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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拂了先太后之意,堅定的支持陛下登基!” 齊丹聲音低沉,不時左顧右盼,就怕別人聽到告她個大逆不道。 “那你還要跟許家做卿家,我可聽說那許家小妞兒是四皇女的人!”鄭琦擔心道。 齊丹望了望她,懷疑這個老姐妹腦袋構成與他人不一樣,自己這是在說自家的事嗎。 不過,對此,她也只能苦笑一下,誰讓自己丫頭喜歡誰不好,非看上許家那小子,為此沒少跟給她膈應。 “看來余家這是選了四殿下了,哎,這余大學士,怎么臨到了了,糊涂起來!”說完,也不等她回答,鄭琦自顧加速走向宮門。 齊丹此時臉色紛呈,看了看她離去的背影,暗道,這老太婆,反射弧也太長了,一般人還真與她溝通不了。 而此時匆匆離開,想遠離這繁雜中心的兩人沒想到,京都一座私宅中,幾人正在商議的話題與他們不謀而合。 這皇城墻根下的陰謀就從未停歇過,一場疾風驟雨即將來臨。 第55章 殺招 皇宮,乾清殿。 待戶、刑兩部尚書告退,冼碧抱著一大摞奏章走了進來,放在案幾上,也未打擾女帝,靜靜走到一旁替其磨墨。 “冼碧,你說將司馬荇許給定遠侯如何?”女皇突然問道。 冼碧磨墨的手稍稍一抖,立馬又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xù)磨,輕聲回道,“陛下覺得好就好!” 女皇看了她一眼,“阿諛奉承的話朕聽太多了,朕現在想聽的是實話!” 冼碧愣了一下,再三斟酌后,問道,“陛下曾說過,不參與太女與四殿之間的爭權,為何如今卻屢次暗住定遠侯,您知道她是......” “知道她是阿葵的人?”女皇搖了搖頭,臉上沒有一絲發(fā)怒的痕跡,“她未必就真心輔佐阿葵,不過是沒有選擇罷了!” “那陛下為何......”冼碧猶豫了一下,問道,“花滿樓遷址到底是多此一舉了,陛下為何還應了楊侯?” “為何?”女皇冷笑一聲,“無非是看那林琳不順眼罷了!” 冼碧飛快的看了女皇一眼,顯然對這個答案也很震驚。 “你真以為朕的心思就如此狹隘!”女皇看向她,道,“當年楊一鳴于我有救命之恩,這份恩情我時刻都牢記著,不過就是個花滿樓,隨她吧!” 冼碧顯然對這個答案心存懷疑,但她也沒那個膽子當場挑破。 “那蕭小姐......”冼碧話未說完,就被女皇眼中的怒意給憋了回去。 “我問司馬荇與楊侯之事,你如何扯到別的地方!”女皇語氣明顯不耐。 冼碧努了努嘴,心中有些委屈,是她錯了,女皇的心思何曾是她們能隨意揣測的。 可這不也是陛下自己要她實話實說的嗎,那楊侯很顯然是不可能站在四殿這邊的,如今將司馬家與她牽扯在一起,無非就是將來給太女多一份保障。 還說不偏心! 然這些她是萬萬不敢說出的,只能做個本本分分的奴才,說女皇想說的,問女皇想問的,“奴看侯爺如今在幾個貴女中也是拔尖的,配國叔公也算是得體,可,國丈那邊......” “司馬菁,哼,朕這些年倒是錯看她了!”女皇聲音中帶著冷意,道,“她不答應也得答應,難不成她還想將兩個兒子都送進朕的后宮?” 對于司馬菁的弄權,她早已怒火中燒,若不是留著她還有用,她豈能留她到現在。 不管如何,她背后的力量只能為阿葵所用,用楊侯將她拉攏,是如今她想到的最為便捷的方法。 冼碧沒有再開口,又轉到一旁專心磨墨,她知道,何時該說,何時不該說,她今日已然越矩。 ······ 四皇女私宅。 龍蔓跪坐在墊子上泡茶,臉色不是很好。 大學士余楊跪坐在她對面,接過她遞過來的香茶,抿了一口,大贊道,“殿下這茶泡的恰到好處,多一分濃,少一分則淡!” 龍蔓微笑不語,跪坐著敬了大禮。 “殿下這是折殺微臣了!”余楊嘴上雖然謙遜,但身子卻未閃躲,實實在在受了這份大禮。 龍蔓臉色凝重,話語著急,“大學士,如今你我同坐一條船,你得幫我!” 余楊眉頭皺了皺,很不喜歡她語氣中的強硬,但想著她估計是真急了,便不做深究。 “老身想問殿下一件事?”余楊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提出疑問。 “你問!” “殿下與那楊家小女有何冤仇,非要置她于死地?”余楊問道。 若不是她為了私怨,想置那定遠侯于死地,何以將去年的案件翻出,如今莫說將她堂妹一家牽扯進去,連她最為得意的兒子都不得安寧,身份顯赫的外孫也被司馬氏抱走。 想到這兒,余楊心中憤憤不平,非要看看這四殿下能說出什么理由讓她滿意。 聽到她的問題,龍蔓臉色大變,半響,方抱拳致歉,“抱歉,此事關乎個人隱私,請恕本殿不便告知!” 余楊臉色變了變,緩了許久,才開口勸道,“從這次她讓我們吃了個啞巴虧就可看出,定遠侯遠不似她表現出的那般純善無知,殿下若想成就大業(yè),微臣勸殿下先放一放與她的恩怨!” “不可能!”龍蔓語氣急迫,說完才想起今日連續(xù)拂了余大學士臉面,怕是不妥,語氣軟和下來,“大學士,本殿與楊侯恩怨不可解,若是不除她,本殿日夜難安!” 她說的如此絕對,余楊也知此事無逆轉可能,只能試探道,“微臣聽說殿下有一秘密內線,何不直接讓他除了姓楊的?” “你知道?”龍蔓十分詫異,知道這條線的人并不多。 余楊紅了一張老臉,面色難看,道,“那不孝女之事,微臣如何能不關心!” 龍蔓瞬間明白過來她說的內線是誰,余微對那人之心非比尋常,就算瞎子也看得出,她如今找了個替身,不過是對方有七成與其相像。 龍蔓冷哼一聲,道,“如今他也被楊廝迷了幾分心智,成與不成也不是絕對!” “此事我自有決斷!”龍蔓惱火,很是不耐煩的轉了話題,“今日請大學士來是想問問你兩件事,一是母皇近日的連番作為有何用意,二是,菲菲若是保不住了,可有將林琳護住之法!” 余楊心中也有了脾氣,面上卻不顯露,拱手道,“若殿下是想問蕭氏重起之事,微臣覺得殿下大可放心,蕭氏久不涉朝堂,想再達到巔峰時期一呼百應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