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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樹干旁,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切。花離顏,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只見花離顏露出一抹笑意,他低笑了一聲,對那藍(lán)衣人說:“林夜城,你真是越來越膽小了,竟然還帶了人過來。我有這么可怕嗎”那林夜城也不覺得不好意思,臉上的笑容甚至可以稱得上風(fēng)度翩翩:“瞧你說的,這不是給你當(dāng)熱身的嗎?!?/br>話音剛落,那五個人便同時出擊,圍著花離顏打了起來。有使用大刀的,有使用長劍的,有使用匕首的,有使用鉤子的。花離顏被多人圍攻也不見急色,右手倏爾翻轉(zhuǎn),月華鞭閃著冷冷光芒呼嘯而出!一鞭子就打在一個持匕首的手上,精致的匕首靈躍到空中——就在這時,身后劍氣襲來,左側(cè)更有大刀正當(dāng)頭砍下!危險十分,四周都避無可避!花離顏眉頭一皺,一個凌空躍起,腳尖踢著空中的匕首,那匕首竟直直插入到左側(cè)那人的腦袋上!他也沒看那人鮮血噴涌,就手執(zhí)鞭子直直的甩到了后人身上,那長劍也撲通一聲落在了地上。不一會兒,五個人便紛紛倒地。花離顏身上濺了點點滴滴的斑駁血跡,但神色卻十分淡然自若。但鬼煞知道,他的后腰被劍氣所傷,有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當(dāng)然,這點小傷,對付那個趙夜城那個自以為是的草包,還是綽綽有余。林夜城見花離顏輕松的便搞定了五人,腳步猶疑了一下,拿了一柄長劍,猛地向花離顏刺過來!花離顏的長鞭在空中挽了一個漂亮的光影,與長劍糾纏起來。兩人約莫過了幾十招后,那林夜城明顯有些力不從心?;x顏一到月華鞭,直直地朝著趙夜城的脖子甩過來——趙夜城臉色倏爾變得慘白:這一鞭下去,必定是鮮血飛濺,人首分離!可花離顏的瞳孔猛地放大,心中一陣空涼,連稍加思索都來不及,那幾乎是要觸及脖頸的鞭子卻是猛的打了個急轉(zhuǎn),避開了林夜城的脖頸,花離顏腳步踉蹌了一下,猛地嘔出一口血來!逃過一死的的林夜城就在這一瞬間看準(zhǔn)時機(jī),一劍刺到了花離顏的左肩上,他面色一喜,正要乘勝追擊,第二箭就朝花離顏的脖子上砍去——“噔——”一塊石子打在劍身上,那把劍竟然直接碎成了兩半,落在地上!兩人都大驚,只見鬼煞緩緩從陰影處走出來,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那如惡鬼一樣的面龐,此時在月光下更猶如鬼魅一樣恐怖!林夜城一見鬼煞,便真的如同見了鬼一樣,嚇得坐在地上,又趕快爬起來,倉皇的跑了。鬼煞看都沒看他一眼,走到花離顏面前,眼眸在黑夜中更加幽深,夾雜著不屑與怒氣,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花離顏,嗤笑了一聲:“愚蠢!”那聲音極冷,寒氣逼人。花離顏扭頭看向那人倉皇逃竄的方向,苦笑了一聲,許久才低聲問道:“……門主,為什么放他走”鬼煞看他的表情猶如看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自然是為了讓你親手把他殺掉?!?/br>花離顏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才聲音沙啞道:“……門主,是潰尸粉。”潰尸粉,中毒之后,先是身體發(fā)麻,然后開始潰爛,潰爛時全身如萬蟲噬咬,等全身爛成一灘黃水,人才會死。他們這出門,沒有帶太多的解藥。雖然與鬼煞所制之毒差的還很遠(yuǎn),但已經(jīng)是林家堡能拿出來的最狠辣的毒了。林夜城這人,真是……盡力了想讓他死。看來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愚蠢吶。那鬼煞似乎越想越怒,他眉毛擰在了一起,從花離顏手上一把奪下月華鞭,右臂狠狠一甩,那鞭子疾速韃在花離顏身上,一瞬之間,血沫紛飛!“唔!”花離顏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一下被抽倒在了地上。鬼煞扔下鞭子,頭也不回地走了。花離顏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因為疼痛而倒抽了一口冷氣。左肩傷口的血滴滴嗒嗒的淌了一地,已經(jīng)有些麻了。他看了看鬼煞已經(jīng)走的快要看不見的身影——那個方向,不是客棧。低低的說了聲什么。他聲音很低,連自己都聽得不太清楚,甚至都不能分辨這一聲是說出來了,還是只在心里壓抑著戰(zhàn)栗著喊了一聲。謝門主。還未放棄他這個廢物。鬼煞回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只見劉曠蜷縮在樹下。清冽的晨風(fēng)挾雜著火紅色的合歡花飄飄然的落在了劉曠的身上,恰逢此時,陽光正好。鬼煞怔怔地看了片刻,心中升起一股奇異的念頭:“……原來人睡起來是這副模樣。”鬼煞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見過有人暈死在床上,也見過有人死透了,躺在床上,就是沒有見人安靜的睡覺。而這人甚至睡的還不是床。而是茅房邊的又臟又臭又硬又冷的地上。那劉曠翻了個身子,唇畔還帶著一抹微笑,口中夢囈了一句什么,然后他唇角的笑容又加深了一分。鬼煞聽的清楚,他說:“鬼煞,我艸你媽?!?/br>鬼煞:“……”他雙手抱在胸前,面無表情地用腳尖踢了踢劉曠的臉。劉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面前的人,道:“嗯,我不是讓你跪下……”然后一切發(fā)生的,那么理所當(dāng)然,順其自然。一聲尖叫聲傳來,叫聲之慘烈,讓客棧一樓無數(shù)筷子被紛紛驚落,無處鍋碗盆瓢被紛紛打破。這——是一個悲慘的故事。當(dāng)劉曠鼻青臉腫的出現(xiàn)在花離顏面前的時候,才驚異的發(fā)現(xiàn)花離顏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這花離顏在右肩上橫這一道恐怖的窟窿,腰上也是一道又長又深的傷口,sao氣的紫衣扔了在地上,血已經(jīng)快沾濕了白色里衣,又淌了一地,也沒人給他包扎。鬼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譏諷道:“這是我最后一次救你,如果以后還發(fā)生這種愚蠢的事情,不用別人住手,我自己都能把你清理門戶?!?/br>花離顏低頭答了一聲是,也知道鬼煞沒在開玩笑。鬼煞這人最討厭的便是軟弱,猶疑,心有所念的廢物。可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和一個奇奇怪怪的將軍“朋友”全都是這種類型的廢物。鬼煞看了看鼻青臉腫的劉曠,不禁郁悶:我身邊跟的都是些什么東西!于是把拴著劉曠的金手鐲直接打開,一把扣到花離顏手上——兩個廢物在一起也挺好。又隨手把兩個小瓷瓶扔在床上,轉(zhuǎn)身便走了。第16章莫家莊劉曠見鬼煞走后,靠到床邊,鼻青臉腫的臉上悄悄綻出一抹興奮的笑容,恍若異國他鄉(xiāng)遇村長,問了一聲:“……你也是被鬼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