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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鞋表演。 這對于經(jīng)過幾個月訓(xùn)練的冉曦輕而易舉,對另外一個人卻是災(zāi)難。 冉曦的合作者叫山佳真,是近些年名氣很大的流行小天后。 她出生在某個海島上,成年之前都沒見過真正的雪,也沒玩過這種冰上運動。 山佳真性格開朗也沒什么城府,兩人因為合作關(guān)系經(jīng)常聯(lián)系,一來二去也算熟悉。 從導(dǎo)演組那邊得知要滑冰,而冉曦又恰巧會之后,山佳真就像是看到親人一樣,變得無比熱情。 “我后天要去A市開演唱會,給你留了前排的票啊?!?/br> 山佳真說:“你歌練得怎么樣?行的話咱倆一起唱?!?/br> “你死心吧,我是不會上臺丟這個臉的!” 山佳真嗓音特殊,辨識度特別高,她又是少見的詞曲全能,歌迷忠誠度高,要求也高。 就冉曦這半吊子上去,絕對只有給嘲的份。 “好吧?!鄙郊颜嬉蚕氲搅诉@一點,有點失望:“那你會來看哦?” “會的,你放心?!比疥啬翘煲矝]什么事,便一口答應(yīng),想想又說:“再多給我一張票?!?/br> 山佳真瞬間意會,哼了一聲:“姐妹你這就過分了啊,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沒必要!” 冉曦哈哈大笑。 演唱會當(dāng)天,冉曦與文庭深準(zhǔn)時到達(dá)。 山佳真給的是內(nèi)場正中央的票,處于觀賞最佳角度。 演唱會八點開始,足以容納兩萬人的體育場內(nèi)已是一片燈海。 冉曦舉著一個熒光棒揮舞。 那東西是后援會擺在座位上的,除此之外還有山佳真q版貼紙和一個水壺,可以說非常用心。 八點鐘,山佳真從海浪般的歡呼聲中出來。 一來就連唱了三首高難度的歌曲。 現(xiàn)場的氣氛被推向了最高潮,周圍的男男女女在歌曲空隙聲嘶力竭地呼喊。 冉曦被氣氛感染,也加入歡呼的的人群中。 歌手最有魅力的時候就是現(xiàn)在,ta統(tǒng)治者舞臺,ta是全場中心,是萬千人心目中的太陽。 就算要飆高音聲嘶力竭,在歌迷眼中,也美的驚心動魄。 一首歌下來,冉曦的嗓子都快喊啞了。 她坐回去,拉開口罩喘了會氣。 旁邊遞過來一只水壺,冉曦就著文庭深的手喝水。 剛喝兩口,場上剛剛平息下來的聲浪又重新變大,周圍的人竟然扭過頭來看著她。 冉曦一抬眼,就看見自己的臉出現(xiàn)在了大屏幕上。 “咳。”她差點嗆到,趕忙重新戴好口罩。 然而攝像機(jī)的鏡頭并沒有因此離開。 舞臺上的山佳真拿著話筒,揶揄道:“姐妹,你是不是不知道我這的規(guī)矩?” 冉曦驚愕,看個演唱會還有規(guī)矩? “當(dāng)然有了。”山佳真看懂了她的表情,笑的不懷好意:“規(guī)矩就是,被攝像機(jī)拍到的情侶,必須要當(dāng)眾親吻?!?/br> 你騙鬼! 冉曦想給她比中指。 別以為她不知道只有足球比賽會有這種要求。 舞臺上的山佳真挑了挑眉,一副你拿我怎么樣的表情。 全場的觀眾也都湊熱鬧不嫌事大。 “親一個!!” “親一個??!” 耳邊女孩子的尖叫聲能刺穿耳膜,冉曦眼睛移向神色,見到文庭深也向她看過來。 他嘴巴動了動,場館里聲音大,冉曦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只知道他說完話之后,便伸手摘了她的口罩。 那張臉越靠越近,呼吸可及。 冉曦閉上眼,感受那溫暖的唇映過來。 “啊啊啊啊啊?。。。?!” 雙唇接觸,場上一片尖叫。 山佳真見好就收,示意攝像師移開鏡頭。 “好了好了,大家停一停,不要再給他們秀恩愛的借口!”山佳真說著,又重新開始唱歌。 歌聲響起,聽眾的注意力很快被轉(zhuǎn)移,冉曦終于松了一口氣,推了推身前的人。 文庭深卻把她抱得更緊了一點,在公眾場合下的親密行為似乎讓他格外激動。 許久之后,冉曦才被他放開。 他聲音低喘,帶著比平時更灼熱的氣息,在耳邊問:“現(xiàn)在回家好不好?” 冉曦:“……” 最終還是跟著文庭深回去了,畢竟被攝像機(jī)拍到,留下來被人圍觀著也別扭。 兩人沒羞沒臊地度過了美妙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山佳真打電話過來。 “姐妹你有點不厚道了啊,竟然提前逃跑?!?/br> 冉曦咳了一聲:“你知道,我們有家室的人,和單身狗是不一樣的。” 山佳真:“……如果你現(xiàn)在閉嘴我們還是好朋友?!?/br> “可以,但沒必要。”冉曦聳聳肩:“朋友來給我探班嗎?” “不要……” “正好訓(xùn)練下滑冰,省隊的教練很不錯,我當(dāng)時練了一天就可以在冰上站穩(wěn)了?!?/br> 山佳真一個要字脫了老長:“看在你如此渴求的情況下,我可以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br> 山佳真在A市停留了三天,離開的時候終于學(xué)會了怎么穿冰鞋在冰上站穩(wěn)。 …… 電影拍到農(nóng)歷臘月二十九才放假。 冉曦定了晚上十點鐘的機(jī)票,吃完飯就要收拾東西離開。 明天就是春節(jié),別墅里的傭人基本都已經(jīng)放了假,晚飯兩人只簡單下了一碗餃子。 吃完飯,冉曦把碗塞進(jìn)洗碗機(jī),轉(zhuǎn)身看文庭深還坐在那。 她擦干手,有些猶豫地問:“你明天一個人在家?” 文庭深回過神來,否認(rèn):“當(dāng)然不是。” 冉曦哦了一聲:“我去收拾東西了?!?/br> 他揮揮手:“去吧?!?/br> 某些特殊的日子總是能讓人產(chǎn)生多余的愁緒,冉曦去收拾東西的時候都有點心不在焉。 品牌商贊助的禮服之前就已經(jīng)運了過去,她只需要帶上一些換洗衣服。 收拾好東西,冉曦拉著行李箱下樓。 還沒說話,文庭深就站了起來:“走吧?!?/br> “哦?!?/br> 冉曦以為他是要送自己去飛機(jī)場,沒想到到了目的地,他竟然也從后備箱拿出一個行李箱。 她愣?。骸澳氵@是要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br> 文庭深一手一個行李箱,扭頭對愣在當(dāng)?shù)氐娜疥卣f:“還不走?” “來了!” 心里那點別扭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眼消失無蹤,冉曦快步追上,看著他笑:“你怎么沒跟我說要去哈市啊?!?/br> 對方幽怨地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