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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方找?guī)讉€山清水秀的地方,先買十個宅子看看,只要環(huán)境好的,有山有水最好,驗契文書全都記在夫人名下?!睂幐P恼f,莫不是夫人鬧著分家了,這可是大大的不好,他看著大人的臉色,只敢喏喏地應(yīng)下來。 嚴(yán)鶴臣覺得自己這主意很好,橫豎明珠想去南方,日后還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也還放心一些,可心里越想越是生氣,她怎么就能萬物不記于心的模樣,輕飄飄地就走了呢?正想著,原本已經(jīng)走出去很遠(yuǎn)的寧福,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主子,皇上傳您入宮呢?!?/br> 自嚴(yán)鶴臣那日從她屋里怒氣沖沖地走了,竟連夜入了宮,一連三日都沒有回來。他離宮這十日的光景,宮里頭積壓的政務(wù)又是讓人焦頭爛額,在明珠搬到府里之后,嚴(yán)鶴臣再也沒有像過去那樣宿在宮里了,可如今竟一連去了三日,明珠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十分的不安。 寧福給她送東西的時候,額外多問了句:“那日晚上夫人跟大人說了什么,奴才瞧著大人臉色不好?!?/br> 明珠披著淺妃色的褃裙,手里握著緙絲的蘇繡扇子,她把玩著扇子的流蘇輕聲說:“他問我日后有什么打算,我尋思著常待在這里也不是個法子,只說是日后有空去南方瞧瞧……也不曉得哪句說得不對,讓他惱了?!?/br> 這個扣兒算是解開了,寧福一瞬間醍醐灌頂,他家大人不懂女人的心思,夫人這么說其實就是在變相自怨自艾罷了,說是自己漂泊無依,在京城里無處落腳,大人若在當(dāng)時說上一句:“沒事,一直住在府里就行?!本陀卸饬?,若是大人更解風(fēng)情一點,大可直抒情誼,到時候豈不就是把夫人吃得死死的了。 可自家大人是個直腸子,一根筋,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竟然巴巴地在南方買宅子,但凡大人把這朝政上頭花的心思,用一般在研究女人心上,只怕早就成了好事。可他轉(zhuǎn)念一想,自家大人原本和后宮的幾位主兒周旋也好的很,當(dāng)初的襄平長公主可不就是個例子,怎么到夫人身上,什么招數(shù)都用不出來了呢? 寧福試探著對明珠說:“夫人不必這么說,大人宮里的事物冗雜,當(dāng)然不是因為夫人惱了。如今天干物燥的,人也愛上火,大人心里最是看重夫人,哪能和夫人生氣呢?” 明珠聽他這句“最是看重夫人”微微紅了臉:“你這是怎么說的呢……” 寧福自己沒娶過夫人,可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他立刻說:“這不是全府上下都瞧得分明的事兒么,你信我,等主子從宮里頭回來,一定是頭一個往夫人這跑,若是我說得不準(zhǔn),您把我的腦袋擰下來?!?/br> 明珠被他逗得發(fā)笑,等他走了,明珠把爾雅叫來:“寧福說嚴(yán)大人看重我,你覺得是么?” 爾雅比明珠還遲鈍些,她認(rèn)真想了好一會兒,實誠地?fù)u頭:“奴才沒覺出來。” 明珠那緙絲的扇面戳著自己的臉:“我覺得也是,他那是什么樣的身份呢……”越想心里也生出幾分惆悵來,明珠嘆了口氣,低聲說,“這是要命,這好端端地,怎么開始猜他的心思了呢?!?/br> 自己十有八九是瞧上他了,這也難怪,嚴(yán)鶴臣模樣生得好,待她一向溫吞呵護(hù),時日久了就是石頭也該捂出溫度來了,可她自小也受到了教育,哪有女孩子家家上趕著去和爺們掏心窩子的理,沒來的叫人笑話。 