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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破解這幻境的重要人物,多接觸有好處。 這公館的門隔音不太好,在屋子里聽不太見,站到走廊,就能聽見容承德那屋子里的確像是有點兒情況! 白九川在他房門前頓住腳步,想了想,轉(zhuǎn)回去,拿了柄手槍,又將手指割破,鮮紅的血染在簇新的子彈上,上膛。她再次回到容承德門前。 “咚,咚,咚?!?/br> “容承德,你睡了么!” 沒有回應(yīng)。 白九川煩躁道:“睡了就別折騰出那么多聲音!煩死了!”她故意大聲地左右踱步,又砰砰砰敲門:“趕緊給我開門!給我吵醒了!自己還想著睡得香!不成!你開門!” 極其符合白鶯嬌縱個性。 房中,壓在容承德身上的黃茵茵瑟瑟發(fā)抖。她死死地捂著容承德的嘴,一雙杏目在無助中露出幾分可憐。天知道容承德怎么會醒過來!她明明買通醫(yī)生,在藥里加了致幻的東西!明兒一醒來木已成舟,她就是皇后!廢帝怎么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這公館白吃白喝一輩子,還有人伺候,怎么說也是當(dāng)主子,享福分,受點兒欺負又如何!更何況白鶯那妮子看著厲害,卻頭腦簡單,很容易為她利用!到時候身份有了,實權(quán)也有了,該多么快活!不比按家里說得,嫁給一個窮酸書生強!百無一用是書生! 可容承德醒了! 一切都完了! “磅——!”木門被白九川一腳踹開,黃茵茵還在容承德身上趴著。屋子里一頂暖黃吊燈開著,光線充足的床上,容承德一臉難堪地被壓,青筋直爆,看起來正在努力控制著自己。 兩鬼鬧矛盾了? 白九川再走進一步,忽然,黃茵茵跳下床,跪下,開始鐺鐺鐺磕頭,額頭很快見紅,她哭著道:“白jiejie,我只是太喜歡他了?!彼蹨I止不住,哭得直打嗝:“您,您會看不起我么?會趕我走么?白jiejie,我知道錯了,我舍不得你!……” 白九川自然不會讓黃茵茵走。 她看了下床上的容淵。正對上他望過來的視線,好像有焦點,又好像沒有。他的發(fā)絲鋪散,陳設(shè)在出了細汗的白皙臉頰之后,汗漉漉的脖頸上,也有幾縷發(fā)絲曖昧纏繞。他的喉嚨不斷上下滑動,白九川強迫自己轉(zhuǎn)開視線。 “今夜我什么也沒看見。出去罷?!?/br> 黃茵茵如蒙大赦,穿著透得干凈的薄紗,連滾帶爬地出去了。 白九川轉(zhuǎn)頭也想走,容承德突然出聲了:“白姑娘。” 白九川還是走了出去。 次日,公館每個房間都換了鎖。除了房間的現(xiàn)任主人,其他所有鑰匙都由放在了白九川這。 黃茵茵心驚膽戰(zhàn)了一天,見沒什么發(fā)生,心中吊著的一塊大石就算放下。但容承德看白九川時的目光,卻讓她越發(fā)嫉妒。那一夜,他們一定發(fā)生了什么罷!她不愛容承德,卻早已將他視為自己的囊內(nèi)之物! 白九川一直沒找到破解之法。在這不斷接近容承德試探的過程中,與容承德的關(guān)系倒是越來越好。他原本就有幾分心悅的意思,經(jīng)過這半月的“琴瑟和鳴”,待白九川的心思便更深重了。白九川只當(dāng)不知,繼續(xù)在他與黃茵茵的身上下功夫,期望趕緊破解!不知這幻境的時間換算比例是多少,待得越久,越對她不利! “白姑娘。” “嗯?” 坐在花園的涼亭里喝茶的白九川望著抱著畫具走來的容承德笑了笑:“今兒還找我做模特?” 容承德笑著點點頭。 白九川哦一聲,容承德自顧自搭好畫臺畫去。 “后兒是我生辰?!比莩械陋q豫道:“白姑娘,我想給你畫一副與以往不同的像?!?/br> 白九川揚揚眉。 他道:“我這兩日親自設(shè)計了套衣服,一定很配白姑娘?!?/br> 語畢,他放下鬃筆,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遞給白九川。白九川打開,愣??!這衣服…那靈異仕女圖是容承德畫的! 她捏緊畫紙。難道這幻境的破解之法就是不答應(yīng),鬼會這么容易放過她? 她邊拿著畫紙,邊觀察著容承德的眉目。意外地從他的面容上發(fā)現(xiàn)幾縷黑氣,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升上她的心頭! “好啊?!?/br> 容承德面上的黑氣又消失了!抿著唇,笑出幾分青澀,連說三聲好,拿回畫紙接著做畫去了! 白九川心驚了一驚!再生出種猜測,莫非,他是容淵又不是容淵!也就是這幻境中的確有兩個boss,一個是容承德,一個是黃茵茵。她做出一些選擇會觸發(fā)契機,讓它們變回鬼,殺死她!而就算按照完全安全的路線走,怕也是個必死的結(jié)局! 想到這,縱是白九川也不禁有些絕望。線索是有了,破解之路卻越來越難走! 不得不說,白九川推測的完全正確。 畫板后的容承德在白九川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贊賞性的微笑。好幾處陷阱,竟都被她避過,也不枉他進來陪她游戲一場!要她真是個草包廢物,他第一個殺了她! 他這樣想著,卻不自知,自己經(jīng)過這段安逸而親近的虛假時光,看白九川時的目光變得有多溫柔。 一人兩鬼,有一人一鬼知道這是幻境,卻還是有鬼上了心。這一世的容淵終究太過自負。 很快,到了容承德生辰。 這也是對白九川的最后一個考驗! 生宴辦得很大。歌舞升平,主角卻是督軍。 容承德房內(nèi),躲清靜的二人開始畫像,落下最后一筆,白九川站起來,忽聽下頭一陣sao亂!她皺眉,有不好的預(yù)感,奪門而出,督軍竟已被人射殺!殺人者正是他的好友,軍閥!軍閥小姐一身長裙,得意洋洋地與軍閥一起站在安全處,看督軍親信們做垂死掙扎! 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對上白九川的頭。 千鈞一發(fā),容承德拉了白九川一下!槍子打在房梁上,打出一個深深小洞!容承德將白九川拉進屋,急急道:“快逃!” 就在這時,有人在外面瘋狂地拍門,是黃茵茵! 嫉妒讓她選擇投靠軍閥,在督軍的酒里下了東西,她表面和白鶯玩的好,又是在這公館,督軍的人就沒有懷疑酒水!剛才那一發(fā)子彈也是她射的,而現(xiàn)在,她就要殺了這對落水狗! 二人對視一眼,用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