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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苦悶,卻無處訴說,鬼使神差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邵哥?!?/br> 女人的聲音溫柔一如往常,仿佛永遠都站在原地等待他。 邵書辛心中一松,眼前卻浮現(xiàn)了另一個人的臉龐。 大概太久沒見了,那張臉竟然有些模糊。 邵書辛閉上眼定了定神,開口問:“有時間嗎?” 還是同一間套房,邵書辛到的時候,郁卿已經(jīng)洗完了澡。 女人的頭發(fā)燙成了卷發(fā),給清純的面容增添了一抹成熟風(fēng)韻。 她穿著絲質(zhì)的睡裙,走上前題邵書辛脫掉外套。 蔥白的手指在胸口游移,她仰頭看著他,眼里只有濃厚的愛意。 “邵哥,我好想你?!?/br> 邵書辛來這就是為了發(fā)泄,自然不會多說什么,掐著女兒的腰,狠狠揉上胸口。 郁卿嚶嚀一聲呼痛,聲音婉轉(zhuǎn),眼角飛紅。 惹得男人的動作更加粗暴。 一番運動,邵書辛心中的郁悶發(fā)xiele許多,郁卿趴在他胸口,手指在肩膀上滑動。 “邵哥,我之前打你電話都沒打通?!?/br> “換號碼了?!?/br> 既然決定回來當這個繼承人,邵書辛就沒打算再與娛樂圈的那些人還有聯(lián)系,包括這個女人。 只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留著聯(lián)系方式也沒壞處。 邵書辛抓住她亂動的手指,想了想,把自己新號碼報了出去。 …… 十月底,進入了決賽階段,冉曦在六人中排行第二,第一被內(nèi)定給了某個電視臺力捧的小花。 因為德不配位,這個排名在網(wǎng)上鬧出了不小的風(fēng)波,小花不僅沒得到好處,反而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在幾人的粉絲撕小花的時候,冉曦之前拍攝的禁毒宣傳片通過審核,在電視臺播出。 這種宣傳片也不算什么資源,但能參與,最起碼也說明了官方的一個態(tài)度——最起碼是不討厭的。 宣傳片上線的同時,制作團隊也放出了一點幕后花絮,其中就有冉曦被抓破臉的片段。 大家這才知道冉曦幾個月前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事情雖然不大,但也給她拉了不少的好感度。 于是那些人轉(zhuǎn)過頭又把拿了冠軍的小花給罵了一頓。 這些事情冉曦都沒怎么關(guān)注,除了偶爾一些工作,她絕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了訓(xùn)練上面。 張庚電影的前期準備工作臨近尾聲,主要演員都已經(jīng)確認下來。 一個比一個透明。 整個電影班組加上導(dǎo)演,名氣最大的就是冉曦,這種選擇既保證了她的權(quán)益,又讓她感覺到不小的壓力。 如果她沒有表現(xiàn)好的話,那這部電影可就真完了。 適當?shù)膲毫Υ偈怪饲斑M,最近冉曦的訓(xùn)練進度又加快了不少。 幾個月的時間,她從最初站在冰水都站不穩(wěn),到現(xiàn)在可以完成十來種動作,其中的進步可以說非常巨大。 十二月中旬,電影開機。 電影班組透明,開機儀式也沒有得到多大關(guān)注,導(dǎo)演帶著大家簡單的上了香便算完事。 電影場景不多,大多數(shù)都可以在體育場里完成。 很巧的是,場地就租在省隊。 省隊地方大,有不少訓(xùn)練場都用不到,平時空著也是空著,租給別人還能賺一筆錢,也算是件好事。 不僅場館,張庚還和省隊簽了協(xié)議,讓省隊的小隊員們偶爾過來客串。 教練們覺得這種方式對于隊員們來說也是一種鍛煉,也不阻攔,反而很支持。 冉曦在省隊訓(xùn)練了幾個月,對場地沒了陌生感,很容易就進入到狀態(tài)里面。 不過總的來說電影拍攝進程不是很快,一來省隊來客串的運動員們沒有表演經(jīng)驗,需要慢慢磨合。 二來冉曦只練了幾個月,技術(shù)擺在那,一些高難度動作很難完成。 偏偏她又不愿意總是用替身,非得自己上,一來二去,進度就被拉慢了。 下旬,冉曦接到了春晚的邀請。 這次不是葡萄臺,而是央視。 相比于最初,春晚從潮流的引領(lǐng)者變成了追逐者,每年晚會都會被全方位吐槽,不過底子在那,就算再怎么式微,也是全年關(guān)注度最大的晚會。 春晚比一般晚會的彩排次數(shù)要多得多。 節(jié)目交上去之后要經(jīng)過一輪輪篩選,留到最后的才會站到舞臺上。 她今年的節(jié)目是一首雙人合唱,和一位歌手合作,唱她的成名曲。 這首曲子難度挺高,想唱好挺難。 雖說春晚為了節(jié)目效果全都假唱,但為了出現(xiàn)意外,她還是決定花點時間把歌曲練好。 白天要拍戲晚上練歌,幾乎把她所有業(yè)余時間都擠占地一干二凈,每天忙完都累的不行。 這讓文庭深有點不滿意。 明明每天都住在一起,卻看得到碰不了,心情一天比一天糟糕。 還好在他要憋出毛病之前,冉曦有了難得的一天假期。 這讓他喜出望外,連忙讓助理把第二天的活動推掉。 當天晚上,冉曦練完歌洗了澡回來已經(jīng)十二點鐘。 臥室里是黑的,她輕手輕腳摸到床邊,剛掀開被子一角,就突然被人掀翻在床上。 “??!” 她驚呼一聲,嚇得不行。 感覺到腰上熟悉的溫度,才知道怎么一回事。 頓時埋怨道:“你嚇我干什么?!” “老婆?!?/br> 身上的人在她脖子上蹭了層,呼出的熱氣燙紅了敏.感的皮膚。 他語氣不滿:“你算算?!?/br> “算什么?” 手被人握著碰到一塊地方,文庭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低沉的嗓音帶著色氣的味道。 “算算多久沒和小老公見面了?” 冉曦:“……” 她手指收緊,聽到耳邊傳來輕哼:“輕點?!?/br> 冉曦故意使壞地捏了捏:“壞了嗎?” 粗糙的舌頭勾住耳垂,窩在手腕上的大掌探入睡裙中作亂。 他頂了頂腰,狠狠道:“你試試壞沒壞?!” 好不容易的來的一天假期,最后什么地方都沒去成,全在臥室度過了。 等到假期結(jié)束,冉曦揉著腰起來,滿臉萎靡得出一個結(jié)論。 果然男人不能餓太久,餓久了,狼狗就成狼了。 …… 冉曦他們的表演被分在哈市。 這里氣溫低,每年冬天都會舉辦冰雪節(jié),為了響應(yīng)上面提出來的號召,分會場是以冰雪運動為出題。 冉曦他們的歌曲,也要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