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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兒睡到晚上,那可就有意思了。結(jié)果在臥室里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那一人一狗,井冉只好認(rèn)命的又下了樓,果然,那倆貨正相親相愛的抱在一起睡的開心。穿著白色粗線毛衣的葉空和略卷曲白毛的傻大個,遠(yuǎn)去看去倒像是親兄弟倆,井冉故意腹誹著。先彈了下傻大個的鼻子,把它揪起來,然后就捏住了另一只的鼻子,"回樓上睡,要不然感冒了哦。"春天換季最容易感冒了。邊說,邊把揉著眼睛的某人拉回了樓上,床上的兩只喵只抬頭看了一眼就又團(tuán)成兩個圓繼續(xù)睡。井冉和葉空也各自打著哈欠鉆進(jìn)了被子里,嘛,春困秋乏嘛。"我去接人,你們幾個在家看家。"井冉他們倒是都沒等鬧鐘響就起來了,洗了一把臉,井冉就準(zhǔn)備出門了,雖然這里不算難找,但畢竟對方是上了年紀(jì)的長輩。"哎,走著去?不騎自行車嗎?"葉空同學(xué)剛洗完臉,正給同樣長劉海的小白也綁個朝天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嗎,這樣視線會很好哦。"你想讓老太太坐我的自行車上?"前梁上?別鬧了親,然后不理會一起望過來的兩只二貨,井冉趕緊出了家門,說實話,走著去也不遠(yuǎn),不過還是打車好了。然而當(dāng)井冉在曲主任在那邊的小區(qū)門口見面時,她卻提議走著過去,雖然,路程真的很近,不過兩三個站地,但對一個年過六十的老太太來說,井冉還是有點兒過意不去,總覺得對方是顧慮打車問題,他再次覺得,還是趕緊把車學(xué)出來的好。"小葉的爸爸快出來了。"曲老太太的第一個話題,很出乎井冉的意料,本以為會詢問葉空現(xiàn)在生活的怎樣之類,他都打好腹稿了。不過,這個問題好像確實是更迫在眉睫,畢竟據(jù)說是個不著四六的混混。"按理說,不該跟你說,但又怕有什么事兒,你也沒個防備。"曲老太也忍不住想嘆息,好容易小葉子遇見個貴人,別再因為他那不成器的爹再給丟了。"什么時候出來?要不要我?guī)~空去接?"井冉當(dāng)然不認(rèn)為一個不負(fù)責(zé)任且有家庭暴力的混混,值得葉空去接,但是場面話還是要說的,而且,總要多打聽些信息,總得知己知彼才好。"不用,也不要讓葉空跟他單獨見面,那人已經(jīng)從根子里壞了,唉,他們家老兩口就是他給氣死的,唯一一套房子也讓他給賣了抵債"說起來,那孩子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小的時候長得真是好看,比小葉子都好看。嗯,跟身邊這孩子也有的一比,唉,真是造孽,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就是跟你提個醒,本來是明年出來,不過有人說他要提前出來了,具體時間誰也鬧不清。你小心著些,就是在學(xué)校里也別讓小葉子跟他爸見面。"曲老太皺著眉頭走得很慢,井冉也若有所思的陪著,總覺得曲老太有些小題大做了。作為一個曾經(jīng)傷害過葉空的家伙,以今天他對以前傷害的反應(yīng)來看,即便不是他井冉更喜歡的直接反擊,但躲避也是一種成功不受傷害的策略不是嗎?呃,雖然有些矯枉過正,但是對于像他爸那樣的混混,這種策略肯定合適。"對了,葉空自己從來不拿錢嗎?"那他以前是怎么買飯吃的?