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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杉不會解釋也不會說話,面上裝不在意愛誰誰,背地里卻大發(fā)脾氣。他那時候已經(jīng)被慣出脾性,他甚至敢沖著秦紹晟發(fā)火,指責(zé)他以前為什么要睡那些人。全然不顧自己還沒答應(yīng)秦紹晟,他可以跟秦紹晟接吻,撫摸,卻始終不做到最后一步。他利用秦紹晟對自己的迷戀一直吊著對方胃口。他已經(jīng)把秦紹晟看成了所有物。秦紹晟卻只當(dāng)他吃醋,好言好語哄著:“我好歹也是身心健全的男人,再沒認(rèn)識你之前有過關(guān)系我承認(rèn)。我發(fā)誓我認(rèn)識你之后沒有過?!?/br>江易杉任性起來哪里管這個,跟秦紹晟大鬧了一次。秦紹晟也堵著氣,就晾了他兩天,結(jié)果晾出事情來了。本來江易杉誰都不理也沒什么,偏偏后來他理了秦紹晟,有覬覦他的人就難免憤憤不平,等聽說秦紹晟冷著他的時候就動了心思。江易杉那時候太小了社會經(jīng)驗(yàn)不足,加上跟秦紹晟鬧脾氣在,被人三言兩語騙去花天酒地的場子里玩。他發(fā)現(xiàn)不對逃到房間反鎖也沒有用,人在外面用工具利器砸門。他頭一回見識到公子哥們的手段,江易杉慌慌張張給秦紹晟打電話。電話一直沒接。江易杉坐在窗臺上,心想如果秦紹晟趕不過來他就從這里跳下去。那天秦紹晟回家吃飯,電話接遲了。等他事后趕到,江易杉剛好從窗臺上跳下來。他膽子太大了,那可是接近有五米高的地方。還好摔在了綠化帶的灌木叢上,除了軟組織挫傷和一些皮外傷其他沒什么大礙。但是秦紹晟卻被嚇的不輕,他再也不敢晾著江易杉了。他連講兩句江易杉沒腦子被人騙出去玩的話都沒有,他把江易杉含嘴里捧心尖的寵。江易杉明明能走路非得說腳痛要背,那就背。說手疼要喂飯,那就喂。就這樣江易杉還氣,偶爾還要給秦紹晟臉色看。不給親,碰也不給碰。秦紹晟沒轍了抱著江易杉說自己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是不是要摘來星星給他才能原諒自己。江易杉板著臉說是啊你摘來星星就原諒你。星星是不可能摘來,但是秦紹晟帶著江易杉直接去了布萊斯峽谷看了流星雨。兩人坐的是秦紹晟家里的私人飛機(jī),到了目的地也有專人安排住所和行程。江易杉第一次真正見識到豪門的財力,他躺在帳篷里看著頭頂絢麗奪目的流星雨只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與低微。他扭過頭看秦紹晟,開始意識到眼前的人是豪門貴子,他們之間差距那么大。秦紹晟太優(yōu)秀了,他富有的讓人害怕。秦紹晟那會兒沒能感受他心境上的變化,還在問他生不生氣?江易杉搖搖頭,說不生氣了。秦紹晟這才放松下來,把江易杉抱在懷里,說以后一定會保護(hù)好江易杉,再也不會讓他受傷了。江易杉縮在他懷里小聲說:“那你能保護(hù)我一輩子嗎?”“能?!?/br>“我要什么你都能給我嗎?”“只要我能做到?!鼻亟B晟親昵的親了親江易杉的鼻子。江易杉沒出聲。“怎么了?”江易杉說:“如果我要提一些任性的要求呢?你也能答應(yīng)我嗎?”“不傷天害理就行?!鼻亟B晟信誓旦旦,懷里的江易杉乖的令人心生疼愛,秦紹晟逗他,“馬上要圣誕節(jié)了,你這次想要什么?月亮還是圣誕老人?”江易杉把他抱得緊緊的:“你要扮圣誕老人嘛?”