明珠在自己的桌子前面戳了好一會兒,只覺得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突然聽見外頭傳來喧嘩聲,喧嘩聲由遠(yuǎn)及近,她心說莫不是嚴(yán)鶴臣回來了吧,她給爾雅使了一個眼色,爾雅走到門邊兒去瞧,立刻轉(zhuǎn)過身說:“嚴(yán)大人回來了,我瞧見外頭有人提著燈了?!?/br> 她說完又轉(zhuǎn)過身去看,沒過一會兒,猛地回轉(zhuǎn)身:“嚴(yán)大人好像是在往咱們這走呢!” 59、59... 竟真讓寧福這個猴崽子猜中了,明珠直愣愣地坐在自己桌子前面,好幾日不見竟也不知道該擺個什么姿勢,手和腿該用怎么樣的姿勢擺。嚴(yán)鶴臣這時候往她這來是什么意思呢……就這么想著,門就被人從外頭推開了,明珠下意識扶著桌子站起來,就聽見嚴(yán)鶴臣有幾分迫切地聲音傳來:“晚晚,瞧我給你帶了什么?” 嚴(yán)鶴臣大步走了進(jìn)來,把袍子敞開,竟然從他袖子里鉆出一只雪團(tuán)一樣的貓,一只眼睛是湛藍(lán)的,另一只是祖母綠一樣的淺碧色,模樣端正,十足十的玉雪可愛。明珠驚叫了一聲,滿眼的難以置信:“這是什么……您竟送我一只貓么?” 看明珠喜歡,嚴(yán)鶴臣這幾日來的繁忙政務(wù)一掃而空,四肢百骸都通暢起來,他這么火急火燎地跑回來正是因為這只小貓,迫不及待地想看她歡喜的樣子,看著明珠喜歡得不得了,他好像得了什么天大的嘉獎一樣:“波斯進(jìn)貢的貓,后宮的鄭才人有孕,晉封了貴人,后宮里不能養(yǎng)這些個活物了,怕有沖撞,我就要了過來給你玩,既然給你了,也該讓你給起個名字。” 明珠頭一次養(yǎng)這些活物,當(dāng)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思量了好一會兒說:“叫什么好呢……竟想不出來?!苯o一個小畜生起名字,哪里用得著這么多心思,嚴(yán)鶴臣打量了這貓好一會兒:“就叫雪團(tuán)?!?/br> 看這人,說是送她的貓,如今卻讓他把名字給起了,明珠嗔了他一眼:“那就叫雪團(tuán)吧?!笨磭?yán)鶴臣的模樣,像是把三日之前的不歡而散一掃而空了似的。 她小心地把貓抱在懷里,雪團(tuán)也極順從地在她懷里躺著,找了一個安逸的姿勢,秀氣地擰著眉打了個哈欠,嚴(yán)鶴臣看著卻覺得不爽起來,抱著雪團(tuán),明珠一門心思地?fù)湓诹素埳砩?,原本他還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對她說,如今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明珠自他入門開始,目光就沒有落在過他臉上,自己的風(fēng)頭全都被這個小畜生給搶了。 嚴(yán)大人酸了,酸得有滋有味,他叫了聲爾雅:“把這小畜生先抱出去,喂點吃的和水?!泵髦榈哪抗怵ぴ跔栄派砩?,看著她把雪團(tuán)抱了出去,目光中頗有幾分不舍,嚴(yán)鶴臣越看越生氣,她從來就沒有用這樣的目光瞧過他,嚴(yán)鶴臣醋得很,本來滿心的好心情被這個小畜生給攪和了。寧福這狗奴才,偏讓他送貓貓狗狗這些的活物,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么。 嚴(yán)鶴臣敲了敲桌子,從懷里掏出幾頁紙:“你前幾日說想去南方么,我置辦了幾個宅子,都是在風(fēng)光綺秀的地方,都記在你名下,你瞧瞧喜歡哪個……” 竟然是一疊房契,明珠愣愣地翻開看:“您這是做什么呢……”嚴(yán)鶴臣大有幾番財大氣粗地況味來:“你若還喜歡別的,和寧福說一聲就成了。”他說完瞧著明珠,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