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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剛才那個是你男朋友吧?”秦安之臉色有些不自在,有些傲嬌地說:“算是吧?!?/br>什么叫算是吧,這么不情不愿的語氣。這時身后的門簾子有了動靜,秦安之的霸道男友一手摟著貓,一手掀著簾子,那動作本來十分女性化,但是他做出來卻霸氣十足:“小秦,弄好了,進(jìn)來幫忙?!?/br>秦安之應(yīng)了一聲,跟陳隨文說:“我先進(jìn)去了?!?/br>陳隨文本來就打算要進(jìn)去的,片刻后也進(jìn)去了,他心想,這人可真夠生分的,不是男朋友么,怎么還叫小秦,跟上下級關(guān)系似的。陳隨文掀開簾子進(jìn)了寵物店,卻發(fā)現(xiàn)那個霸道男友目光如炬地朝自己掃視了一眼,陳隨文從那目光中明顯感覺到了敵意。秦安之抱著那只藍(lán)眼貓,正對男友說:“妙鮮包再拿一袋吧,阿不喜歡?!?/br>霸道男友說:“妙鮮包是零食,少吃點,一袋夠了?!?/br>秦安之不理他,又從貨架上拿了一袋下來,對貓說:“誰家小孩兒不吃零食啊,對吧,阿不?”霸道男友沒說什么。陳隨文笑了,說:“秦安之,你那貓是什么品種,怪漂亮的?!?/br>秦安之轉(zhuǎn)身對著陳隨文,摸了摸那只閉著眼睛不理人的貓,說:“這是阿不,是只布偶貓,帥吧?”陳隨文看著那只貓:“是很漂亮?!?/br>秦安之旁邊的男人開口了:“小秦,不介紹下嗎?”秦安之才后知后覺地說:“哦,我都給忘了。這是陳隨文,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我們住一個小區(qū)。這是周百舸,我朋友。”周百舸朝陳隨文伸過手來準(zhǔn)備握手,陳隨文先下手為強(qiáng),點頭打招呼:“幸會?!彼挪桓馨亵次帐郑@家伙一身腱子rou,對自己帶著明顯的敵意,肯定會趁握手的時候給自己來個下馬威,自己何苦去受那份莫須有的罪。陳隨文說:“我進(jìn)去看看我的狗,你們隨意啊?!?/br>秦安之說:“好,以后有空約你……”嘴巴被捂住了,陳隨文沒回頭也猜到是什么情況了,憋著笑進(jìn)了后門,小十三正站在浴盆里,毛發(fā)被打濕了,身上全都是泡沫,可憐巴巴地看著陳隨文,沖他委屈地叫了一聲。陳隨文笑了:“別怕,很快就好了,十三乖啊?!比滩蛔√统鍪謾C(jī)來給它拍照,然后發(fā)給高朝看,落水狗的樣子真好玩,高朝沒有回信息,估計在開車。小十三洗完澡,又修理了一下毛發(fā),忙完都是一個多小時后的事了。高朝打電話過來:“我到市區(qū)了,你在家嗎?”陳隨文說:“你到哪兒了?我還在外頭,要不你來接我,我們一起去逛超市,家里好多東西都短缺了,要添置了?!?/br>“好,我還有二十分鐘就到了,你就在寵物店等我吧?!?/br>陳隨文帶著小十三在店里等高朝,雪天出門的人少,又不是休息日,店里的客人也不多,除了陳隨文和秦安之,竟沒有別的客人來。陳隨文就在店里和老板娘聊天,洗完澡修完毛的小十三有些懨懨地趴在陳隨文腿上,這家伙不喜歡身上新沾染上去沐浴露的氣味,試圖蹭掉身上的異味,被陳隨文抱住了不讓亂蹭。陳隨文從老板娘那里聽到了關(guān)于周百舸的八卦,周百舸開路虎,養(yǎng)了好幾只貓,阿不只是其中的一只,還有一只兇巴巴的豹貓,特別帥氣。周百舸居然是個愛貓男,陳隨文不由得腦補(bǔ)出了一個貓臉的周百舸,頓覺得自己腦補(bǔ)得太厲害,趕緊搖頭甩掉那個念頭,然而周百舸的樣子怎么也想不起來了,以后一提起就自動冒出一個貓臉男。大概過了二十分鐘,陳隨文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高朝過來了。陳隨文抱著小十三,提著剛買的寵物口糧出去了,剛掀開簾子,高朝就迎上來了,將狗和東西全都接了過去:“我來,我來?!?/br>陳隨文眼睛不錯珠地看著他,滿心的歡喜都抑制不住,他任由高朝抱過小十三又拿去袋子。高朝抬眼看著他,寵溺地取笑他一句:“傻啦?”陳隨文回過神來,趕緊搶過袋子:“這個我來,你抱十三?!?/br>高朝皺一下鼻子:“哼,又將我的名字給它用了?!币皇窃谑彝?,他真想抱住他啃幾口,好多天沒親熱了,真是想死他了。陳隨文笑了:“你不在,我只能看著他想你了?!?/br>高朝不說話了,催促他:“快點,雪有點大了,趕緊上車?!?/br>車就停在路邊,鎖都沒鎖,高朝迅速拉開車后座,將小十三放進(jìn)去,然后關(guān)上,又拉開車前門,將陳隨文推坐進(jìn)去,關(guān)上門,從另一邊上了車。一上車,就將陳隨文手里的袋子拿過去,放到車后座去,然后俯身過來,替他系上安全帶,順勢在吻住了他的唇,用力吮吻了一下,舌頭還進(jìn)去攪拌了一下,整個過程完成不超過十秒,退開,若無其事地給自己系安全帶。陳隨文呼吸都亂了,臉也有點發(fā)紅,他從這個吻里感受到了濃烈的思念和yuhuo,這家伙肯定憋壞了,照他那么泰迪的脾性,這都多少天沒親熱了。他扭頭去看高朝,那家伙一本正經(jīng)地正在開車,仿佛剛才的親吻完全沒發(fā)生過似的。高朝目不斜視,盯著前方,嘴里卻說:“是不是憋不住了?要不咱們不去超市,直接回家算了?”陳隨文尷尬地輕咳一聲,扭過頭去:“你才憋不住了?!?/br>“有點?!睕]想到高朝回答得還挺誠實。陳隨文換了話題:“家里情況怎么樣?”高朝“唔”了一聲:“沒什么大礙,先不說他們,有點煞風(fēng)景。咱們多久沒好好談情說愛了。”陳隨文望著車頂,明明每天都發(fā)信息調(diào)戲他來著:“雪下大了,有些地方都開始白了。”“可不嘛,這雪見風(fēng)就化,咱們還從沒在雪中約過會呢。我知道要下雪,就趕緊回來了?!备叱χf。陳隨文扭頭看車窗外,果然有不少年輕人在雪中漫步,城市化和工業(yè)化越來越厲害,城市下雪變得越來越少、越來越小,每一場雪都是盛宴,不容錯過。陳隨文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你想沒想過去下雪的地方度假?”高朝說:“去北海道嗎?考慮過,不過否決了,還是明年吧,等你身體情況徹底穩(wěn)定了再去。你受不了寒,冬天應(yīng)該往溫暖的南邊去,新馬泰不錯,去泰國么?”陳隨文發(fā)現(xiàn)他考慮問題的角度永遠(yuǎn)都是從自己出發(fā):“好啊,什么時候去?”高朝說:“你護(hù)照辦好了沒有,存稿夠嗎?準(zhǔn)備好了咱們就去玩幾天,過年的時候不要去了,人太多了,咱們每天都在放假,不要跟上班族擠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