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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跑了。 …… 謝淮刻意放慢步子和夏夏保持在統(tǒng)一頻率。 他拿著夏夏的書, 目光落在她雪白的頸外裹的那條紅色圍巾上。 紅色很襯她的膚色, 也很襯她。 她嬌俏站著, 脊背筆挺, 如一蓬開在冰天雪地里生機勃勃的花。 謝淮的手機震了兩下, 是天氣預(yù)報提醒他海城今日有雪。 男生心大,很少關(guān)注天氣預(yù)報,可從夏夏來了海大以后,他手機主界面里的天氣預(yù)報里就有了一個城市。 謝淮平日與夏夏說話不多,除了叫她早些睡覺最常發(fā)的一句話就是“下雨, 帶傘”。 他每一句話都盡力精簡,怕說得多了讓夏夏對他更依依不舍,而消息發(fā)出后他又長久地望著手機出神,怕夏夏草草了事回他一個“嗯”或“好的”,他想聽夏夏多說幾句話。 人的心思百轉(zhuǎn)千回,精妙絕倫,有時候連自己的想法都捉摸不透。 比如他。 從前他只希望夏夏能不被他拖累,能有人讓她過得好??陕犕曜W予つ切┰捄?,以往的想法通通被打碎咽回肚子里,飛到海城也不過是一瞬間的念頭。 天氣預(yù)報說,海城今夜會落下冬日的初雪。 夏夏停下腳步,江邊風(fēng)大,她臉被吹紅了。 她回過身,捂著肚子:“你剛才吃飽了嗎?我有些餓了?!?/br> 她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謝淮:“我知道有家店很好吃。” 謝淮伸手把她圍巾整理好,把她拉到身前,為她擋住江上吹來的寒風(fēng):“去吧。” * 街邊大排檔擠滿了人,夏夏挑好菜,讓老板給她煮了一碗麻辣燙。 謝淮點了盤炒飯,陪她坐在外面吃。 這家店生意很好,位置背風(fēng),又全是人圍著,即使露天也不怎么冷。 夏夏在麻辣燙里加了許多辣椒,吃得嘴唇通紅,她吐了吐粉粉的舌頭:“辣。” 謝淮拉開涼茶的易拉罐推到她面前,夏夏咕嘟喝了半瓶。 謝淮趁她喝飲料,偷偷把炒飯里的青椒挑到垃圾桶里,夏夏眼尖看見,一巴掌拍在他手上。 她說話的模樣像個惡霸:“你還挑食?” 謝淮不耐煩地用筷子戳米飯:“我不愛吃這個?!?/br> 夏夏:“蔬菜吃得少,水果也不愛吃,牙齦總是出血,你這樣下去免疫力會變差的?!?/br> “跟我媽一樣,啰哩吧嗦的?!敝x淮慢吞吞把青椒吃了。 夏夏目光看向他光禿禿的手腕,明知故問:“你手串呢?” 謝淮:“斷了?!?/br> 他從兜里摸出一個小塑料包扔在桌上,里面裝著他撿回來的菩提珠子。 菩提珠原本一百零八顆,只撿回來一百零六顆,另外兩顆找不到了。 夏夏吃完飯,拉謝淮去逛街。 夏夏進了一家手工玉石店,在柜臺前挑挑撿撿,她從一堆細(xì)線里拉了拉又捏了捏,挑出一根黑色的細(xì)線。她拿去付錢,坐在店里卡座上研究謝淮的手串。 她認(rèn)真做事的模樣安靜乖巧,謝淮不出聲,他在看她。 “說話呀?!毕南纳ひ糗涇浀?。 “說什么?” “你說有事情要對我說?!?/br> 謝淮嗯了一聲,一聲過后又不說話了。 夏夏疑惑地看了看他,最后決定不理這個糾結(jié)的男人了。她手指靈巧,把細(xì)線繞在指尖,一顆一顆菩提珠往上串,女孩手小而巧,不一會就串了十幾顆珠子。 謝淮起身離開,在店里逛了逛,他不知挑了什么東西,柜員從柜臺里拿出來給他介紹。 透過面前窗戶反映的影子,夏夏看到謝淮付了錢,柜員把一個小盒子交給他。 他去而復(fù)返,夏夏已經(jīng)把一百零六顆珠子都串上了。 她的線長出一小截,剛要拿剪刀減掉,謝淮把手里的小盒放在她面前。 他拇指一按,打開,里面的紅色絲絨上躺著兩顆淺白色小玉珠。 玉珠比菩提稍稍小上一點,色澤剔透澄澈,中間鉆著孔洞,是用來做配飾的。 “不用剪?!敝x淮說,“把它串上吧。” 夏夏拿起珠子,質(zhì)感光滑,觸手冰涼。 她指腹摩挲這兩個珠子,覺得它們表面坑坑洼洼,她對著燈光一看,兩顆珠子上刻了兩個字母,一個是X,一個是H。 搞什么。 她看了眼謝淮,心想看起來挺酷一哥怎么娘們唧唧的,還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手串上,是為了丟失后容易找回嗎? 夏夏把珠子串好,線的接口也用打火機熔好。 菩提手串恢復(fù)原來的樣子,又和原來不大一樣。 她把手串遞給謝淮,謝淮沒有戴,而是拿過她的手,把長長的手串套在她的手腕上。 他手腕粗,能套三道,夏夏手腕細(xì),套了四道。 夏夏愣住。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兩個字母的意思也許不是謝淮,而是謝淮和夏夏。 謝淮把手串套上后沒有松手,干燥的掌心把她白軟的手緊緊握住:“別和他們在一起?!?/br> 夏夏眨眨眼:“他們?” 謝淮面不改色:“除我以外的所有人?!?/br> 夏夏腦子一團漿糊,這下是真的愣了。 她想不明白謝淮這是玩的哪出,怔怔地看著手腕上的鳳眼菩提,而后把手從謝淮手里抽出來,做出要摘下手串的樣子。 “對不起淮哥。”夏夏故意說,“雖然你這手串挺貴的,但是想用一條手串把我買斷,我覺得不行?!?/br> “你不喜歡我,又不準(zhǔn)我和別人在一起,這是典型占著茅坑不拉.屎的行為,你知道現(xiàn)在男女比例失衡已經(jīng)成為嚴(yán)重的社會問題了嗎?你不準(zhǔn)我談戀愛,社會上少我一個優(yōu)秀的女人,說不定就會發(fā)生嚴(yán)重的動蕩?!?/br> 謝淮不讓她摘:“社會沒了你不會動蕩,我沒了你才會。” 夏夏呼吸停住。 她抬眸看向謝淮,謝淮神色如常,平靜得似乎剛剛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謝淮:“夏夏,給我點時間?!?/br> 他口吻不似說笑,漆黑的眸子看向她的時候帶上星星點點細(xì)碎的微光。 夏夏倏然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哪怕他一個多余的字眼也沒有提。 她安靜了一會,任由自己的手被謝淮握著,她放軟了聲音:“要多久?” 謝淮嗓音有些啞:“不會很久。” “那也要給一個明確的時間啊。”夏夏說,“我是女孩子,最好的那幾年都用來等你,最后你又說話不算話,沒人娶我了怎么辦?” “不會的?!?/br> “我不信。”夏夏說,“你騙過我,我不信你了。” 謝淮望著女孩狡黠的面容,她在聽到他這樣的話后不僅沒有驚慌失措小鹿亂撞,反而鎮(zhèn)定地和他討價還價,明顯是對他的心思探知已久。 他直到這一刻才發(fā)現(xiàn),夏夏就是個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