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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目光平靜:“除此之外,還有一把老骨頭。你救我一命,這些便都是你的,你要什么,就都拿去。” 果然是怕自己挾恩求報,這是在先發(fā)制人,她想。 “我沒什么想要的?!彼龑⑹?槍還回去:“也真不是圖你什么,你且將心放回肚子里罷?!?/br> 容淵抿唇,久久不語。 “你信我罷,我真得對你沒有企圖。” “為何救我?” “嗯?” 容淵重復(fù)道:“為何救我?” 白九川斟酌道:“那人怎么說也是沖我來的——” 容淵面色并未轉(zhuǎn)好,反而有越發(fā)冷凝的趨勢,想來也是不大相信,堂堂白家繼承人會有這種生死間的義氣,白九川遂不得不道:“再有,早前兒我也說了,我仰慕你?!?/br> 她懇切道:“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尤其是因為我?!笨慈轀Y神色似又松動,又急忙道:“我并不需要你負責(zé),你大可放心。” “仰慕”容淵輕念道,忽然笑了,復(fù)雜的愉悅在他的眼尾蕩開:“白九川,我只再問你一遍,為何救我?!?/br> 白九川一頭霧水。她敢肯定這人是不對勁兒的,只是為何不對勁——她靈光一閃道:“你今兒看著柳野了?” 容淵目光一顫,白九川再靈光一閃道:“你——” 不會是歡喜我罷。她不無自豪的想著,這樣的確是很有可能。英雄救美之后,總要發(fā)生點兒故事的。遂按著這思路道:“你見著他親我了?” 容淵呼吸一滯,白九川卻笑了,她貼過去臉不紅心不跳地謊道:“容淵,他只是在驗證自己是不是喜歡另一個女孩子。就是你那學(xué)生,叫什么胡薇的。沒有真親。當然,我可沒答應(yīng),是他自己亂來?!卑拙糯ū碇倚牡溃骸澳闳舨幌矚g,我就再也不見他了?!?/br> 容淵被她貼得熱,熱氣連著她解釋的話讓他頭腦發(fā)漲,已經(jīng)快要死心的情緒又不甘心地冒出來,怎么也按不下去,往右側(cè)挪了挪,白九川跟上來,再挪,再跟,“哎”白九川輕呼一聲,順理成章攬住他的腰:“小心著,別掉下去了?!彼Φ溃骸爱吘?,我不只仰慕您,也愛慕您?!?/br> “嘭”“嘭”“嘭”“嘭”劇烈的心跳聲從容淵的胸腔傳來,白九川心中歡喜,就勢騎上沙發(fā),吻上他的唇。 傷口因這個動作崩裂,鮮血洇在背后的衣裳,肌rou重新撕裂的疼痛傳來,白九川卻覺得值極了。尤其是當容淵開始淺淺地回應(yīng)。英雄救美,真是個美好的詞匯,她的肘搭在容淵的肩膀,將手插進容淵柔軟的發(fā)里,輕輕安撫。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老男人(9) 容淵極其缺乏安全感,白九川心如明鏡, 二人談開后待他更加百依百順, 硬是讓對自己苛待慣了的人養(yǎng)出幾分嬌氣。這嬌氣從按摩之事上便可見一斑。 圓床,軟被, 美人。心甘情愿的苦丁從頭顱按到小腿肚,容大爺慵懶半臥,瞇著眸子看替他揉捏肌rou的人。 “不能再拖了, 你明兒就上學(xué)去?!彼麘醒笱箝_口道:“再曠課課時缺得太多就得休學(xué)。除非你想暴露身份。” “好罷?!卑拙糯ㄒ豢诖饝?yīng):“就是不知道要暴露的是什么身份?!?/br> 容淵揚眉,眉尾笑意矜貴,白九川按到一處, 他舒坦呻/吟, 低沉的尾音羽毛似的輕輕撓在白九川的心尖尖上, 讓她更加賣力地按了兩按,才繼續(xù)道:“是白家的女兒, 還是容家的媳婦?!?/br>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快速轉(zhuǎn)移的視線讓她看不清容淵臉上的表情。她被壓到床上,容淵剛洗過澡, 發(fā)絲未干, 浴袍半敞,深情道:“你愿意哪個就是哪個?!?/br> 他與九川的事勢必不會一路平坦,不說別的, 白薰將是最大的阻力?,F(xiàn)在九川羽翼未豐,他也金盆洗手多年,只能見招拆招。只要, 只要這人愿意,刀山火海,槍林彈雨,他容淵絕不會臨陣退縮。 白九川看出容淵眼底的情緒波動,將手放在他的背上輕輕撫/慰:“說好今兒給我講你與白家的恩怨糾葛,”她親昵地用臉頰蹭了蹭容淵的:“快講罷。” 容淵轉(zhuǎn)身,與白九川一同仰躺在床上望天花板:“好?!?/br> “白家慣例,每一任家主小時都要從孤兒院挑一個沒有背景的孩子,從小養(yǎng)在一起,成為白家的下一屆管家。那一年我三歲,你母親在孤兒院挑中了我?!?/br> “后來她認識了你父親。你父親是黃家的兒子,那時候黃家還沒像現(xiàn)在這樣樹倒猢猻散,作為黃家的正房長子,你父親在盛寵之下長大,嬌縱任性?!?/br> 說到這時,容淵看了白九川一眼,白九川感覺到,毫不在意示意他繼續(xù)說。 “你母親有恩于我,我自然不希望她被這種人騙去。便拍了你父親在同她有婚約的同時,與其他女明星的親密照,交給你的母親,卻沒想到,你母親早就知道,還責(zé)備了我一頓?!?/br> 白九川側(cè)頭,發(fā)現(xiàn)容淵的眉眼浮著淡淡的溫柔。 “白家的人,不會在乎這種小事。我因為這話負氣出走,再沒回去。說起來,我終歸是欠了你母親的?!?/br> “完了?” “完了?!?/br> 白九川托著腮瞅他。 他淡笑回望,眼底似含了萬千星辰,清亮柔和。 白九川猛虎撲食,將人收在懷中,壓到心底。 周一,宜工作,宜上學(xué),宜床上打架。是以上午處理好暗中擴權(quán)的事,白九川翹課回家,順便去超市搜刮了一大袋子有利于第三事業(yè)發(fā)展的研討工具。方出超市,就被截停了。白九川一看,兩排密密麻麻黑西服,最前頭恭恭敬敬的是現(xiàn)任管家方曉。 十幾年前容淵出走白家,白薰只得再從孤兒院里挖了個十歲少年作為替代品,方曉也因此破例成為白家即將接手兩代當家人的倒霉管家。 “小姐”他站得筆直:“夫人請您上車。” 遠遠地,一輛黑色長條車搖下車窗,露出白薰那張與白九川有七分相似的臉。 白九川將袋子放到方曉手上,走過去。 兩排彪形大漢與方曉一起跟在白九川身后。 她坐上車:“母親?!?/br> 隨后方曉上車,汽車發(fā)動。街道兩邊景物緩緩略過,白九川笑道:“母親是來看我的?” 白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