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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前打擾,手里先前看著的書卷此刻也已經(jīng)放在一邊,就那樣盤膝坐在窗前的軟墊上,雙手托著下巴,靜靜地看著潤玉時而擰眉時而沉思的側(cè)臉。 不知過了多久,潤玉總算放下筆墨將桌上的紙張都妥當(dāng)收好,轉(zhuǎn)頭看過來時,便見傅卿托著下巴微笑地看著他,甚至顯得有那么點(diǎn)兒恍惚入迷的樣子,心中先是一頓,而后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難言的喜悅和自得。 “卿卿?!睗櫽窬彶匠登渥吡诉^去,在她面前停下,看著她的目光隨著自己而動,此刻仰著頭看著自己的模樣,心中軟成一片。他慢慢地俯身過來,半蹲在傅卿面前靠近了幾分,輕聲開口:“卿卿,在看什么,如此入迷?” 傅卿眼光一動,見他這副明知故問的樣子抿了抿嘴,不過此刻的潤玉神色極為放松愉悅,整個人都透著一股輕快的喜意,臉上的笑意格外柔和而深刻,讓傅卿也有些……她輕咳了兩聲,看著眼中的笑意都要流淌出來的某人,放下?lián)沃掳偷碾p手挺直了腰板,盡可能地讓自己顯得更有底氣些:“看你?。 ?/br> 潤玉眉眼又彎了一彎:“潤玉……可好看?” 傅卿心中一頓,竟有種……頗有成就感的心情。 眼前這個曾經(jīng)那樣隱忍自棄的人,這個曾經(jīng)說自己面目可憎形容丑陋的人,總算讓她瞧見了如今這個自信自得,甚至能調(diào)侃起來的輕松樣子。 “好看啊?!备登渎牭阶约旱穆曇羧彳浂鴪远ǎ骸笆俏乙娺^,最好看的人……啊不,最好看的龍?!?/br> “呵。”潤玉聽后笑出了聲,忍不住伸手,輕輕地?fù)崃藫崴聂W發(fā),神色慢慢鄭重下來,認(rèn)真地看著傅卿:“那卿卿……愿意……一直看下去么?” 傅卿怔了一下,在他的目光之中慢慢扯出笑意:“……真要那樣,興許,是你吃虧了呢?!?/br> “不會?!睗櫽窨粗难劬?,不肯錯過其中一絲一毫的變化:“卿卿,能有你相伴,才是潤玉,一生之幸?!?/br> 即使她如今連身體都沒有,即使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存在多久,即使她不曉得她的陪伴能撐過幾時……就讓她,自私一次。 她會一直看著他,看完,她的這一輩子。 傅卿閉了閉眼:“……好?!?/br> 潤玉笑了起來,細(xì)細(xì)地看著傅卿,低下頭去,在她的額頭上,虔誠而又珍視地,落下一個又輕又淺的吻。 傅卿被額頭上突如其來的這個吻打斷了她的思緒,抬頭看著潤玉眨了眨眼睛。 潤玉笑了笑,伸手將仍舊半透明的傅卿攬進(jìn)自己懷中,滿足地喟嘆了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傅卿在潤玉懷中掙了一掙,潤玉無聲地嘆口氣順勢放開她,被半低著頭的傅卿伸手拉著在她身邊坐下。 傅卿將潤玉扯到自己身邊的軟墊上坐著,頓了一頓,仍舊低著頭,卻是歪了歪身子,將自己的腦袋倚靠在他的肩頭。潤玉微微偏著頭看著她的動作,嘴角的弧度始終沒有落下去,也同時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讓她靠得更舒適些。 明日便是霜降,傅卿心中惦記著書房那邊自己偷偷摸摸做好的衣裳,也惦記著今晚陪潤玉去布星臺值夜,但這會兒卻不敢輕易將話題扯過去,生怕自己臨到了關(guān)頭一不小心泄露了什么,只得想了一想之后,將話題轉(zhuǎn)開,落到了今日解除禁足的旭鳳身上:“旭鳳這會兒去了花界,你猜……他會不會干脆點(diǎn)兒去跟水神他們求娶?” 