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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咱倆是不是失散多年的親生父子?”莊然笑著問。顧紹章懲罰似拍了莊然的肩膀,“估計是上輩子欠你的,去,早點(diǎn)睡覺去。”聽到自己兒子和顧紹章的話,陶然心中波動不已,一石激起千層浪。“老莊,紹章這么多年其實回來過,你知道嗎?他和小然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陶然靠在窗戶邊,點(diǎn)了根煙,對著身邊的人說到。男人摘下眼鏡,合上鋼筆,“確實回來一次,那次你出國了,小貞出差,我也去日本參加會議,孩子自己待在家那段時間,后來是兒子給我打的電話,說紹章傷的很重,也就是從那時候之后,兒子渾身倒刺才真正收斂了。不過詳細(xì)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問他倆都三緘其口,誰都不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依稀記得有個小男孩,是小然的同學(xué),叫蔣柏然,那次也受了輕傷,旁敲側(cè)擊也沒能問到什么,想必是兒子有意隱瞞,當(dāng)年的事實真相如何,只有他們?nèi)齻€知道了?!?/br>“cao,老莊連你也瞞著我,這么大的事,你瞞了這么久?”陶然將抽了一半的煙,掐滅在煙灰缸里。莊哲站起來,抱著陶然,低聲說:“你兒子,你還不了解,他不想說的事,誰能撬開他的嘴?跟你一樣?!?/br>“cao,怪不得?!碧杖豢戳搜坶T口方向,仿佛視線能穿墻破門直達(dá)對面的屋子里。前塵過往隔著茫茫大海,當(dāng)年真相早已失色暗藏。窗外月光還是少年的月光,屋內(nèi)形影差點(diǎn)華發(fā)生霜。作者有話要說:有時間多更一點(diǎn),明天繼續(xù)~第49章第四十九章李顯的怒火房間里,李顯已經(jīng)完成了五連勝的任務(wù),卡組從咆哮德?lián)Q到青玉德,盯著已經(jīng)升無可升的60級,嘆了口氣,德魯伊已經(jīng)成長到極致了,莊然居然還沒回來,男朋友嘴里的馬上值得拿尺子丈量一下。PAD上對手是個不知死活名為“我不只是個牧師”50級的龍牧選手,點(diǎn)擊了英雄頭上的威脅,“圣光會制裁你!”。李顯十分無語,倘若不用自己的英雄回敬一個“你無法阻擋大自然的力量”都對不起來自比自己低十級牧師的嘲諷。五分鐘不到,最后一個AOE,對手連認(rèn)輸?shù)挠職舛紱]有,直接遁了。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爐石傳說這個游戲李顯完了大半個學(xué)期了,除了牌組卡手,意外掉線,還從來沒有輸過。保持著最高的連勝記錄。抬頭看了看掛鐘,嘖,都十點(diǎn)半了。第二次嘆氣,推開窗戶,拉起紗窗,冷風(fēng)撲面,心里的幾分躁動越發(fā)不安起來。拿起莊然放在桌子上的煙,李顯罕見地抽了一根,吞云吐霧里,思緒也跟著混亂起來,等會男神會從哪說起呢?和他顧叔叔的相識還是別的什么,李顯不知道該從哪里問,也不知道從何聽起。假若不是知道顧紹章喜歡莊然小爸,他會把這個男人劃到最強(qiáng)的情敵陣營中??瓷先ケ人麄兇笠稽c(diǎn),還要?dú)w功于那份來自骨子里的穩(wěn)重成熟。