 前臺說:“只剩大床房了呢。” 夏夏驚了, 她心想今天自己是言靈附身了嗎, 說什么中什么。 她覺得這么好的運氣不能輕易浪費,又繼續(xù)祈禱:“謝淮今晚上我床, 謝淮今晚上我床……” 謝淮轉(zhuǎn)過身, 看到她此刻狡詐的表情,問:“你在做什么?” 夏夏立馬無辜地說:“沒有啊, 沒做什么?!?/br> 謝淮:“換家店吧,這家只剩一間了。” 夏夏低頭為難地看了眼自己的腳:“我鞋子磨腳,走路很疼?!?/br> “那算了?!?/br> 謝淮把兩人的身份證交給前臺登記入住, 帶夏夏上了樓。 他進門先把空調(diào)打開, 而后脫了外套進衛(wèi)生間試水溫。 夏夏磨磨蹭蹭脫衣服, 黝黑的眼珠提溜亂轉(zhuǎn)。 謝淮出來:“把鞋脫了?!?/br> 夏夏:“?。俊?/br> 謝淮把她按在椅子上, 脫了她的鞋襪檢查她的腳趾和后腳跟, 夏夏剛剛走路腳上出了點汗,被他這樣握著有些難為情。 她要縮回來,謝淮捏她腳踝的力氣重了重:“哪里磨破了?” 夏夏只是笑,不說話。 “騙我?”謝淮站起來,用捏過腳的手捏她臉。 夏夏哎哎叫了幾聲躲開:“我這不是看你太累了嗎, 想讓你早點休息?!?/br> “放屁。”謝淮說,“就一張床,你讓我怎么休息?” “睡這啊?!毕南闹钢?,臉不紅心不跳。 “我睡這你睡哪?” “也睡這?!?/br> 謝淮沒理她,浴室水放熱了,他站在水汽朦朧的隔間里,問:“你先洗?” 夏夏說:“還是你先吧。” 謝淮連夜趕過來,一定很累。 謝淮也沒推讓,他用十分鐘洗了澡,頭上頂著毛巾出來。 夏夏進去,他坐在電視柜前的椅子上玩手機,浴室嘩嘩的水聲響起,他視線從手機挪開,朝那方向瞥了一眼。 衛(wèi)生間掛著簾子,磨砂玻璃上彌漫了一層誘人遐想的水霧。浴室的橘黃色頂燈把女孩的身形淺淺映在塑料簾子上,模模糊糊的一道黑色影子,謝淮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不敢多看,又把眼神挪走。 他喉結(jié)動了動,忽然坐立難安。 浴室水停,謝淮打開窗戶,外面北風裹著雪花吹進來,把他剛剛那一瞬燥熱起來的體溫壓了下來。 夏夏裹著浴巾出來,打了個哆嗦埋怨:“淮哥,大冬天你開什么窗啊,冷死了!” 謝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