井冉不太想多談那個混混破壞情緒,若是敢來找茬他高興還來不及呢,他很喜歡正當(dāng)防衛(wèi)這個詞。"他的補助我都會給他打到卡里,他自己取是沒問題的。"曲老太嘆息,當(dāng)年的事她后來也知道了,就那個情況,后來人們也能把事實猜個八九不離十,不過,誰還真能去跟個五六歲的孩子道歉?結(jié)果,倒是成了兩邊兒的心病,小葉子開始躲著人走,而那一家人后來也搬走了,至于小區(qū)里的人也沒了當(dāng)初善待對方的心思,真是,唉,都是命。原來如此,他就說嘛,若是一點兒都不碰錢,以前那家伙怎么吃飯啊。嗯,那他以后把錢給他打到卡里就是了,井冉邊走邊想著。兩人一路走一路說著話,意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的,曲老太沒有提及井冉的家庭情況,也沒提及井父,應(yīng)該是有所耳聞吧。X市說小不小,但也說大不大,只是個歷史還算悠久二線城市。而且這幾個小區(qū)都是市中區(qū)的,想打聽他們家的事兒太簡單了,尤其是剛出了他媽的事兒,大家都還在八卦期。曲老太雖然知道葉空肯定會比以前過的好,但,進(jìn)門看到他的樣子時還是有點兒出乎她的預(yù)料。開門時,葉空和小白正在院子里玩兒丟網(wǎng)球的游戲,聽到開門聲兩個都朝門口望了過來,葉空依舊扎著那個朝天辮兒,而跟在他身邊的小白也同樣的扎著,這倆臉上的表情都看上去有些相似,莫名讓人覺得喜感。☆、第十四章曲老太就沒忍住,笑了起來,心里的郁氣也是一散,這孩子才一周沒見,變化就這么大,都讓她有些不敢認(rèn)。倒不是說他長高長胖了多少,或者說衣著打扮不同,而是那種氣質(zhì)的變化,雖然不至于翻天覆地,但能看得出葉空很快樂,也很放松。她以為葉空怎么也要花費很久時間,才能適應(yīng)這個高個小子的親近,就跟以前一樣,那件事兒后,不是沒有人再度示好,甚至還有想領(lǐng)養(yǎng)他的,但都無功而返,因為他根本不回應(yīng),就像是屏蔽了其他人一樣。曲老太看了眼身邊的大高個小子,也許,這就是所謂緣分吧,尤其又是同齡人,總是要好溝通些吧。葉空看著曲老太有一瞬間的手足無措,支吾著問了聲好,就進(jìn)屋去拿水果了。"這家伙,不會讓曲奶奶到屋里坐著?"井冉好笑的搖頭,發(fā)現(xiàn)他漸漸能辨識葉空的情緒變化了,剛剛這家伙是不好意思了吧。果然,端著果盤出來的葉空頭發(fā)已經(jīng)恢復(fù)原狀,小辮子已經(jīng)沒有了不過,那個翹著朝天辮兒的小白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邊,讓人更想笑好嗎?曲老太也是笑容滿面,這樣最好了,比以前總是木著一張臉好多了,"在院子里更好,這個天在外面才舒服。"三個人在院子里的藤制沙發(fā)上落座,井冉也沏了紅茶過來,曲老太倒是沒急著詢問葉空近況,說實話,進(jìn)門那一幕,她就放了大半的心。"你們這小院兒倒是挺適合養(yǎng)老的。"曲老太喝了口熱茶,舒適的嘆了口氣,聽說過這孩子的父親是個能人,看來果然如此啊。不過,也不能算是個好父親就是了,唉,還是年輕,等老了就知道家庭、兒女的重要了。"嗯,這里挺清凈,周圍鄰居都是以前學(xué)校的退休老師。"井冉遞給葉空一個香蕉,買回來時,他沒讓他吃,記得什么地方看到報道說香蕉寒性挺大的,而葉空這家伙春天了手腳還冰涼的很。"看到你們這樣我就放心了,葉空啊,要好好學(xué)習(xí)知道嗎?等你上了大學(xué),畢業(yè)后找到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