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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能力回報幫助你的人,也能幫助跟你一樣需要幫助的人,知道嗎?"曲老太還是擔(dān)心這孩子不好好學(xué)習(xí),雖說腦袋不笨,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對將來不上心。"知道了。"葉空本來想說他不想工作,而且井冉答應(yīng)他了,只要他考上大學(xué)就一直養(yǎng)著他的,不過,他確實是會好好學(xué)習(xí)就是了。嗯,這個不能說,井冉提前有跟他說過。曲老太松了口氣,最后一顆大石也落了地,將來小葉子能考上大學(xué),她那老姐們在地下也會瞑目了吧,唉,兒女啊,都是債,死了都不能安生。想到自家那一堆爛帳,一直要強的曲老太也不由得彎了脊背,他那男人倒是清心,早早走了,唉,都是命,除了認了又能如何?井冉看老太太突然情緒低落有些莫名,一邊示意葉空陪著說話,一邊把三只小寵弄來賣萌,嗯,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因為他們情緒不對,嘛,人的情緒就是這樣容易高低起伏的嘛。"哎,這是小白?原來真的是白色的毛啊。"曲老太經(jīng)葉空介紹,這才認出這個似乎壯了很多的大狗是以前小區(qū)里那只黑乎乎的流浪狗,曾經(jīng)有一度有孩子的人家還要求將它打死,后來就沒怎么見過了,只記得葉空給它起了個小白的名字。"它小時候就是白的。"葉空摸了摸小白的背,又揪了揪它腦袋上的小辮子,那時候的小白也就跟小黑那么大,現(xiàn)在都要到他腰高了,還好來了這里,要不然真不知道下次打狗能不能躲過去呢,不知道為什么那些人喜歡春天打狗呢?還有,為什么要用那么殘忍的方式殺狗呢?那種一棒子一棒子的打還不如跟家禽一樣一刀子了解,更仁慈些。井冉頭疼的發(fā)現(xiàn),又多了個情緒低落者,嘛,肯定是劉海的原因,蓋著眼睛肯定容易陰郁,等會兒就去剪了它。他邊想著邊掏出隨身攜帶的皮筋兒,伸手給某人又扎了個小辮兒,你看,這不是立馬恢復(fù)精神了嗎?井冉迎著葉空不滿的目光,茲了茲自己整齊的白牙。曲老太笑了,果然人都是有克星的,或者說是小冤家,讓她看著就高興。她拍了拍葉空的手,對他們兩人說道,"你們要珍惜彼此的緣分,這也許是你們這一生最寶貴的財富,說不定前世你們是親兄弟,今生才又湊到一起,要感謝彼此的陪伴,知道嗎?"井冉和葉空點頭,兄弟嗎?嗯,這樣的兄弟他喜歡,最起碼不是大伯家那位堂哥一樣,黑芝麻餡麻團兒,又丑又胖又心黑哼,讓他小時候欺負他、說他媽壞話,這不是遭報應(yīng)了嗎?那長相那身材簡直是井家的異類,讓人懷疑大伯帽子的顏色,井冉很不厚道的腹誹著。曲老太很快就回去了,因為居委會那邊兒還有事兒呢,越到周末那邊越忙。"曲奶奶有空常來,您不是說這兒適合養(yǎng)老嗎?"井冉話里帶著幾分真心,他第一次遇見曲老太這樣的人,嗯,怎么說呢,總是心存善念。不過,這么大年紀還在外面工作,恐怕也不僅僅是因為熱心吧,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的。"小井,我可記住你這句話了啊。"曲老太笑的很開心,不管真假,有這么句話就讓人暖心,更何況說這話的還是個孩子。