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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之民最愛八卦, 哪管你黑白真假。再加上容嫻這段時間行事沒有從前小心,得罪了不少人,也讓不少人看出端倪, 有了這些人的加持,這流言便如瘋長的野草,種進每個人的心里。 含清殿。 漆黑的夜色籠罩著這座宮殿,寂靜深邃的內(nèi)殿,只有一張大床還在竭力地嘎吱著,以彰顯它的威武。 大床上,容嫻使勁兒折騰著柳紹。 她面露兇光,狠狠抽打著被綁得緊緊的柳紹。 “啪!”鞭子落到柳紹的側(cè)臉,留下一道紅痕。 容嫻的手重,態(tài)度卻極其軟弱,她在柳紹身上起伏,邊快活地喘氣,邊鞭打他,邊要脆弱道:“柳紹!柳紹!” “啪!”又是一鞭子重重落下。 柳紹眼里的光冷了冷,不過又一想到這畢竟是容嫻,是小時在冰涼的水里曾救過他的人,心頭的厭惡便被壓下去。他柔聲道:“殿下是因為那個人不安了?” 不問還好,這一問容嫻被戳破心思,惱羞更怒,“啪啪啪啪”接連幾鞭,繞是柳紹也承擔不起,沒有皺了皺,發(fā)出一聲痛吟。 容嫻就好這一口,一聽這聲音,心里舒坦幾分,從下面涌上來的欲望一直竄到腦子里,她動作地更加賣力。 不久,柳紹被索取過度昏了過去,容嫻心底的驚慌又升上來,不過她沒有反省,也沒有讓柳紹好好休息,而是用鞭子將他打醒:“柳紹!柳紹!” 她竟哭了:“孤怕!”她見柳紹醒了,撲到他懷里,不乏有些埋怨道:“你怎么這樣不經(jīng)打!還以為你骨rou扎實,怎么都是虛的。” 柳紹想到從前聽到她對其他小侍輕聲軟語地說自己皮糙rou厚,白送給她也不想干的事,目光暗了暗。 不等她說話,容嫻再道:“還有!你辦事兒的手段也沒以前好了!那錢玖分明就是他!不過是戴了層人/皮面/具!孤與他從小一起長大,怎么會認不出來!可你卻回報的什么!你說錢玖并不是他!” 容嫻這幾句是真正的埋怨,那濃烈語氣就連柳紹想為她找借口都找不到。 “不過,我這倒有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容嫻拋了鞭子,親昵貼到柳紹邊上:“那白九川咱們試探了這么多回,看來是沒問題。你去找她,”她一雙晶亮的大眼睛懇求似的望著他:“你去,叫她殺了容淵!” 她是沒本事殺了容淵的,甚至算計容淵。上次不過是運氣好,再加上容淵那時對她沒有防備! 柳紹愣了愣:“白九川不是會那么聽話的人。再說,”他道:“她與容淵還有過一回,她一向重情義。如非必須,” 再說,那人對他早有企圖!無事時便愿意對他動手動腳,若是有求于她,不得變本加厲! 容嫻見柳紹不樂意心里一急便道:“她與容淵有過一回,她不也喜歡你么!” 柳紹臉色一沉。 容嫻忙填補,奉承道:“難道你還比不過容淵!” “殿下這是要臣獻身?” 柳紹嘴角泛起苦笑。 容嫻見事情有門,不愿放棄這個絕佳的想法,便委婉道:“獻身倒是不必?!?/br> 她笑著:“不過她喜歡你這一點,咱們一向不都是利用著么。這次若實在避不得,讓她” 柳紹冷冷望她,將容嫻望得心虛得緊,剩下的話被她咽回喉嚨。 良久,柳紹道:“好?!?/br> 旦日,柳紹下了朝,走回柳府。 府前白九川正眼巴巴在那兒等著進不去。柳紹隱身在樹后,望了兩眼,拐彎從側(cè)門入了府。 他柳紹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卻也不至于做出賣自己的皮rou營生。 夜里,一黑衣人從柳府出來,奔向福來客棧。 福來客棧是全皇城最頂尖兒的客棧,來辦事達官貴人都愿意住在那兒,不日即將返程的容淵也住在那兒,還是天價的天字一號房! 吹迷/煙,別門鎖,柳紹從門口進去。 床上透過白紗能隱隱約約看出一風流人影,該是容淵。 她緊了緊手里的劍。 一步,兩步,走到容淵身邊,猛地刺下! 她一凜,這感覺,假的! 掀開紗帳,果然,是棉被堆成的人形! 耳邊一道風聲,她霍然一側(cè)身,躲過一柄短刃!砰!那短刃不偏不移,正正中中插/到墻中央! 隨即一抹冰涼貼到脖頸,雌雄莫辨的聲音從耳后傳來:“柳將軍,好久不見?!?/br> 他動了動,脖子上那鐵片兒便劃出一道血絲。 “可不能輕易動?!比轀Y笑道:“來,先把手里的劍松了。容嫻叫你來的?” 柳紹松手,寶劍落地發(fā)出脆響。 “不,我自己要來。” 他閉了閉眼,在此時此刻已存死志。 容淵拍了拍他的臉:“怎么,這就想死了?” 柳紹道:“你想干什么?” “是我要問你們想干什么才對!哦,對,我倒知道你柳將軍想要干什么!”他掏出一枚紅丹,塞進柳紹嘴里,看著他吞下去,才繼續(xù)道:“這是攝魂丹,你知道的,七七四十九中配法,除了我沒人能給你解。你與我合作,我每月給你解藥,不超過三個月,你便能自由,而我也保證,你絕對能得到想要的!” “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不就是你那恩人容嫻么?!比轀Y眼里透出一縷嘲諷道:“可真是感人吶,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你怎么樣知道的?” “有銀子肯費心什么查不到!你便說愿不愿意!”她笑道:“你真的甘心?和那些個矯揉造作的人一起共享你的心上人?” 柳紹再狠狠閉了閉眼:“我答應你!” 翌日,容淵放出消息,錢玖受人暗殺重傷,不得不在京養(yǎng)傷,回梓蘇的行程便又推遲。 在容淵的計劃取得初步進展的同時,白九川也不甘落后,與容茂得到聯(lián)系。打人先打馬,擒賊先擒王。與容嫻這場戰(zhàn)爭中,如果能得到容茂的支持,那必是事半功倍。 容茂也許對容嫻這個養(yǎng)了幾年的白眼狼真有點兒真心。可這些摻了水分的真心都在千真萬確的證據(jù)下灰飛煙滅。她捧著白九川帶來的卷宗,里頭有許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