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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總有病嬌想害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1

分卷閱讀131

    戰(zhàn)過后,困意上頭, 容淵將腦袋擱在白九川肩窩一歪頭睡死過去。白九川看了心疼,再加上自己身酸體乏,只得忍了對周遭氣味的不滿,在容淵的額頭烙上一吻,也沉沉睡去。

    頭疼得劇烈,好像有一柄寒光閃閃的長鋸正在腦袋上鍥而不舍地來回割據(jù),容淵皺眉,睜開干澀的眼,看著枕邊人懵了懵。

    零零散散的記憶碎片拼湊起來,他的眉頭越皺越深。

    沖動真正害人匪淺!

    “醒了?”白九川恰在此時醒了,她習(xí)慣地支起身,在還未完全緩過神來的容淵的側(cè)臉上印了一吻,覺著體力恢復(fù)地差不多,便下床,邊往浴室走邊道:“我先洗罷,昨兒汗流得太多了,擱在身上實(shí)在難受得緊?!彼D了下,調(diào)戲道:“不過很值得?!?/br>
    床下的人毫不在意袒/露白皙風(fēng)流的身體與上面激烈痕跡,大方趿拉拖鞋不緊不慢走著,反倒是床上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容淵,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悄無聲息紅了耳朵。

    容淵抿了抿唇,將心頭的悸動壓下去。

    簡單沖好,白九川披著浴袍出來。

    容淵正靠在床邊不知在想什么,一見她出來,便凝視著她。

    年近四十歲的老男人,不曾保養(yǎng),此前又整夜整夜醉生夢死,這時看著卻仍舊賞心悅目,不得不令人驚嘆于遺傳基因的偉大與造物主的偏愛。她笑盈盈道:“在想該如何對我負(fù)責(zé)?”

    容淵不語,白家下一任當(dāng)家人,他容淵如何負(fù)得起這個責(zé)。若是硬要負(fù),便只能拿這條命將將巴巴去負(fù)去賭,最后落得個什么結(jié)局便全憑那時的白九川。白九川對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個想法。就算得知,這時的想法又如何能代表那時的想法。他遲疑著,斟酌著,張了張口,又覺得不妥,將準(zhǔn)備好的說辭吞回去。

    白九川目光一冷,走到床邊,將被子霍地一掀,露出底下赤/條/條的軀體與床單上刺目的紅,她右腿一跨跪到床上,傾身,與容淵在極近的距離對視,笑道:“不會是想不認(rèn)賬罷?!?/br>
    容淵不語,只伸手推了推她,目光不定道:“不會。”

    白九川目光更冷,順勢在床上盤腿坐下,笑瞇瞇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你——”

    這樣到底是為了什么。

    容淵沒有問出口。若白九川真有所圖,他無非什么也問不到。若她真別無所圖,這樣問卻是太折辱人了,尤其是在這樣的光景下。

    他只顧窮思竭慮,卻不曉得自己的臉色是多么沉重而蒼白。

    多么像世俗里多的是的,被負(fù)責(zé)嚇怕了的男人。

    白九川望著望著,心里一嘆,在這個“你——”的余音未散中,前傾,唇在容淵的唇上輕輕碰了碰。

    他蒼白的臉色立即便紅潤起來,白九川退去,手指在他的右頰輕輕一劃,跳下床,笑道:“瞧你這苦大仇深的模樣!真是開不起玩笑。本就只是游戲,看誰得趣兒便一起玩一玩,也算是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又何必當(dāng)真。難不成你還當(dāng)真想著負(fù)責(zé)?”

    容淵心頭一涼,臉色轉(zhuǎn)而又迅速蒼白下去。他不敢相信地望向白九川,她才不過十九歲,正是常人青蔥水嫩,天真爛漫的年紀(jì),卻在他的床邊,姿態(tài)平常地教育著他:“不過那滋味的確不錯”她意猶未盡地贊嘆道,又想來擁抱容淵,被容淵退后狼狽避過。

    也是,她姓白。本就不是常人。

    被視為豺狼的少女并未追,只是聳肩,打了個呵欠,擺手道:“那我就先回屋睡了。”走到門口時,忽然對容淵回眸一笑:“若需要,下次我隨時奉陪。”

    門口變得空蕩蕩地,容淵還未從這一笑里回過味來。

    隔壁開門聲。

    關(guān)門聲。

    他怔怔望著床上凝固的血跡。

    她不是認(rèn)真的。

    她果真,沒有當(dāng)真。

    稀里糊涂的一夜,覺著自己判斷失誤而冒進(jìn)的白九川得了大教訓(xùn)。

    累世積淀,她越來越對容淵容易產(chǎn)生那些個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也從不曾約束過,只讓它自由發(fā)展,這便發(fā)展成那夜的果子。

    她想到了容淵會有的退縮,卻沒想到容淵的退縮會是如此的全面與徹底!

    一個月來細(xì)水長流養(yǎng)出的熟稔一朝散盡,容淵如今看她時的疏離微笑總讓白九川打心眼里悔不當(dāng)初,可惜木已成舟無法改變,只能瑣碎事上多放些心思,希冀在某一刻某人良心發(fā)現(xiàn),兩人關(guān)系破冰好轉(zhuǎn)。

    容淵將白九川所有似有似無的照顧與討好看在眼里,卻決計(jì)不再理會,只當(dāng)她是個身份尊貴惹不得的房客,且等著這游戲人間的浪子對他徹底沒了興趣自行離去。

    時間久了,白九川心底也滋生出些不易察覺的憋悶。若要真正辯駁,那夜也不全是她的過錯不是,容淵若真的誓死抵抗,她也不會勉強(qiáng)。說來說去她不過是誘導(dǎo)著容淵走出了他自以為完全安全的地帶,便得了這個下場。還是cao之過急,應(yīng)該慢慢來,她望著空蕩蕩的公寓,嘆息一聲。

    容淵蓋是又去酒吧了。

    開了車,一家一家搜尋過去,這回人又在紫調(diào)了。他這些時日玩得格外瘋,白九川心虛不好攔,只得在暗處默默看著。

    舞池里,那人顯眼的很。幾乎所有的衣著妖嬈暴露的女人都在想往他的旁邊靠,他也是來者不拒,頻繁地更換著身側(cè)舞伴,所幸地方只有那么些地方,外圍擠不進(jìn)來的有的也就訕訕放棄,找了其他男人。

    一杯酒遞到白九川跟前。

    白九川詫異地循著手望過去,真是柳野。

    “你不是從不混吧么?”

    柳野在她身邊坐下:“人生總要有幾個例外?!?/br>
    白九川接過酒,不置可否,目光繼續(xù)放在舞池里的人身上。

    “怎么不喝?”柳野罩過來,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算難聞。白九川斜他一眼:“我開車了。”她打量著柳野:“你怎么了?柳生那小子又給你挖坑了?又被柳家孤立了?”

    柳家這一代說是一根獨(dú)苗,其實(shí)誰也不知道,早已死去的柳家上一任家主還有一個私生子。在柳家,也許是柳野沒娘個性也太直的原因,這個私生子竟然比柳野這個正牌太子還要受寵。

    柳野坐回去,淡淡搖頭,顯然不打算多說。

    “對了”白九川道:“那事兒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