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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多年卻始終相敬如賓的臨秀…… 水神恍惚了一下想到了許多,對潤玉雖然怒氣尚在卻也已發(fā)作不出來了。 只是…… 想到了臨秀,水神在決定日后若有可能補償幾分發(fā)妻之后,更是堅定了要退了這樁婚事的想法!為了錦覓的幸福,不管天帝如何阻攔,這婚約,一定要退! 作者有話要說: 婚事做不了自己的主,心中所愛另有他人,這是一樣的。 潤玉正如他跟水神說的,跟心儀之人還處在連表白都還沒敢有的階段…… 第14章 對話 樹下,回廊,石桌。 旭鳳與月下仙人坐在桌前,旭鳳臉上帶著幾分猶疑和糾結(jié),可一旁的月下仙人卻是臉上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焦急,又有幾分欣慰笑意。 旭鳳低著頭:“……她現(xiàn)在是潤玉的未婚妻?!?/br> 月下仙人一拍大腿:“哎呦!幾千年前的老黃歷了,既然是未婚,那便算不得夫妻啊!你還是有大把機會的!叔父啊,看好你哦!” “方才在大殿上,我知道錦覓不是父帝的女兒時,我不知道有多歡喜??删o跟著,她和潤玉又……世事難料啊。” 月下仙人聽旭鳳如此說,挑了挑眉頭:“鳳娃,你不會是想要放棄吧?” 旭鳳頓了頓,從桌旁站起身往旁邊走了兩步:“我不知道。一直以來,但凡我擁有的東西,都會和潤玉一起分享。可唯獨錦覓,我沒辦法拱手相讓。你說是不是我太自私了?!?/br> 月下仙人一急,也跟著起身湊了過來:“傻鳥!這是真愛??!試問天底下,哪個男子肯把自己心愛的女子拱手讓人哪!” “……可我和錦覓的未來,注定是條崎嶇之路。且不說天帝和水神的上神之誓,就光母神這一關(guān)就很難過。對方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他偏偏是我的兄長,打不得,爭不得。” 月下仙人瞥了一眼旭鳳:“根據(jù)老夫多年觀察呀,古往今來,但凡有情人終成眷屬的,那多半是腦袋一熱直接上陣,那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哪兒來那么多瞻前顧后??!” “叔父,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 “老夫可沒工夫跟你瞎掰扯,當務(wù)之急啊,是要先弄清楚錦覓的心意。只要你倆心意相通,別說是父帝母神了,就是那上清天的斗姆元君哪,也沒辦法把你們給拆開!” …… 月下仙人和旭鳳離開之后,兩個臉色發(fā)白的仙侍從不遠的假山后面慢慢走出來,互相對視一眼,都瞧見了彼此眼中的震驚和惶恐。兩人抖著嘴唇抓緊了自己特地出來尋的失物,最后對視一眼朝著不同的方向匆匆離去。 傅卿從假山頂上飄了下來,凝力后可觸物的手上還握著一柄看著華貴古樸的鏡子。她先是看了看兩個仙侍分別離去的方向,又將視線轉(zhuǎn)向了方才旭鳳和月下仙人對坐的石桌,瞇了瞇眼。 那月下仙人,什么叫‘幾千年前的老黃歷’?難道四千年前說過婚約是可以過期作廢的?難道現(xiàn)在天帝堅持要讓潤玉遵守的不正是這幾千年前的婚約?什么叫‘未婚,便算不得夫妻’?所以尚未成婚就可以隨便撬人墻角毫無罪惡感了?如果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同旁人并無區(qū)別都是可以自由與旁人談情說愛不用顧忌的,那何必多此一舉掛個婚約?