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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還要辦什么酒席晚會……盡管微微有些失望,但余源還是點了一下頭:“好。”………………日子過的飛快,風(fēng)格回歸的余源在B組比賽中過的十分肆意。不再為吃雞而拖累,他便帶著秦知遠(yuǎn)一同裝逼如風(fēng),一同頭破血流,偶爾落地成盒。但總體的排名成績竟然前進(jìn)了很多。雙排他吃過了兩次雞后,四排比賽也來了。老地圖,晴天。P城密集的房群將巷道擠得狹窄,偶爾有破窗聲透過密集的槍聲浮現(xiàn)。余源搜了一排屋子,手持98k謹(jǐn)慎過街。“救命?!崩钛干?。右斜方房屋的二層,還處于近乎裸奔狀態(tài)的李迅生縱身躍下,尋找別的屋子藏匿。余源貼著最近的掩體,用槍頭裝載的四倍鏡瞄中窗口,指腹扣上扣板。第一人冒頭去看時,屋頂上陳鷹的腦袋無聲地冒了出來,無聲地一發(fā)十字弩擊倒一人。屋內(nèi)的隊友想蹲身去救,但屋外一彈南來,那名玩家又被余源一狙摁倒。見秦知遠(yuǎn)靠近補死了那兩人,余源回歸房群:“還有兩人,小心點。”P城亂戰(zhàn),對地圖的熟悉十分重要。余源身上一把狙,只能內(nèi)斂地浪。他搜夠了資源,也尋了座高點的屋子,學(xué)陳鷹在屋頂來回穿梭。視野一遼闊,他的狙就蠢蠢欲動了。這半邊P城還很安靜,另一端已是槍林彈雨。余源借開槍的焰光找到好幾人的位置,四倍鏡雖然比八倍差上一截,但足以對付面前的狀況。沒有消聲器,他一槍一頭,轉(zhuǎn)眼便吸引了對面的火力。余源伏地,借屋頂斜坡重新隱蔽。他聽見了樓下隱約錯落的腳步聲,便爬到屋檐邊沿落下。同一時間翻窗落地的那人舉槍欲動,比他先一步穩(wěn)住步伐的余源已一槍爆頭。“我這邊一個隊。”陳鷹警示。余源進(jìn)了屋中,就地?fù)炱鹨幻墩鸨瑥?,“你們支援,我這還有一個人。”腳步未抬,投擲物已竄上樓去。等余源來到二層,空氣中尚留一絲電光。那名失去視覺的玩家正慌忙地扶槍亂射,余源卡著和他同樣的步伐繞過成群飛過的子彈,在這人的身后蹲了下來。十秒效果一過,那人也不知回頭看一眼,蹲在門口考慮繼續(xù)警戒還是沖下去。他身后的余源失望。好傻。“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他哼著調(diào)子,在對方驚悚回頭的那個瞬間,扣動扣板。也許是因為前段時間的磨合,他們這把打的不錯。P城清得差不離了,就找了兩輛車跑毒,途中好運地僅碰見一兩隊,戰(zhàn)局明朗可控,四人滿員走到了最后。決賽圈刷在兩岸。他們四人跑的慢了,只來得及趕到靠近的這一端——但這個圈實在微妙,余源所在的堤岸只是稍微留了一塊足夠四名玩家環(huán)坐一圈打個斗地主的大小,對面卻是一大片,明顯更加安全。但同時,匯集所有玩家的對岸槍聲陣陣,打得熱火朝天。他們怕被點狙,并排趴在一塊。陳鷹眼饞地看著對岸,十分落寞:“啊,真熱鬧?!?/br>李迅生則更冷靜點:“如果圈刷到對面,我們就慘了?!?/br>水域跋涉,速度又慢,又要上水面換氣,更可怕的是他們甚至不能打藥回?fù)簟γ嬉患?,他們必死無疑。