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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莊然心虛的樣子,李顯嗤笑了一聲,“呵呵,莊然,我覺得,我真他媽的犯賤?!边@是第一次李顯在莊然面前爆粗口,平時的溫文有禮,早就找不到歸途,剩下的都是口不擇言。李顯覺得是不是自己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自己成了插足別人感情的那個人,是不是沒有自己,莊然早都和他的顧叔叔修成正果了。瞎子都能看出來這倆人對彼此的在乎,即使沒有陶叔叔,也沒什么是擋在兩人之間的障礙,除了自己這個外人!呵呵,原來走了一圈從才發(fā)現,那個外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李顯苦笑不已,拽開睡衣,扣子四處飛迸,有兩顆直接彈在莊然的眼睛上。李顯背對著莊然,自是看不到這一切的,莊然罵了句cao,顧不得視線模糊,伸手站起來想要拉住暴走的李顯,沒成想一腳踏空,從床上摔了下去。李顯褲子穿到一半就被一襲重力壓倒,頭朝著桌邊摔去,莊然視線恢復清晰,看到這驚險的一幕,伸手去擋,李顯反應過來,翻了個身,兩人雙雙倒在椅子邊上,一旁剛剛回爐的綠蘿也沒能幸免于難,湊著熱鬧似的,從瓶子里淌了出來。這么一折騰,李顯也冷靜了不少,頭頂的怒氣跟蒸汽一樣,撲哧撲哧散了一屋子。“還嫌棄你手傷的不夠么!撞上了最多就是破了個皮兒!你擋什么!”李顯紅著眼睛斥責到。莊然也不說話,瞪著眼睛盯著李顯,剛才自己真怕李顯的眼睛再受什么傷,他真覺得今年倆人流年不利,應該好好給李顯算上一掛,順便去去霉運。“莊然?!崩铒@無奈地說:“你......”“李顯,你從我身上下去成么,我腰好像咯到什么了,疼死爺了,cao,這一晚上凈受傷了?!鼻f然吃力地說。李顯抱起莊然放在床上,地上躺著是剛才那串鑰匙,李顯嘆了口氣,撿起鑰匙放在桌子上,踩下穿到一半的褲子回到床上,推起莊然的衣服,發(fā)現腰上脫了層皮。“創(chuàng)口貼有嗎?”李顯一只手撐在莊然的耳邊貼著莊然的臉問。“醫(yī)藥箱里要是沒有,就是用沒了?!鼻f然臉埋在枕頭里,悶聲說。“趴著別動,我下樓給你買去,還有什么緊急的藥需要買我一起買回來?!弊约旱囊路缍寂菰谒餂]法穿了,李顯換上莊然的衣服,摸了摸兜里的鑰匙,拿起錢包準備下樓。“沒事,別買了,挺挺就好了?!鼻f然趴在床上,回頭沖著門口整裝待發(fā)的李顯說。“我下去買,樓下不就有個24小時的藥店么,還有什么要買的嗎?”“能買盒套子和潤滑劑回來嗎?”莊然笑了笑。“就你這樣,我都怕把你折騰散架了?!?/br>“嘖,就不能我用?”“等我,別動,很快回來。”說完李顯下了樓。莊然在床上滾了一圈,男朋友還是愛自己的,跳下床趴在窗邊,盯著高高瘦瘦的身影,身上雖然很疼,但是滿心都是歡喜。拿起手機對著小小的身影拍了張照片,發(fā)了條朋友圈: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李顯說的一會兒沒有食言,五分鐘不到就拿上來一兜子的應急藥。莊然回床上往塑料袋里瞥了瞥。“失望了?老房子里有你要的。都這樣了還想著耍流氓呢。”李顯拿出兩個創(chuàng)口貼,輕輕貼在莊然腰上。“寶貝兒,你嘴什么時候這么毒了,以前可沒發(fā)現。”莊然問。李顯重新拿出一套睡衣換上,散了散身上的涼氣,才貼在莊然身邊,從背后抱著莊然,吻在脖子窩上?!敖裉??!?/br>莊然翻身枕著李顯的胳膊,腿壓在男朋友的肚子上,開口到:“李顯,我和你說說一個老掉牙,特別俗套的故事吧,從頭到尾,沒有刪減版的......”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xù)~第50章第五十章俗套老掉牙的故事斜月當空,昔昔成玦。樓下不知是誰家的狗,許是剛才被李顯驚醒,深夜汪汪嗷嗷引吭學狼吟。屋子里莊然仰面枕在李顯的胳膊上,雙腿交疊,月光堪堪爬過床腳,又多了一位無聲的聽眾。“顧叔叔比我爸爸們小很多,我們倆沒差多少歲,要問我和顧叔叔什么時候認識的,我真的忘記了,記憶很模糊,太早了,我也太小了,李顯,其實我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說起,前面也沒什么值得說的,時光荏苒一筆帶過吧,一切就從我初一那年開始說起吧,因為這一年真的很特殊......”那一年,莊然十四歲,顧紹章三十四歲。莊然一直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別人不一樣,這件事情,從很小就知道,小時候也曾問過老媽為什么他有兩個爸爸,老媽告訴他,這樣自己就會比別人多一份父愛,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連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不能告訴。盡管懵懂,但莊然一直守口如瓶,而且他也沒覺得這樣有任何不妥。后來上了初一,男同學之間互相暗度陳倉的“科普讀物”確實沒少看,但是卻沒有任何感覺。無論視頻里還是圖片上多么波濤洶涌的美女都引不起他絲毫的興趣,直到和同學一起看了小電影,發(fā)現里面線條分明的男演員吸引力更大一些,才知道自己和別人的不同。莊然第一次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非常平靜,可以說是古井無波。也逐漸下意識地和周圍的男生拉開距離。平靜卻不等于接受,甚至毫無緣由帶著自我鄙視惡心的成分在里面,他能接受老爸們之間的同性感情,卻無法忍受自己身上出現這種情況。尤其是當時身邊的男生開始勾搭同級的女同學的時候,這種厭煩登峰造極,他開始不愿在學校里面待著,但為了不讓老師找家長,不得不在每一次考試中拿最好的成績封住老師的口,為逃課做好充足的準備。莊然初一的時候,后兩節(jié)課基本是自習課,所以他這種提前離開的行為,老師才放任莊然自流,這種不言不語的默契就在班主任和自己之間達成共識。逃課的莊然會到廢棄的立交橋上坐著,看暮色,觀夕晨。在立交橋上,隨處可見莊然這樣半大孩子,但是卻不常見莊然這樣老老實實的乖寶寶。沒鉚釘,無耳洞,不染發(fā),一身非常正經的三中校服,就像一條迷路的丹頂鶴,誤闖進了雞群,從頭到腳,都昭示著格格不入。莊然像一個入侵者一樣,周圍的人在打量這個每天跟點卯似的小男孩,揣測是不是有可能將對方拉入自己的陣營。同時,莊然也在打量著周圍的比自己大幾歲的不良青年們。各個開著豪車,繞著危橋一圈圈比試。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對方終于忍不住,一頭火烈鳥頭發(fā)的青年,插著兜,摟著一身衣服遮不住屁股和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