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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惱羞成怒的要么是這姑娘不明事理, 要么是白鶯的身份并沒有她了解到的重要! 不論哪一種,看現(xiàn)在情況都難以脫身。就在白九川考慮這些的時候,又是一鞭, 沖著她的右臉過來,她咬牙,手中槍定, 竄身上去, 在保鏢們與這姑娘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挾持住這姑娘! 寒鐵傷口抵在姑娘的腦袋!白九川能感到她身體的僵硬!保鏢們后知后覺放了幾槍,一槍也沒打中!待白九川拉住小姐的手腕, 丟去鞭子時, 保鏢們不敢再開槍! 這個角度,很容易誤傷!而且白鶯一直在移動! “呵?!卑拙糯ㄝp笑一聲:“小姐就這么想殺了奴婢?” “你放肆!”氣急敗壞沖到白九川耳朵里, 白九川壓了壓槍口, 那小姐喉嚨動了動,咽下一口口水,她的胸脯起伏著, 很明顯還是盛怒,卻忌憚著自己腦袋后的槍,沒有再說什么不合時宜的話。 “你放開我?!币粫海?nbsp;她冷冷道:“這件事本小姐可以不再追究?!?/br> 白九川要是能信也活不到這么大。她笑了笑,正要要挾這小姐與她一起去拜訪她從屬的督軍。督軍是小姐父親的好友,她得試探督軍的態(tài)度,考慮,要不要繼續(xù)就在這里,或者說,繼續(xù)以白鶯的身份留在這里!她不能走。既然之前得到的信息指明,很有可能,這幻境里只有她,容承德,黃茵茵是真實的,那么,另兩人的身份也很明朗了!容承德是容淵,至于黃茵茵,則是畫上的女鬼! 想曹cao曹cao到,沒等開口,就見一匹高頭大馬飛馳而來!馬上人一身戎裝,右肩的軍功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據(jù)她在報紙上見到的信息,三個金勛章,在這城中只有督軍才有資格佩戴! 果然,那人“吁——”了聲,在白九川這邊停下。 周圍擺攤的百姓們已經(jīng)跑得差不多,馬蹄子高高揚起,踐踏在綠色黃色菜葉子上,督軍沒有下馬:“你們在這干嘛么?切磋?” 白九川動了動心思,沒有放下槍,低著頭,一臉倔強地不說話。她槍下的人以及那些保鏢顯明十分怕這督軍,保鏢們看了看督軍,又看了看自家小姐左右為難,倒是軍閥小姐先說話了:“對,在這切磋呢!聽說這奴隸是叔叔的人,很有才干!” 說完,幾人皆屏息,等著督軍的態(tài)度。 雖白鶯總說自己背后有督軍做靠山,可誰知真假!就算是真的,當(dāng)做假的給她殺了也不為過!可今兒既然碰上了,還是得賣督軍個面子。 最好這膽大包天的賤人對督軍還有點兒用,不然,軍閥小姐在心里哼一聲,她定會要她生不如死! 督軍大笑:“鶯兒的確很有才干!不過她可不是奴隸,封建君主制度已經(jīng)過去了!還有,我已經(jīng)認(rèn)她為義女,只不過還未來得及對外公布,小梵,你要下次見著鶯兒,可別忘了叫一聲jiejie!” 軍閥小姐要氣死了!白鶯這賤女人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好,她半是嘲笑半是陰沉地想著。督軍無兒無女,她父親還一直想讓她認(rèn)督軍為義父!這樣一來,就是督軍愿意,她也不會有愿意了! “鶯兒,來,義父送你回公館!” “哎!”白九川趕緊抬起頭,作出萬分吃驚與感激的表情,放開軍閥小姐走過去! 督軍直接將她撈到馬上,放在前面,二人疾馳而去。 白九川表現(xiàn)出局促而緊張的模樣,等著督軍說話。 二人來到一處荒山,沒什么人,草坪一望無際,督軍下了馬,又伸手,很是紳士地將白九川接下馬。 他牽著馬緩緩走著。 白九川緩緩跟著。 “鶯兒,委屈你了?!?/br> 白九川目光一動,沒有說話。 督軍也不需要她說話:“我曉得你心中一定是怨我的?!彼麌@氣:“我當(dāng)年也是沒辦法?!?/br> 原來,這督軍當(dāng)年還是宮中一小侍衛(wèi),與公主有了情意,被帝王發(fā)現(xiàn)要處死,逃到外邦。后公主被發(fā)現(xiàn)與他竟珠胎暗結(jié),有了兩個月大的骨rou!老皇帝要殺死公主,被皇后哭哭啼啼好說歹說攔住,卻沒想到,老皇帝心狠,就在公主臨盆之后,生生在公主面前將嬰兒煮成rou湯,還逼著公主喝下去!公主從此瘋了,沒過月子也死了!督軍在外邦聽別人講笑話一樣講這故事,簡直心如刀絞!便發(fā)誓,一定要有朝一日殺回來,讓老皇帝血債血償!可惜老皇帝死得早,不過沒關(guān)系,還有一個廢帝,容他折磨! 白鶯就是當(dāng)年那嬰兒,被早有察覺的皇后換出來了,而那個被殺的,則是皇后奶媽的親曾孫! “如果知道,我一定會早點兒回來。我那時在外邦,也算小有成就,只不過想著,要出人頭地,再回來接你娘親,可虎毒不食子…” 斷斷續(xù)續(xù)聽督軍口中的歷史與懺悔,白九川能感覺到,他說得都是真心話。 她拍一拍督軍的肩膀,督軍詫異回頭——白鶯不肯認(rèn)他!也怕他!何曾這樣親近對過他! “父親,放下吧。娘親泉下有知,會心疼你的?!?/br> 傍晚時分,連番推卻督軍要她在督軍府安心當(dāng)富貴小姐的建議,白九川被送回公館。 公館的仆人不多。占地一萬多平方米,算上廚子守衛(wèi),才十八個仆人。揮手作別,白九川回二樓,一路上一個人也沒遇著,她也沒在意,直到晚間,黃茵茵急急找到她這兒,砰砰敲她房門她才知道,容淵高燒持續(xù)不退,快要病死了!大多數(shù)仆人都躲著呢!怕自己“發(fā)現(xiàn)”這事兒,沾上麻煩! 即使知道是假的,想著容承德的模樣,白九川心底也生出一分怒氣。 “走!去看看!” 容承德燒得的確嚴(yán)重,臉色通紅躺在床上,這樣炎熱的天氣,身上壓了幾床大被發(fā)汗。額上妥帖地放了溫?zé)岵冀怼0拙糯ㄌ籼裘济?,這些只可能是黃茵茵做的。她之前在她面前表現(xiàn)得那樣不屑厭惡容淵,如今卻這樣,說是憂心照顧也不為過!很反常! 有了白鶯的同意,家庭醫(yī)生很快夾著個醫(yī)藥箱被叫過來。給容承德掛了瓶藥水,很快,他臉上的紅熱退下去。折騰一番,眾人皆是疲乏,家庭醫(yī)生走后,白九川瞅了眼,便回屋了,躺在床上,卻因今兒發(fā)現(xiàn)的許多東西難以入眠。 夜半,忽聽見隔壁被子炸裂在地的聲音。 一會兒,她下床,披上外套,想著去看看容承德那兒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