什么叫“多半是腦袋一熱直接上陣”?所以為了所謂“真愛”不要倫理不負責任不要名譽不講道德地沖動上前才是對的?不管前因不顧后果,等牽連了旁人為了那“腦袋一熱”付出代價一句“真愛”就可以無辜逃脫了?不用為自己不負責任的行為買單了,全讓無辜旁人背了鍋了? 月下仙人丹朱,作為潤玉和旭鳳兩人的叔父,明知道錦覓是大侄子等了四千年的未婚妻,還故意在所有人都不看好旭鳳的情況下攛掇二侄子去搶大侄子的未婚妻?以“真愛”為名就可以這樣厚顏無恥沒有下限了?此時傅卿真的深刻懷疑月下仙人根本就是故意想挑得兄弟反目。 而火神旭鳳,什么叫“若是旁人就罷了”,難道對方是旁人他就能心安理得搶人家未婚妻,那就不是錯可以隨便打隨便爭了?口口聲聲說著“偏偏是我的兄長,打不得,爭不得”,那先前九霄云殿上約錦覓私見的時候怎么不顧念著自己不能爭?若是真的因為兄長堅定了自己的cao守和道德,如何會在月下仙人分明就不合情理的攛掇之下這么簡單就改了想法?到最后,不還是用盡各種辦法手段,根本不管光不光明地逼著自己兄長退步相讓? “呵。”傅卿看著月下仙人和旭鳳離開的方向冷笑了一聲,攥著手中今日從天帝寶庫里的陳年舊物中翻出的古鏡,暫時調(diào)用了一點兒自己這些日子運用的還不是十分順暢的魂魄的力量附在古鏡之外裹了薄薄一層,讓這古鏡能夠暫時同她一樣不被旁人看到感覺到后,便轉(zhuǎn)身離開。此時天色不早,潤玉應(yīng)當正在值夜。傅卿本是有些不甚想在婚約事起之后的今日去見潤玉,但看了一看自己手上的古鏡,想了一想今日發(fā)現(xiàn)的其他事情,到底還是給自己找到了理由,往布星臺的方向而去。 布星臺。 潤玉今日沒有帶魘獸,傅卿過來的時候,空曠的布星臺上只有一個身影,在夜風(fēng)之中負手而立,背影顯得清冷而又孤寂,在漫天略有黯淡的星輝光澤之下,顯得格外寂寥單薄。 傅卿頓了一頓緩緩飄過去,還未等靠近多少,面朝星空背對著她的白衣仙人便若有所感地回身望過來,瞧見她的那一剎那,眼中的冰雪在瞬間消融,頃刻間春回大地,浮光碎雪。 “傅卿?!?/br>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潤清澈,在夜色之下帶著一點微微的沙啞和柔軟,輕輕柔柔地刷過心頭,帶來幾分含著顫意的微癢。 傅卿頓了一頓才繼續(xù)飄了過去,抬起頭迎上他細細打量著她臉色的眼神,心頭一軟。 盡管她現(xiàn)在半透明的樣子在并不夠明亮的夜色之中其實十分模糊看不出什么來,但他仍舊帶著nongnong的關(guān)切和擔憂細細打量,瞧見她并無大礙之后便閉口并不多問,她獨自消失了一整日的行蹤行為。 他關(guān)心的只是她有沒有勉力而行,有沒有傷到自己。 傅卿朝他微微笑了笑,取出自己帶來的那枚,其上能短暫留存魂魄之力已經(jīng)開始開始散去的古鏡:“這個,收起來罷,以后也許會有用。” 潤玉將傅卿遞過來的古鏡拿在手中,不由得挑了挑眉。這鏡子他從未見過,不過是記憶中還是‘劇情’里,但是此刻拿在手里卻又分明能感覺出幾分不同來。 傅卿解釋道:“這是我從天界的庫房里面翻出來的,壓在許多陳年舊物底下,大概早就被遺忘了只是還沒來得及丟罷了。其實是個很有年頭的法器,作用嘛……嗯……怎么說呢?就像你以前見過的那種錄像的功能,能把附近想要收錄的情景畫面和聲音都記錄下來,需要的時候可以再放出來?!备登湔f完抬頭看了看挑眉翻看古鏡的潤玉,繼續(xù)道:“這東西被丟在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