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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瑤心中沉了沉。 “郡主,您,您怎么可以僅靠一個夢就定如蘭的罪呢?” 厲飛瑤背轉過身沒有再看她,“江如蘭下毒謀害本郡主,人證物證俱在,孟越,將她送往大理寺吧!” 如蘭掙扎著就要站起來,被進來的孟越牢牢按住往外面拖。 “厲飛瑤,你陷害我,你陷害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她的咒罵聲遙遙傳進來,厲飛瑤臉色有些難看,扶著桌沿坐了下來。 采秋有些不解,“郡主,如蘭雖然有害顧世子之心,但是……” 厲飛瑤知道她的意思,只是如蘭總是讓她想起前世和顧寒江勾結在一起的厲青荷,還有枉死的顧寒尋! 今生她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哪怕錯殺也絕不放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強烈要求下線的如蘭終于要下線了~~郡主辦事就是這么簡單粗暴~~ PS:再次推薦下預收文,戳專欄可收藏~~ 上輩子正值碧玉年華,蕭寶福卻死在了和親路上。重生回來,蕭寶福將目光瞄向了體弱多病,隨時會一命嗚呼的皇帝—— 蕭寶福:入宮好??!生了崽我就是太妃,不生崽我就是住在太廟里的太妃! 不曾想,旁邊卻早有人暗搓搓地盯上了她—— 蘇沉央:想勾引病秧子,他有我玉樹臨風,有我身強體壯,有我……這樣愛你嗎? 一句話文案,阻撓蕭寶福成妃的路上,不僅有旗鼓相當?shù)呐?,還有陰險狡詐的狗男人! 【蕭寶福篇】 前世已經(jīng)見識過蘇沉央的狠厲,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遠遠躲著他??墒侵厣鴣?,發(fā)現(xiàn)她正咬著他的手怎么破?親娘呀,出,出血了! 【蘇沉央篇】 人人都道他蘇沉央芝蘭玉樹,智計無雙,一身完美皮囊引得京中無數(shù)少女趨之如騖。卻鮮有人知,他攏在寬袍大袖下的手背上,有個女人留下的猙獰疤痕。他是剁了她好呢還是剁了她好?! 第52章 第 52 章 厲飛瑤被如蘭下毒謀害的事很快就傳到了顯國公府, 方氏本在暖閣里聽戲,驟然聽到這個消息時, 失手打翻了茶盞, “你說什么?” 王嬤嬤低著頭又把話重復了一遍,“睿王府傳出的消息,如蘭對容敏郡主下毒, 被當場抓獲,現(xiàn)已押送大理寺, 擇日問斬!” 方氏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這女人是個蠢的不成?我明明是讓她對付……她好好的對郡主下什么毒?她人是從我們顯國公府出去的,不會連累我們吧!” 王嬤嬤看著方氏氣急敗壞的樣子,連忙安慰道,“是世子讓人把她送過去的, 就算再怎么清算,也跟咱們無關!” 方氏神色稍緩,“聽說郡主和顧寒尋關系很好, 最好這事能讓他們心生嫌隙!” 王嬤嬤沒接話,眉心隱有憂慮, 還有一事她沒敢跟方氏稟告。她聽聞了歃血堂被人圍剿的消息, 雖然不知是何原因, 但是總是讓人莫名覺得不安! 如蘭三日后在菜市口問斬。大理寺官差來稟告以后,厲飛瑤晚上頭一次失眠了。 雖然她現(xiàn)在身份尊貴,可是骨子里仍舊是那個現(xiàn)代的靈魂,這樣罔顧人命, 還是讓她內心不安。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如蘭行刑那日。 冬日的天本就陰沉沉的,如蘭一身單薄的囚衣跪在行邢臺上,紛紛揚揚的雪花落在她蒼白的臉上,她遲緩地眨了眨眼。 臺下都是湊熱鬧的百姓,指指點點,或是滿臉興奮,或是神色麻木,她唯獨沒在其中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 高臺上的監(jiān)斬官說了些什么她也沒聽清,直到劊子手舉起明晃晃的鬼頭刀,她才悠悠嘆了一口氣,白茫茫的在冰冷的空氣中模糊了她的眉眼。當初要是沒來上京就好了!沒來她就…… 刀落,念頭畢。停在街頭拐角的黑色馬車緩緩駛進巷子里。車前駕車的車夫低低問了一聲,“公子,可要替如蘭姑娘……” 車里的人冷冷道,“不必,臨死前我能來看她一眼,已經(jīng)是她天大的福分了!”語氣涼薄的讓車夫生生打了一個寒噤。 * 厲飛瑤坐在窗前,采秋進來低聲稟告,“小姐,如蘭已經(jīng)行刑完畢。據(jù)說,無人替她收尸,所以尸身被扔到亂葬崗去了!” 厲飛瑤看著琉璃花瓶里已經(jīng)有些枯萎的梅花,良久才道,“讓人去把她收殮了,好生安葬吧!” 當晚厲飛瑤突然發(fā)起高燒,病勢洶洶,驚動了闔府上下的人。 厲青荷站在廊下,遠遠望向燈火通明的聆心堂,臉色在燈光下忽明忽暗,嘴角露出一抹惡意的笑,“如蘭怎么就沒毒死她呢?” 飛葉見怪不怪地抬了抬眼皮,“可要我去做了她?” 厲青荷打了個哈欠,“她先不著急,我現(xiàn)在滿心只想著奪回慕容嵐的心!” 到了丑時末,厲飛瑤的高燒才漸漸控制下來,睿王妃又叮囑了采秋采云兩句,才跟睿王爺回到主院。 等到睿王府重新歸于沉靜,高高的院墻邊,忽然出現(xiàn)一個黑影,他靈巧地避開巡邏的護衛(wèi),極快地掠過屋脊,就像是一抹青煙,直奔聆心堂。 聆心堂里忙活了大半夜,此時守夜的小廝丫鬟都有些昏昏欲睡。黑影正準備出手,就見他們慢慢都委頓了下來,角落里,南起舉著一支香笑瞇瞇地向他招手。 等到黑影落地,南起忍不住小跑過來邀功,“公子,屬下辦事不錯吧!” 顧寒尋拉下面巾沒理會他,而是看向門口神色復雜的孟越,兩人靜靜對視半晌,終于,孟越側身,讓開了房門。 顧寒尋毫不猶豫地推開門,撲面的暖意里帶著藥香,他馬上反手關上門,快走幾步來到床榻邊。 厲飛瑤的高燒剛退,臉頰還是紅彤彤的,嘴唇卻發(fā)白,汗?jié)竦念~發(fā)黏在頰邊,是他從未見過的脆弱。 顧寒尋剛準備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意識到什么,半空中頓住動作,轉而起身走到屋中的炭盆邊,將手烤暖和了,他才重新回到床榻邊,側坐在床沿,摸了摸她額頭,見溫度比較正常,才松了一口氣。 厲飛瑤睡的極不安穩(wěn),夢中不時發(fā)出囈語聲,顧寒尋湊近去聽卻又聽不清她說的些什么。這么幾次后,他才聽清一句,“如蘭,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后面幾字漸漸淹沒無聲。 顧寒尋用袖口擦去她額頭的汗水,隨即傾身將她輕輕摟到懷里,像哄小孩子一樣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背,“沒事了,是如蘭她該死,不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