已有隊伍受不住混戰(zhàn)中來自各方的狂轟濫炸,開始跳水向偏遠(yuǎn)的水域潛游。四人束手無策,看著已縮緊的決賽圈瑟瑟發(fā)抖。但事實總是出人意料。“咦?”秦知遠(yuǎn)盯著地圖,“刷到我們這兒來了?!?/br>那個大圈,果然遺棄了河對岸可憐弱小又無助的一大波人,結(jié)實地?fù)肀Я怂膫€正考慮當(dāng)水鬼的人。余源在心中比了個耶。上天賞你吃雞,那不吃也得吃。決賽圈的毒十分的疼,想再過橋攻下堤岸已不可能。倒計時時間一到,對面無數(shù)人撲騰撲騰下餃子似的入水,可惜沒有船,不然擺擺船尾都能碾死一大片。好可惜,好浪費。四人沉痛。水鬼們飄在水域的邊緣,離河岸最遠(yuǎn)處,與余源遙相對望。男人不知想起了什么,輕輕翹了下嘴角:“我有個建議?!?/br>正想向水里掃射的其余三人:?“繃帶多嗎,拿出來湊合湊合,我們打斗地主吧?!?/br>于是聯(lián)賽官方直播間內(nèi),出現(xiàn)了如夢似幻的一幕——“一對尖。”“一對2?!?/br>“炸?!?/br>余源看了看手里標(biāo)了各種標(biāo)記的繃帶,默默垂下眼:“不要。”遠(yuǎn)處的其他玩家飄在水中觀戰(zhàn)。解說員冷汗直冒磕磕絆絆地復(fù)述牌面。觀眾們陷入茫然無言地看著打牌四人組手中飛出一枚枚繃帶。絕地求生比賽的地圖里似乎要響起歡快的背景音樂。“順子!”地主秦知遠(yuǎn)將最后五個繃帶一字排開,得意洋洋,“我贏了?!?/br>三個農(nóng)民嘆了口氣。毒圈不甘寂寞,再次收縮。遠(yuǎn)方水中的幸存者們后悔了,他們連互相懟拳頭都做不到,只能相互依偎取暖,再在毒圈壁的逼迫下向岸邊靠近??粗膫€技術(shù)賊爛的傻蛋打牌。再一把斗地主過后,秦知遠(yuǎn)二連勝,余源怒而摔繃帶,“不玩了?!?/br>他端槍,往水中掃射,十分不開心地結(jié)束了戰(zhàn)局。這只雞,索然無味。唯一清醒的李迅生一退出游戲就拉著其他三人離開會場,他怕被打。其他三人還在為剛才的牌局爭執(zhí)不休,他清了清嗓子:“芋哥?。?!”余源回神。“你和秦三今天是不是有事?”秦家派來的專車已等候在會場外。今天是秦知遠(yuǎn)的成人日。他們要一同去見個家長。余源腳步一頓,好心情散盡,突然緊張。比賽時注意力一緊繃,他竟然忘了。他低頭看了看身上那件襯衣——太白,太素,不能襯托他的孔武有力結(jié)實可靠,會不會被掃地出門啊。于是連忙拉住秦知遠(yuǎn),“……等等,我是不是該回去換個衣服?!?/br>“換什么衣服?”秦知遠(yuǎn)茫然。從未參加過正式晚會的余源遲疑了一下,“……西裝?”“噗?!?/br>………………最終,余源沒換成衣服,兩人都是賽時標(biāo)配的白襯衫,并肩走時,簡直像特意穿了一身情侶裝。他也終于明白了秦知遠(yuǎn)的那聲笑是什么意思。——秦家老宅并未像余源想象中那樣燈火通明,紙醉金迷。在漸漸熄滅的夕陽里,老宅只剩一個隱約的漆黑的輪廓,匍匐在地。它占地極廣,零零碎碎有許多窗口明亮的小建筑依附,唯獨至中的主樓老氣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