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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心:撓桌子!他們出去談?wù)铝耍『孟敫ィ?/br>聞人語看她一眼,道:“你壯的像頭牛,擔(dān)心誰也不用擔(dān)心你。好了,我們先走了?!?/br>直到走出時父,陸言之還忍不住笑:“真是……莫姑娘太直率了?!?/br>聞人語也是一笑:“自小被寵壞了,沒個姑娘家的樣子。也幸好日后是要帶她去江湖上走,不然還真怕是被人說閑話。”陸言之看向他:“你們要入江湖?”聞人語回看:“怎么?”“以你們的身份……走江湖未免……”聞人語嘆息一聲,“你怎知曉得?”陸言之道:“聞人姓少見,有名望的更是只有一個。何況湊巧的是,這一家的嫡子早年離家,至今未歸。我也就是隨便猜猜,若是觸動了聞人兄不愿想的事情,還望恕罪?!?/br>聞人語擺擺手:“也不是什么大事,家中事亂不愿理會。何況我在外十幾年,早就不把自己當聞人家的人了。”頓了頓,又道,“時伯父肯將師兄送出,想來是沒打算讓師兄承爵。去江湖上看看,也是師父和時伯父商議好的。”陸言之惋惜:“時兄倒是甘心。”換做尋常人,就這樣被奪了承爵的機會,想來是不甘愿的。聞人語笑笑沒有接口。時家別的不說,家風(fēng)卻是很正的。更何況時析的身子卻是受不得那么重的責(zé)任,下頭弟妹又都和睦。即便家主換了人,也不會和他離心。哪像他那個所謂的家……陸言之看著聞人語有幾分黯然的神色,自顧道:“雨月樓到了,不如今日就在這里?”聞人語抬眸看了一眼熱鬧卻不紛亂的彩燈小樓,含笑:“好?!?/br>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哪天你們看到斷更了,那不是我偷懶,是我餓死了……工資拖欠到了現(xiàn)在,我已身無分文。☆、第四回雨月樓里依舊燈紅酒綠,一派歡暢。陸言之引著聞人語上了樓,尋了個雅間坐定。聞人語看了一眼隔著薄紗簾子的外頭,隨即收回目光自顧斟酒。陸言之朝外望了一眼,嘆息道:“撫琴也算是雨月樓的名人,如今無辜殞命,竟是沒有半個人提起。世人涼薄,莫過于此?!?/br>聞人語輕笑:“本就是尋歡作樂之處,又有多少人愿意在此去想那些窩心的事。更何況,于他們眼中,雨月樓即便再干凈,也不過是風(fēng)月場所。風(fēng)月之人,哪會引人垂憐。”陸言之無奈:“聞人兄此話……太刻薄了些。”聞人語抬眼看他:“不是我的話刻薄,而是這是大多數(shù)人所想。我倒沒有輕看誰的意思,撫琴能依著自己的琴藝闖出名頭,自然是有本事。比好些只靠家里權(quán)勢作威作福的人,不知道強上多少。與其憐惜,不如想想法子,替他伸冤報仇,好讓人走的心安?!?/br>陸言之立刻振奮起來:“說起來,聞人兄故意引我出來,可是不想師兄師妹摻進來?”聞人語輕笑:“冉冉是個鬧騰性子,即便我不說,她也不會老實呆著。只是我?guī)熜炙貋砩碜尤?,若是在他面前說得多了,他難免會多思慮。何況采花賊一事出在浩瀾城,師兄許久未歸家,難免會想著幫伯父做些事情。既然有我參與,就不必讓他耗神了?!?/br>陸言之托著下巴晃晃酒杯,悠悠道:“你待時兄是真好。”聞人語道:“我與他自小一起長大,許多事情早已習(xí)慣了。何況師兄雖體弱,卻也有真正的大才。只是自小長在師門,沒有與外界過多接觸,性子才冷了些。日后若有讓陸兄不順的地方,請陸兄勿怪。”陸言之擺手:“我是打心眼里想和你交個朋友。既然是你護著的人,只要不犯我原則,我自然不會介意。何況時兄雖然冷了些,卻也能看出是個懂禮的人,又有時伯父的面子在,我又豈會多想。”聞人語笑著舉杯和他輕碰,飲盡之后方道:“不說這些了。關(guān)于采花賊一事,陸兄怎么看?”陸言之瞇了瞇眼,道:“撫琴一事,是突破點也是難點。想來,于那賊子來說,撫琴也是個意外?!?/br>聞人語眉頭微挑:“你打算從撫琴的案子入手?”陸言之搖頭:“不可,撫琴一案已經(jīng)鬧大,若是從此入手,反會引得那采花賊提防。”“那陸兄的意思是……”陸言之酒杯微晃,展顏一笑:“既然是采花賊,那就以花為引,令他自露馬腳!”聞人語輕抿雙唇,還是沒忍住開口道:“陸兄要以自己為餌?”陸言之瞪他:“若是要我,那還不如聞人兄來!聞人兄一表人才,倜儻瀟灑,恐怕早被那人看中?!?/br>聞人語笑了幾聲,不再惹他惱怒,轉(zhuǎn)而道:“陸兄既然有了法子,想必人選已經(jīng)有了,不知是誰?”陸言之立馬塌下雙肩:“還真……沒有……不過……”陸言之又支棱起來,雙眼冒光,“這采花賊素來喜歡選世家公子,而且皆是容貌出眾,卻又不算強勢的。如此看來……符合條件的倒是有一個……”聞人語立馬沉下臉來:“收起你的心思!”陸言之訕訕一笑:“我知你護著時兄。但如今看來,得用且能信任的只有時兄。何況憑你我之力,還能防不住那賊人不成?”酒杯重重一放,杯底立時陷入桌中,聞人語抬眼看他目光如炬:“我絕不會讓師兄涉險,此等方法,永遠不要再提!”陸言之看他是動了真氣,也不好再說什么,無奈道:“那你有什么主意?”聞人語壓下心中戾氣,靜了靜心道:“這主意倒是能用,不過方得等上幾日。過幾日我的人會到,屆時讓他們出手便好?!?/br>陸言之情挑眉頭:“你的人?什么人?”聞人語抬了抬眉,悠悠道:“陸兄應(yīng)當聽過一句話:知道少一些的人,方能活的更久?!?/br>片刻后,酒席散場。陸言之坐在雅間里搖著酒杯嘆息:“心防過重啊……真是惱人,好不容易有個樂意結(jié)交的……哎……”回到時府時,天色已經(jīng)黑透。時析所在的屋子早就滅了燈,連一向蹦跶著不喜早睡的莫筱冉也沒了影子。聞人語駐足在時析門前半晌,轉(zhuǎn)身正要離去,屋門突然被從里打開。聞人語下意識回頭,正看到那一枚慣用的銀線在空中一晃,轉(zhuǎn)眼沒入輪椅的暗格中。“還沒休息?”時析依舊面無表情,看上去與平常無異。然而熟知他的聞人語卻是知曉,他此時的心情定是差到極致。“為什么不讓我參與?!睍r析抬眸看他,眼中未起波瀾,卻透著不滿。聞人語一早便知曉瞞不過他,也確實沒有刻意想法子去隱瞞。只是如此明顯的避讓,卻反倒讓時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