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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大火旁,有人繞過火屋直朝著他們的方向跑來,發(fā)現(xiàn)那人是誰,秣陵心里的石頭當(dāng)即大喜:“南非,是小元!小元沒事,他不在屋里!”南非一愣,猛然轉(zhuǎn)眸,只是滿眼水霧視線一片朦朧,直到小元已經(jīng)氣喘呼呼的跑到兩人跟前時,南非才終于將他看清,推開秣陵便急忙伸手將小元抱?。骸皣?biāo)牢伊?,還以為你沒了”小元反手抱住南非,大大的喘了兩口氣才道,一身狼狽,像只花野貓似的,反手抱住南非:“我沒事,只是房子沒了,我什么東西都沒來得急拿出來”秣陵擰眉:“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會起火的?”“我不知道”看著兩人小元擰眉道:“我原本是在屋里睡覺的,后來去了一趟茅房,可是哪知道回來后屋子就起火了,我想救火的,可是火勢太大,我一個人不行,滅了一處一處還有,每一會就都給燒了,除了錢袋,其他的東西都在屋子里面”南非抓著袖子給小元,擦拭他一臉的污漬,眼眶到現(xiàn)在都還濕潤著:“屋子燒了就燒了,只要你人沒事那比什么都好”小元長嘆;“原本還想要給你們做晚飯的,可是現(xiàn)在……”別說晚飯,連住宿都成問題了。南非抓著兩人,扭頭看向那片大火,畢竟是自己住了幾個月的地方,一下子沒了哪能會不難受的,可是,還不等他動唇說些什么,腰腹猝然一陣疼痛傳來,便讓他彎下身子,悶哼一聲,兩手捂住肚子。秣陵跟小元當(dāng)即大驚:“怎么了?”“肚子……”南非話沒說完,小元便問:“不舒服嗎?是不是胎動,你放松心緒忍一會也許就不疼了”南非擰眉,小元話音一落,便已經(jīng)站立不?。骸安恍小芴邸?/br>秣陵驚的滿臉寒霜,急忙一把將人抱住轉(zhuǎn)身就疾步而走,原本擰著的豆腐腦也掉在地上碎了滿地:“南非你忍一會,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館找張大夫!”小元在旁顧不得房屋被燒的陰霾,只急忙跟上。南非兩手死死捂住肚子,原本就蒼白的臉色這會子已經(jīng)看不出再有什么變化,只是那面上的痛苦,直看得秣陵心緒下跌,腳下的步子一點也不敢停。南非突然的情況,讓小元一臉慌張,只恨不得生對翅膀出來飛到張大夫的醫(yī)館去,秣陵更是后悔與自責(zé),如果知道南非會突然發(fā)生不適,早前就應(yīng)該留在醫(yī)館等張大夫回來的,那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提心吊膽。“疼……”小聲吟著,南非兩手死死捂著肚子,脖頸上的筋脈都有些凸出,因著他近日的膚色蒼白,肌理下的筋脈頓時清晰異常,僵硬的身體縮在秣陵懷里,額頭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滿是大汗。“南非別怕,忍一會就好,我們馬上就到醫(yī)館了,就快到了!”南非牙根緊咬,呼吸急促:“豆豆還……還不足月啊……會不會出什么意外?”小元看他這難受的樣子慌了臉色,卻還是忙安撫道:“你別怕,哥兒受孕一般等不到足月的,早產(chǎn)是正常的”“可是……呃……”似乎疼痛愈發(fā)厲害,南非話沒說完,便忍不住低吟起來。秣陵滿臉寒霜,腳步一點也不敢停下,發(fā)快的步子只差不是用奔跑的了,可是這時候他更不敢跑,要是把南非給摔了,怎能得了。“你別害怕,別亂想,你跟豆豆都不會有事的,小元說的對,哥兒早產(chǎn)這是常事,沒什么大驚小怪的,你別自己嚇唬自己,更別嚇到豆豆!”南非大口喘息,努力忍耐:“是……我……我不亂想……不亂想……啊……”咬緊著唇,將臉埋在秣陵懷里,南非不再說話,只是那難受的低吟一直從嘴角溢出。秣陵低頭看他,怕他的身體會受不住,當(dāng)下便猛然朝小元喊道:“小元,你先去找張大夫,最好讓他趕緊過來,快去?。。 ?/br>“是!”被秣陵一吼,小元回神把腿就開始狂奔,只速度太快,一下子沒有穩(wěn)住,直接一個跟頭滾了下去,疼得小元齜牙咧嘴,卻不敢耽誤,只急忙爬起身來,就狂奔而去。第43章豆豆來了小元率先狂奔而出,小道里秣陵抱著南非朝前快步疾走半點也不敢耽誤,南非埋在秣陵懷里,忍得絲絲低吟愈發(fā)難以自控,下唇幾乎都咬出血跡,渾身痙攣:“秣……秣陵……”努力一把抓住秣陵身上的衣服,南非雙眼緊閉,發(fā)鬢早已濕透:“我……我……不行……你放我下來……”秣陵哪里敢停,兩手將他緊抱著已經(jīng)有些氣喘:“不能停,這里荒郊野外的,怎么能讓你在這里……”“可是……”忍耐著,南非仿佛是在用極大的力氣才能將話說完:“我真的不行……等不到了……快放下……?。 ?/br>秣陵一驚,忙停步,將南非放到地上:“南非!你……”才出口,秣陵便因為自己掌心的鮮紅而變了臉色。落了地,南非當(dāng)下更是無法自控,身子一軟便只能躺到地上,痛苦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秣陵楞了一瞬,猝然回神也不敢再胡思亂想,只看著南非已經(jīng)被血染紅的褲子,伸手便直接給他扒了,那一動連著南非體內(nèi)似乎有更多的血液順著流淌出來,直將青蔥的草地都給染了血紅一片,整個完全就是觸目驚心。“啊……!”側(cè)躺著,南非幾乎將身子都縮成一團,呻吟低啞,渾身都止不住的痙攣。秣陵看得心驚膽戰(zhàn),額上全是冷汗,努力鎮(zhèn)定,只跪在地上伸手給南非揉著肚子:“南非,南非別怕,聽話,調(diào)整呼吸,慢慢來,別怕”“秣……秣陵……”南非睜眼,一雙眸盡是霧氣:“秣陵……”“我在的,我在這里,你別怕,聽話,慢慢來然后再用力!”接孩子的事,秣陵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在以前聽張大夫說過一些,雖知道自己一個門外猝然給南非接子是很危險的行為,但這個時候誰能管得了這么?不賭一賭,只怕南非跟孩子都會危險。南非聽著秣陵的話,咬緊牙讓自己冷靜,一息一息的調(diào)整呼吸,感覺才剛好了一些,肚子里的蠕動猝然傳來,當(dāng)即疼得南非大叫一聲,猛然用力,似想要順著肚子里的蠕動,將那東西推出體外,可結(jié)果卻是無功而返。秣陵看他疼的渾身發(fā)軟,手背上,頸子上,鬢角邊的筋脈都凸顯出來,似乎已經(jīng)到了極致,秣陵心里當(dāng)即有些發(fā)慌,忙將南非的上身抱?。骸澳戏?,南非別氣餒,再來一次,再用力”被秣陵扶起上前,南非半坐起身,身體的異物似乎也因此而有些朝下墜去的感覺,五指死死抓著秣陵的臂膀,南非忍著難受,大口大口的呼吸,發(fā)鬢上的汗?jié)n沿著臉頰的輪廓滾落而下,南非能感覺身體里面有東西在緩緩的流出,只是不能確定這流出來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