潤玉挑了挑眉,其實(shí)不太想要在這個攬著她的溫馨時刻提起旭鳳和錦覓的那些事兒,但是此刻傅卿明顯不知是否經(jīng)過方才之后有點(diǎn)子羞窘,有些刻意地扯開話題,潤玉并不想戳穿,便順著她的話說了下來:“也許吧?!?/br> 傅卿抬起頭看他,多少有點(diǎn)兒意外:“你沒考慮過?” “考慮這個做什么?”潤玉神色十分平淡:“這件事旭鳳做與不做,今日花界他去與不去,與我們的安排并無不同的影響,既然如此,無關(guān)之事,何必掛心?” 傅卿有些愣愣地看著潤玉這樣甚至算得上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過了片刻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你說得對!無關(guān)緊要的人,無關(guān)緊要的事,沒必要上心?!?/br> 潤玉看著傅卿笑起來后重新靠回到自己肩上,原本平淡的神色也生動了一點(diǎn)兒,微垂著看著她的眼光溫和了不知多少。 在那些策劃算謀之外,他的眼睛,只想看著對他而言真正重要,真正不可替代的人。 傅卿看不到潤玉此時的樣子,長出了一口氣繼續(xù)隨意說道:“那……花界之行他估計是一定會鎩羽而歸的,到時候,估計怎么也該把心思放在‘查案’上了。你猜……他今天會不會來璇璣宮找你問話?” 潤玉抬手摸了摸傅卿的鬢發(fā):“不會,至少……眼下,還不會。” “……也是,畢竟之前他的心腹,燎原君可是已經(jīng)來問過了。燎原君除了璇璣宮和先前的魔界,這些日子以來可是跑了不少地方吧?該得罪的,都得罪差不多了……” 那時候旭鳳還在禁足,不能隨意走動,便給燎原君安排了別的任務(wù)。 荼姚在鳥族被告之后,第二次被禁足的起因。 至少在荼姚自己的口中,洞庭湖這事她確實(shí)是冤枉的,而如她所說的話,當(dāng)時恰好聚集在洞庭湖岸邊的潤玉,鹿族族長,還有當(dāng)時未到卻是管轄著洞庭水域的水神,也確實(shí)是太過湊巧了,尤其是,荼姚根本沒有讓人召過潤玉前去。甚至經(jīng)此一事,荼姚更是確信先前鹿族族長參與的那次幾大族長聯(lián)合上天界狀告鳥族害得鳥族被罰一事,也是算計了很久的針對她和鳥族的陰謀。這件事情,或者說這兩件事情上,荼姚確實(shí)是有些“無辜”的,更何況第一件事,鳥族奪取其他種族的糧食是因?yàn)楸换ń鐢嗔思Z,而斷糧的起因卻是旭鳳本人,這種愧疚感也讓旭鳳在調(diào)查這件荼姚確實(shí)無辜的事情上格外用心。 當(dāng)時,燎原君調(diào)查此事的開端,便是璇璣宮的潤玉。荼姚堅稱自己沒有召潤玉去洞庭湖,道潤玉必定別有用心故意陷害,同時洗清自己,可偏偏當(dāng)時天帝過問的時候有幾個仙神仙侍包括當(dāng)日去找天帝匯報的太巳仙人,都親眼遠(yuǎn)遠(yuǎn)地見到潤玉與一個紫方云宮的仙侍說了什么之后,徑直去了天門離開天界。盡管那被指認(rèn)出來的紫方云宮仙侍矢口否認(rèn),荼姚也堅信這是潤玉的陰謀,但…… 燎原君那時來璇璣宮,便是詳細(xì)問了當(dāng)日那個仙侍傳天后荼姚口諭的事,甚至還問了問更早之前各族族長上告鳥族之后,潤玉與各族族長簡短的交談內(nèi)容。 自然,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突破,無功而返。 潤玉這邊毫無破綻,接下來的日子燎原君變得十分忙碌,連帶先前鳥族被上告一事一起列入調(diào)查的范圍,來往于凡間天界,各族聚居之地,接觸了不少與這件事有關(guān)或無關(guān)的人。 除了得過潤玉叮囑早有準(zhǔn)備的洞庭湖那邊,又用著先前的法器騙過了來查探的燎原君,其他幾族各地之人,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