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男人,能讓莊然如此信任和依賴。桌邊的綠蘿順著墻邊,爬上整個窗欞,葉子在月光和燈光的照射下,越發(fā)鮮嫩起來。李顯伸手想將幾個脫軌的枝椏塞回去,心思不在此處,用了開啤酒的手勁兒,得嘞,辣手摧花,枝椏直接碰瓷黏在李顯手上,不肯下來。“呦!這可抓到現(xiàn)行了,李顯,我們家最大的一朵花你都用這栽起來了,還惦記我的小綠呢?”莊然指著李顯的心臟說到。“回來這么早?”李顯口是心非的說,也不知道剛才誰等得白發(fā)三千丈。莊然拿過賴在李顯手里的綠蘿,扔在角落的透明花瓶里,只能回爐重造了,修得一身仙風(fēng)道骨的小綠蘿枝椏,不得不重頭來過了。食指輕敲從煙盒里控出根煙,側(cè)頭就著李顯剩下的一截點(diǎn)著,坐在椅子上,雙腳高抬放在窗臺上,“嘶~我cao?!蓖俗约菏稚蟿偸芰藗f然把手搭在椅子上,鉆心反勁兒的痛感從手腕處跟通了電似的傳來。“手怎么了?”李顯掐滅手里的煙,挽起莊然的睡衣,手腕處紅腫入眼,應(yīng)該是做了冰敷處理,要不然腫的更厲害。怎么上了一趟樓落得一身的傷?任由李顯擺弄自己的手,莊然姿勢未變,彈了彈煙灰,又吸了一口,沖著李顯的臉吹去,煙霧里,看不見桃花眼里的疼惜,一切都模糊起來。“剛在樓上,顧叔叔不小心踢的,幸好我反應(yīng)快,要不然啊,嘖,這手就骨折了?!鼻f然不禁唏噓,還好,和姥爺學(xué)過八段錦,身體反應(yīng)速度還在線。“莊然?!崩铒@突然什么都不想聽了,追究過往,既不能重寫過去,也不能改變現(xiàn)在,更不能影響將來,沒勁兒了。一切當(dāng)真如開了封的陳年佳釀,即使再醇厚的酒香也都散了一半,倒入酒杯中再散去三分,徒留口中的兩分,只??酀?。李顯掩去眼角的不想追究,拿出藥膏又涂了一遍,又纏上了一圈紗布,把衣袖抻平?!拔胰ニ⒀溃琰c(diǎn)睡吧。”再好的掩飾,都難抵意難平。看著窗戶李顯離開的倒影,莊然沖著玻璃里叼著煙的自己揮了一巴掌,這是李顯性子好,若是換成自己,這一個晚上都不夠炸的,cao,傻逼么莊然你,沖著玻璃里的大眼睛豎起中指。等了十分鐘,李顯才從洗手間里出來,濕漉漉的頭發(fā),昭示著主人剛剛洗了個臉。莊然也沒再出聲,跑到洗手間里快速刷個牙,趕緊跑回臥室。從床下一點(diǎn)點(diǎn)鉆到被子里,最后在枕頭邊上露出了頭。“手腕不疼了?”李顯既生氣又心疼。看著消氣的李顯,莊然笑了笑,“哎,疼啊,剛才也沒人給我擠牙膏,手腕疼得都快斷了,嘖,平時都是我男朋友幫我的。”李顯氣極反笑,“是嗎?那這回你男朋友怎么沒搭理你呢?”“生氣了唄,所以說啊,就得找個能把你捧在手心里的,要不然啊,等哪天,容顏老去,我就從窗外的白月光變成了墻角的蚊子血,嘖嘖嘖?!鼻f然抬起自己綁著紗布的手,在李顯眼前晃了晃。“那你男朋友為什么生氣,你知道嗎?”李顯抬起莊然的手腕,壓在莊然的頭上,貼著身下人的鼻尖問。莊然的臉上,耳邊,心里都是李顯的氣息,熟悉的,陌生的。還想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就被冰涼的金屬打斷,李顯伸手在莊然的睡衣兜里摸出一串鑰匙,拿在手中,“別告訴我這是你顧叔叔家的鑰匙。”李顯坐起來,他想著男神鑰匙敢回答是,他就立馬穿衣服開車回家!莊然心想:糟糕,前邊玩笑開大了,男朋友這暴走的樣子,估計真能干出來穿衣服回去的事情。所以還是委婉的表達(dá)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