“你想多了我的小杉寶貝?!鼻亟B晟笑著親了親他軟軟的臉蛋,“但是我可以帶你去圣誕老人的家鄉(xiāng)去玩?!?/br>說做就做的秦少爺當(dāng)天就安排他們在圣誕節(jié)前去了芬蘭。江易杉受不了那邊氣候,到地方一直喊冷,秦紹晟打開外套直接像包湯圓似的把江易杉包在懷里。兩個人跟連體嬰一樣在大街上抱著,周圍都是狂歡的人群。“冷不冷?冷不冷?”秦紹晟搓著懷里的江易杉,笑的滿足。“不冷了?!苯咨寄樒け。骸暗悄氵@樣會被人笑的!”“沒人笑。”秦紹晟一直親他,“都在嫉妒我?!?/br>“好多人??!別親我!會被看到的!”“你還背上偶像包袱了?放心,沒人認(rèn)得你?!?/br>江易杉聽了后噘嘴:“我一定會紅的,大家都會認(rèn)得我。”“好。你一定能紅?!鼻亟B晟直接捧起江易杉的臉深深地細(xì)吻他。當(dāng)天晚上江易杉只穿了一件秦紹晟的襯衫坐在酒店的大床上,他面對剛從浴室里沖澡出來的秦紹晟緊張地把準(zhǔn)備好的話全忘光了。實(shí)在是秦紹晟看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像是要把他吃了。房間里沒有開燈,落地窗被拉開,月光灑進(jìn)來鍍在江易杉裸露的雙腿上。秦紹晟走過來蹲在他的腳邊,握住他的腳,親吻他腳上還沒消退的傷疤。江易杉下意識想收回腳,被秦紹晟緊緊地抓著。“你在誘惑我?!鼻亟B晟手掌貼著江易杉的小腿往上滑去,“誰教你這么做的?”江易杉羞的抓過旁邊的枕頭擋住臉,他要羞死了。“誰教的?”秦紹晟撩開襯衫前襟,月光下白膩的肌膚通透無暇。他低下頭去舔江易杉胸口的乳尖:“我的小杉學(xué)壞了。”江易杉的聲音悶悶地從枕頭里傳出來:“沒人教,我自己穿的!”秦紹晟扯開江易杉手里的枕頭,伏在江易杉身上,像狼一樣盯著滿臉通紅的江易杉說:“你想好了?”江易杉看著他,輕聲說:“你說的,你會對我好的,什么都給我?!?/br>秦紹晟看著他,眼神鼓勵他繼續(xù)說下去。“所以……”江易杉鼓起勇氣和秦紹晟手指交錯,牢牢握在一塊,“所以我要你愛我?!彼谂蔚赝骸拔乙阋惠呑??!?/br>秦紹晟再不需要、也無法繼續(xù)忍耐了。他那天晚上跟瘋了一樣直接索求著江易杉,他怎么都親不夠他,他把江易杉抱在懷里疼愛了整整一晚上,哪怕到后來江易杉哭著求他停下來他都充耳不聞。他想要他都快想瘋了,他終于是他的了。后來回國,家里知道了他們的關(guān)系,秦紹晟那時候就想除了江易杉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了。他義無反顧陪著江易杉去了A市。他答應(yīng)過江易杉會永遠(yuǎn)和他在一起。回想起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話,秦紹晟握住江易杉因?yàn)榈跛涞氖?。他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地塞進(jìn)江易杉的指縫里,緊密的扣在一塊。秦紹晟起身,微微彎下腰親吻江易杉的臉頰:“快點(diǎn)好起來,我賠你一輩子?!?/br>第23章江易杉的情況著實(shí)稱不上樂觀,他已經(jīng)昏迷四天了。昏睡的時間越久醒來的希望就越小,秦紹晟每天除了必要的工作,有時間就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