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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車環(huán)顧一圈車廂,驚喜地問:“淮哥,這段時間你一定賺了不少錢吧?連車都買上了?!?/br> 謝淮敲了敲方向盤:“車是梁源太的,這幾天我沒去看你,知道我在干嘛嗎?” 她住院時,謝淮常常會來看她,給她帶吃的和生活用品。 夏夏吃飯的時候,謝淮要么在旁邊打游戲,要么和她談天談地。 夏夏想也沒想,說:“賺錢?!?/br> 謝淮每一天都過得充實簡單,他不是在賺錢,就是在去賺錢的路上。 夏夏沒奢望謝淮每天都來,但心里還是隱約期盼著。住院的日子無聊又乏味,謝淮沒來的那些天,每天早晨病房的門打開,她總覺得下一秒他會提著早餐從外面進來。 夏夏也不太明白自己是什么心理,或許就像謝淮說的,她在南城孤零零一個人,受傷了也不和家人聯(lián)系,被人欺負了有謝淮幫她,也只有謝淮幫她。 她想,那心情大概是依賴。 “我在找方便辦事的地方?!敝x淮唇邊彎出一絲笑。 夏夏見他這表情,以為他的生意又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下意識就問:“淮哥你在找鋪面開店嗎?你打算賣什么?如果需要服務(wù)員的話,你能優(yōu)先考慮我嗎?” 謝淮:“……” 他笑容消失,面無表情:“你閉嘴吧?!?/br> * 夜色漸深。 謝淮把車停在路邊,姜景州和梁源太上了車。 夏夏:“學(xué)長?你怎么在這?” 姜景州笑了笑,沒說話。 倒是梁源太興沖沖地說:“淮哥叫我來撐場子的。” 夏夏懷疑地看他一眼,心想叫梁源太不砸場子就不錯了,他能干什么? 謝淮唇角掛著淡淡的笑:“你別小看源太?!?/br> 他把車子拐進一條小巷,停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一街之隔的對面是個發(fā)廊,大晚上門兩邊掛著兩朵大紅色的燈籠,姜景州和梁源太下了車,站在街角的陰影里抽煙。 謝淮沒有下車,他翻了翻座位下的袋子,掏出根棒棒糖塞進嘴里。 他隨手按開音樂,閉眼靠著座椅養(yǎng)神。 音樂的曲調(diào)悠揚,一個粗啞的男聲輕輕哼唱。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間,終日奔波苦 一刻不得閑 既然不是仙,難免有雜念,道義放兩旁 利字擺中間……” 車里開了空調(diào),夏夏鼻子動了動,聞到熏香里飄出來冷冷的香氣。 謝淮把車內(nèi)燈光調(diào)暗,他藏在晦暗的光線里,只有對著擋風(fēng)玻璃外一點微弱的路燈光亮才能看到他半邊俊美的側(cè)臉。 他注意到夏夏在看她,抽出嘴里的棒棒糖在她眼前晃了晃:“想吃?可惜梁源太只剩一根了,你如果不嫌棄我的口水……” 夏夏第二次偷看他被發(fā)現(xiàn)了,別過臉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她嘟囔著說:“嫌棄死了?!?/br> 謝淮把糖塞回嘴里,他傾身湊近夏夏,手掌在她頭發(fā)上碰了碰:“我看看你的傷?!?/br> 夏夏順服地低下頭,感覺謝淮溫柔的力度在她發(fā)絲摩挲:“已經(jīng)愈合了。” 她頭上的傷口不深,結(jié)著深深淺淺顏色不一的痂。頸部的血痕也長出了新rou,夏夏把外套的領(lǐng)口豎起,遮住了那塊傷疤。 謝淮嘴里的棒棒糖動了動,和牙齒發(fā)出磕磕的碰撞聲,他指腹落在她頭發(fā)下面一道陳年舊疤上:“這里怎么回事?” 夏夏直起身,把頭發(fā)捋順:“酒瓶砸的?!?/br> “……多少男子漢,一怒為紅顏,多少同林鳥,已成分飛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戀,愛人不見了,向誰去喊冤……” 謝淮靜了片刻,問:“夏軍?” 夏夏被車內(nèi)的冷氣凍著了,裹了裹外套透風(fēng)的領(lǐng)口:“他那天打我媽,我想報警,被他發(fā)現(xiàn)了?!?/br> 謝淮隨手關(guān)了冷氣,沒再說話。 發(fā)廊走出來一個男人,夏夏眼睛瞇起來。 半個月不見他瘦了,臉上還是一塊青一塊紫,那天梁源太打他真的是下了狠手。 姜景州和梁源太把煙掐了,從背后掏出一個麻袋和一卷麻繩,朝夏軍走了過去。 謝淮抬手把車廂的燈光開了,四周一下子明亮起來。 夏夏被光刺得閉了下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夏軍已經(jīng)被麻袋套頭,小腹挨了姜景州兩拳。 梁源太拿麻繩把他雙手綁在一起,他力氣很大,拖著夏軍朝這邊走過來。 夏夏轉(zhuǎn)頭看謝淮。 謝淮發(fā)動車子。 他嘴里嚼著棒棒糖,面不改色:“淮哥今天就給你上一課,你看仔細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dbq我是個反復(fù)無常的大豬蹄子,我又更新了。 明天更新時間推遲到晚上十一點吧,記得來看呀,這章還是發(fā)紅包!!晚上一起發(fā)! 引用的歌曲出自李宗盛的 感謝葉羅、w、g、繞繞同學(xué)的營養(yǎng)液 ☆、021 夏軍剛出發(fā)廊, 還沒看清面前的人長什么模樣就被套住麻袋帶上車。 他想掙扎, 左右坐著姜景州和梁源太,一人按住他一邊肩膀抵在座位上。 他動不了,只得安靜下來。 不多時候,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了, 冷笑道:“夏夏, 你出息了啊?!?/br> 車廂靜靜的, 沒人理他。 他腦袋被箍在麻袋里,鼻子呼出的氣吹得麻袋一鼓一鼓的。 夏軍陰陰地笑:“我還沒找你算賬, 你倒自己找上門了?!?/br> “你找人報復(fù)我?可如果我剛出來就一身傷, 讓警察知道了,下次進拘留所的人該是你了吧?” “拘留所你見過嗎?”他嗓子沙啞, “每天水煮洋芋燉蘿卜,你細皮嫩rou的,進去一趟受得了嗎?” …… 他自言自語, 回應(yīng)他的卻只有音樂里渾厚的男聲。 車子高速行駛, 四周靜悄悄的沒聲, 夏軍心慌起來。 他開始口無遮攔, 嘴里罵些不干不凈的話。 謝淮側(cè)頭看夏夏。 女孩把自己裹在外套里, 塞上耳機,將音樂聲調(diào)到最大。 她目光落在窗外,天空深邃的底色上綴著鉛灰色的云。 她眼里有橘黃色路燈的光亮,有婆娑招搖的樹影,有遙遠的天幕和璀璨的繁星, 就是沒有后座那一口一句“臭.婊子”、“小賤人”的粗鄙男人。 謝淮伸手落在她頭頂,按著她頭發(fā)揉了揉。 夏夏回頭看他,見他在笑。 謝淮抬頭,與鏡中后座的姜景州對視:“讓他閉嘴。” 姜景州摘掉夏軍頭上的麻袋。 夏軍看到夏夏,破口大罵:“你最好現(xiàn)在就把我放了,不然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一直纏著你,看誰耗得過誰!” 姜景州掏出一塊臟抹布要塞他的嘴,謝淮開口:“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