曲老太要求葉空送她回去,想也知道肯定有悄悄話要叮囑他,井冉躺在檐廊上,望著天邊開始泛紅的云彩,傻大個小白對于葉空不帶自己去溜彎兒很不滿,趴在井冉耳邊兒哼唧著。井冉突然想不起來一周前自己過得是什么樣的生活了?以前的他周末在做什么?嗯,他不怎么回家,在外面晃悠?;氐郊乙彩窃谧约何堇锊怀鰜?,最怕的是碰到他媽出臥室,當然這種機會不多。后來,他媽沒了,他好像一直在自己屋子里,一整個寒假,嗯,還囤了很多三明治現(xiàn)在還有不少,算了,明天帶一些給橙子他們吃吧,還有披薩都給他們吃好了,他以后都吃現(xiàn)做的,嘖嘖,生活真是美好的,不像是真的。井冉皺眉,然后被小白舔了臉,臉上的烏云被舔散了,嘛,必須是真的,若是不是,那就讓它變成真的。剛送人回來的葉空又被拉著出門了,聽說要剪頭發(fā),葉空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我不要,我不要剪,我自己會剪"拉著他的手防止他偷跑的井冉黑線,他就說嘛,哪有理發(fā)師的手藝差成這樣的?"不給你剪短就給你修修。"井冉忽悠著,當然也不是全忽悠,劉海對葉空來說像一個安全屏障,不能一下子去掉,但打薄些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看著對方還是搖頭的井冉說道,"你難道一直要跟小白一個發(fā)型?多丑啊,曲奶奶都笑你了。""真的不會剪短?"葉空猶豫了,小白的發(fā)型丑死了好嗎?好幾次他都想給他剪掉不過寵物店老板說怕會扎眼,所以才作罷,跟它一樣?絕對不行。井冉?jīng)]有帶他去他常去的那家店,雖然他有卡,但是太遠了,家里還有幾個不怎么安生的家伙等著呢。所以就去了學(xué)校附近的一家,據(jù)橙子那幫人說還不錯的店,位置也不錯,最起碼是朝向商業(yè)街的。進門井冉就找上了他們的所謂設(shè)計總監(jiān),反正是貴且靠譜點兒的,給那個難得沒染著黃毛的總監(jiān)說了要求后,他就坐在后面的待客區(qū)等著。總監(jiān)都有單獨的工作室,這樣好些,最起碼能讓葉空同學(xué)不那么僵硬,看著坐在他后面,鏡子里的井冉,他小松了口氣乖乖的任理發(fā)師在他頭發(fā)上弄來弄去。葉空覺得自己都要睡著了,這個家伙是在一根根的剪嗎?真的是精益求精而不是磨洋工嗎?他忍不住又打了個小哈欠,看著鏡子里在看雜志的井冉,他有點兒不滿,他好無聊啊。而且,這里也太熱了,好想睡。當葉空睡眼惺忪地被從椅子上扶起來是,下意識摸了摸頭發(fā),看向鏡子里,一下子清醒了,騙子!他轉(zhuǎn)過頭怒瞪某人,"你說過不剪短的!""哦,我說的是劉海不剪短。"井冉上前摸摸狗頭表示安慰,挺漂亮的,就是有點兒太漂亮,他有點兒后悔了。"劉海?這叫沒剪短?"葉空同學(xué)出離憤怒了,這是顛倒黑白,睜眼說瞎話。"你看,這不是跟原來一樣長嗎?"井冉捻起幾根最長的頭發(fā),咳,本來只是想打薄的,那樣忒土了,so只能這樣了,嘛,斜劉海還是很贊的,咳,努把力也能蓋住一只眼。反正事已至此,多說沒用,井冉告別了一直含笑不語的設(shè)計總監(jiān),拉著撅著嘴更顯可愛的葉空回家了。嗯,也許下回他也可以來試試這個總監(jiān)的手藝,最重要的是,是個不多話的,清心啊,最怕熱情過度的理發(fā)師了,之前之所以跑那么遠去理發(fā),就是因為貴,所以,里面的人一般不多話。☆、第十五章葉空同學(xué)這次真的生氣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