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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別太過分了!你敢進(jìn)來一步,我今天就在這要你的命!”“哎喲我說蕭大啊,”羅駿冷笑著盯著他,“你這都要了我多少次命了,怎么還沒要走?。俊?/br>“要不是看著楊九的面子,你以為我解決不了你?”蕭重澗這話說完就覺得特屈辱,這姓羅的是誰???憑什么能借楊九的面子?好歹咱們蕭老大也算是個大房吧,有哪個大房指著小三說:‘要不是看著我男人的面子,我早就解決你了’的?羅駿噗嗤一聲笑,歪歪斜斜的靠在門上,盡顯當(dāng)年港島第一惡少的傳奇風(fēng)采:“——蕭重澗啊不是我說你,你這裝出來的圣人臉皮也該收收了。當(dāng)初是誰借著楊九的手爬上去,轉(zhuǎn)頭就翻臉不認(rèn)人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的?是誰殺了我大哥,又假惺惺的跑去分家產(chǎn)的?我要是你早就沒臉裝深情了,你這樣子自己都不起雞皮疙瘩的?”蕭重澗被擊中心病之一,心里重重的一跳:“我和楊九的事輪不到你來說話?!?/br>“我也沒興趣,我就是想來接我親愛的老師走,怎么著,真以為楊九身上掛了個你蕭家專有的標(biāo)志不成?”蕭重澗被擊中心病之二,臉上立刻陰沉下來:“姓羅的你還跟我裝純?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著什么齷齪主意!”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人和蕭老大一樣,自己心里打著無數(shù)的齷齪主意,于是看別人個個都不是好種,個個都心懷鬼胎。他自己要吃掉楊九那就是名正言順,別人也想吃,那就是道德敗壞的小三兒了。殊不知我們純情的羅二少,現(xiàn)在只停留在泡吧把妹、玩玩辣妞的水平上,偶爾嘗試一下MB,也是朋友拉去應(yīng)付一下的。對于閱人無數(shù)的風(fēng)月老手楊九老師,羅二少還停留在只可遠(yuǎn)觀不可近褻玩的狀態(tài)中。以他現(xiàn)在的水平,要實現(xiàn)推倒楊九老師的目標(biāo),那還是一個大課題。羅駿臉上一紅,但是輸人不輸陣,立刻伶牙俐齒的反駁回去:“你以為這世界上誰都跟你一樣整天陰謀詭計仗勢欺人,只知道背后壞事做盡當(dāng)面裝無辜?蕭重澗,我上門來只是為了接我親愛的老師回去的,你強(qiáng)行羈押他,這叫做非法囚禁,小心我送你上法庭!”“送你上法庭”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這兩人見面時一定要互相罵一遍的臺詞,你說我殺了羅榮慎,你這是污蔑我,我要送你上法庭;我說你非法拘禁公民人身自由,你這是違憲,我要上法庭去告你!正在兩人劍拔弩張、每一個都極力的想證明自己是大房的時候,突然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一聲興高采烈的呼喚:“喂——同志們——!我來了了了了了了——!”快斗成斗雞眼的兩人同時扭頭一看,只見二樓的某一扇窗口上,楊九凌空吊著,大力的向他們揮手:“我——跳——啦——!”蕭重澗和羅駿同時大驚失色:“不要!”話音未落楊九就用一個他自以為很帥很牛逼的姿勢跳了下去,然后撲通一聲,華麗麗的,就被一躍而上的幾只獒犬踩在了腳底下。蕭重澗第一個猛撲過去,身后緊緊跟著羅二少。這個角度看不清楚那邊的事,只見兩個老大都跑過去了,下邊的人也就呼啦啦的跟了過去,一窩蜂的跑到那里一看,所有人都劃下了幾道黑線。幾只巨大的獒犬圍成一個圈,一只最大的當(dāng)仁不讓的四蹄站在楊九的胸口,爪子興奮的扒拉著,把襯衣抓得破破爛爛。同此同時它肥厚的舌頭還在拼命舔著楊九的臉,尾巴搖晃得無比歡實,那姿態(tài)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撒嬌。楊九一邊哈哈笑著躲避口水:“杰克,別舔了,哈哈,好癢,好癢,哈哈……”一邊充滿希冀的向他們伸出手:“快拉我一把!”蕭重澗伸手去拉他,被羅駿一把打開然后猛地攥起老男人的爪子:“走了,咱們回家了?!?/br>楊九快活的站起身,“那咱們走吧!”蕭重澗沖動的往前走了一步,緊接著一只手擋在了前邊。他順著一看,只見江陵堅決的擋著他,對他搖了搖頭:“老大,咱們不能擋他們走?!?/br>蕭重澗從牙縫里問:“為什么?”“因為不是時機(jī)?!?/br>“你憑什么認(rèn)為不是時機(jī)?!”江陵久久的沉默著,過了很久很久,淡定的吐出兩個字:“……直覺……”羅駿拉著楊九一直坐到車?yán)铮宦飞夏樕幊恋煤孟癖╋L(fēng)雨之前的天空。楊九覺得很困惑,他伸出一根手指戳戳羅駿:“你干嗎呢?臭著一張臉?”羅駿猛地轉(zhuǎn)頭盯著他,顫抖著指著他身上襯衣露出來的地方,那星星點點青青紫紫的吻痕:“你、你跟蕭重澗上床了?!”司機(jī)猛地打了個抖,捷豹在道路上畫了一個優(yōu)美的S形。楊九很無辜:“我有生理需要的啊?!?/br>“那你為什么一定要和蕭重澗解決?”“……用熟了,順手?!?/br>“什么意思?你經(jīng)常跟他上床?”楊九張了張口,突然看見羅駿的臉色,于是立刻閉上了嘴巴,緊緊的縮到車座的拐角里。羅駿陰森的逼近,正在迅速發(fā)育成長、已經(jīng)顯出了成熟男性輪廓的身形帶著無形的火焰,籠罩在了我們可親可愛的、可憐可泣的、弱小的楊九老師身上。其實我是無辜的受害者……楊九顫抖著默念這句話,就像被采花賊劫走了貞cao的黃花大閨女一樣流著淚蜷縮起來,楚楚可憐的閉上眼,一副他以為十分可憐、實際上十分可恨的無賴神情。出乎意料羅駿沒有爆發(fā)出來歇斯底里,他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慢慢穩(wěn)定了情緒,伸手去在楊九額前垂下來的頭發(fā)上揉了揉。“下次有需要不要去找蕭重澗了?!?/br>羅駿剛剛坐回去,楊九怯生生的問:“……那找誰?”羅駿終于暴跳起來:“找我!”捷豹在道路上畫了一個巨大的S,然后在楊九詭異的尖叫聲、羅駿惱羞成怒的咆哮聲中,搖搖晃晃的向著羅家的方向駛?cè)チ恕?/br>_羅駿的生日在四月初。二十一歲那一年是大生日,從這一天開始,就算正式的成人了。他可以喝酒,可以泡吧,可以去紅燈區(qū)——雖然他以前也沒有少去——但是從今天開始起,從法律意義上來說就是被允許的了。他已經(jīng)被楊九訓(xùn)練得足夠好,某天貼身保鏢問:“老板,你生日快到了,要什么禮物嗎?”羅駿正收拾他們談判完之后的結(jié)束報告,聞言立刻緊張的“噓”了一聲:“千萬別給楊九聽見,要是他知道我還能記得自己的生日,他會發(fā)狂的。”“為、為什么?”“他說認(rèn)真工作的人應(yīng)該廢寢忘食,更別說記得自己的生日了?!?/br>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