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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這房間本來是給高朝住的,不過他搬進來之后沒住幾天,兩人就去上海了,然后迅速確立關(guān)系,回來后高朝就直接搬到陳隨文房間去了,這個房間就空著,他買了張寬敞的雙人書桌放了進去,改造成了兩人的工作室。陳隨文專心碼字,小十三就安靜地窩在陳隨文腿上,偶爾抬起頭看看,有一次還將小爪子搭在筆記本電腦的鍵盤上。蘋果筆記本鍵盤小,幾乎每個空隙都是鍵,它一碰就出現(xiàn)各種亂碼符號,陳隨文:“……”趕緊將小十三扒拉下去:“十三,別動,小心我揍你哦,乖一點趴著,不然我把你扔出去。”小十三被威脅了,又安靜地趴回去,將腦袋枕在自己的爪子上,不出聲。陳隨文見那家伙好像受了委屈似的,便將它舉起來,用鼻尖蹭蹭它的小鼻子,然后嫌棄地移開:“十三,你好臭,一會兒等我忙完了帶你去洗澡?!边@陣子太忙,十三很長時間沒洗澡了。這個點陳隨文自然是找不到人拼文的,只能自己碼,因為沒有雜念,效率也不錯,沒有高朝監(jiān)督到點休息,一口氣碼了兩個小時,六千多字,一天的更新就出來了。他停下來扭扭脖子,活動筋骨,看時間才八點多,外面天光已經(jīng)大亮了,他拉開窗玻璃,看一眼外面的天色,陰沉沉的,冷風(fēng)直往屋里鉆,不過空氣也還算清新,有些冷冽,這感覺像是北方下雪了,星城也會下雪吧,自08后就沒見到大雪了,如果下雪就好玩了,可以和高朝去打雪仗。想到高朝,他情緒又低落起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回來。他回到桌邊拿上手機,看時間,八點半,高朝起了沒有?要是還沒起,那不就是吵醒他了嗎?便又收起手機,拿出牽引給小十三套上:“走了,十三,我們?nèi)ュ迯潯!?/br>順便去寵物店洗個澡。小十三雖然安靜,但是聽說要出門,興奮得一蹦三跳,狗狗跟小孩一樣,都向往自由自在的廣闊天地。陳隨文牽著小十三出了門,小十三一路小跑著,陳隨文也跟著小跑,既是遛狗,也是鍛煉身體,一舉兩得。遛彎完,他們常去的寵物店也開了門,離他們小區(qū)并不太遠,陳隨文牽著小十三去洗澡,他們是開門客,老板娘非常熱情,還說洗澡修毛給打八折。陳隨文高興地摸摸小十三的腦袋:“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對不對?”小十三伸出柔軟的舌頭舔了一下陳隨文的手心。老板娘帶著小十三進去了,陳隨文一個人坐在店堂里,有人掀開皮質(zhì)門簾進來了:“老板,快幫我看看我的貓?!?/br>陳隨文聽著聲音略耳熟,抬頭一看,與秦安之四目相對,這是秦安之表白之后第一次見面,沒想到是在這種場合,兩人都有些意外。秦安之略尷尬地笑了笑:“這店是你開的?”陳隨文注意到他懷里抱了一只棕耳朵的藍眼睛白貓,那貓個頭可真不小,不是常見的土貓品種:“不是,老板娘在后面給我的狗洗澡。你什么時候養(yǎng)貓了?”秦安之還沒答話,這時又有人掀開門簾進來了,是一個身材挺拔的高大男人,穿著黑色的長大衣,長相談不上多帥,但是線條深刻,英氣逼人,給人十分深刻的印象,他問:“怎么樣?”秦安之瞟了陳隨文一眼,然后轉(zhuǎn)頭對男人說:“老板娘在后面呢,還沒看?!?/br>男人說:“那我們就去后面?!?/br>秦安之指指后面,對陳隨文打招呼:“我先進去了,回頭聊。”男人扭頭瞥了陳隨文一眼,目光犀利,問秦安之:“你朋友?”秦安之有些扭捏地說:“我老家的鄰居?!?/br>男人沒再說什么,抬起胳膊摟著秦安之進了后面那間門。陳隨文看他們進去了,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秦安之這是栽一個霸道男人手里了?手機適時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高朝的電話,他趕緊接起來:“喂,你起來了嗎?”高朝說:“早起來了,你呢,在干嘛?”陳隨文的笑意抑制不?。骸霸趲∈丛?。你什么時候回來?”高朝說:“外面下雪了。我現(xiàn)在就準備回來?!?/br>陳隨文有些意外:“是嗎?我去看看,你這么快就回來了?”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你跟家里說了咱倆的事了?”他略有些恐慌,笑容一下子消失得一干二凈。高朝說:“沒有,我沒那么傻,挑現(xiàn)在說。是我不樂意給我哥當(dāng)苦力,先回來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我卡文的時候也沒找他幫過忙啊。”陳隨文松了口氣,掀開門簾,看見灰色的天穹下,有細碎的雪花飄下,真是個美麗的冬天:“那就早點回來,路上小心,我等你?!?/br>“么么噠,我會小心的。你也注意點,別著涼了。”高朝叮囑。陳隨文又笑起來:“知道?!?/br>第50章親熱陳隨文在外面看了會兒雪,正準備進去,一扭頭便看見了秦安之。剛才匆忙打了個照面,都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樣子,秦安之瘦了點,但是精神很好,頭發(fā)剪成了跟剛才那個男人一樣的短發(fā),看見陳隨文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搓搓手放到唇邊呵氣:“下雪了啊?”陳隨文覺得他應(yīng)該早知道下雪了:“嗯,看樣子能下大的。你的貓怎么了?”秦安之走過來兩步:“是我朋友的貓,昨晚吃魚卡著刺了,叫一晚上了?!?/br>陳隨文忍不住抬手摸摸喉嚨,突然有些不適感,真是一提魚刺就難受,不過這句話的信息量不可謂不大?。骸昂昧藛??”“老板在幫忙取魚刺,畫面有點慘烈,我出來了。”秦安之做了個鬼臉。陳隨文笑笑,轉(zhuǎn)過臉去,抬手接了一片小雪花,到手就化了,倒是落在羽絨服上的還沒化,六棱晶體,非常漂亮。秦安之見陳隨文不跟自己說話了,便說:“前陣子回家,聽見我媽說你生病住院了,現(xiàn)在沒事了吧?”陳隨文點頭:“已經(jīng)好了,多謝關(guān)心?!?/br>氣氛有些冷淡,秦安之努力找話題:“你現(xiàn)在還好嗎?跟那個誰在一起了嗎?”陳隨文聞言扭頭,秦安之指的是高朝?他想了想說:“是的,我們在一起了,現(xiàn)在挺好的?!?/br>“嘿嘿,我就知道。那家伙之前總是處處針對我,絕對是對你動心眼了?!鼻匕仓α耍碎L得帥,笑起來還挺好看的。陳隨文也笑了,到底是他針對高朝,還是高朝針對他,秦安之自己心里不清楚嗎?不過他現(xiàn)在當(dāng)著自己的面這么說出來,可見是真的釋懷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