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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發(fā)作:“但他早已將你休離了!”“笑話!他區(qū)區(qū)一個男妾,有個資格來休離我這個相公?”“所以……”看著上官浩淇的理直氣壯,南宮耀月深深吸了口氣:“你心里是喜歡他的”松開抓住上官浩淇的手,南宮耀月轉(zhuǎn)身朝門外踏去:“南宮府,我自己回去就好,你不用送我了”“曜月……”上官浩淇一愣,忙追出去一把抓住南宮耀月。南宮耀月回身看他,眉宇擰得死緊:“你以前怎么玩鬧,我如今為了孩子,都可以不予計較,但是你如果還放不下一個已經(jīng)不要你的鄭閔,等孩子出生以后,我到底嫁不嫁你,我想我需要認(rèn)真考慮”“你又來置什么氣?”上官浩淇臉色微黑:“好端端的說這胡話做什么?”“是胡話嗎?”南宮耀月冷笑:“我自己的孩子,我寧愿他一出生就沒有父親,也不要他跟我以前一樣,從小就在期盼著父親關(guān)懷卻只能在失望中渡過,你這次前往庶遠(yuǎn)可以一個人認(rèn)真想個明白,你心里到底是想要我,還是想要鄭閔,我只有一句話,我絕不與人分享我自己的男人!”不理會上官浩淇聽了這話,心里到底是何感覺,南宮耀月一把將他甩開,上了馬車,便吩咐車夫走人,只將上官浩淇一個人丟在醫(yī)館門口。車輪轱轆轱轆的響,南宮耀月坐在里面,兩手捂著肚子,方才還氣勢強(qiáng)硬的人,一下子就濕了眼眶,大顆大顆的眼淚,管制不住的直往下掉,落在凸起的肚子上,轉(zhuǎn)瞬便濕了衣衫。跟上官浩淇幾乎是從小的青梅竹馬,感情深厚,也不是說要放下,就能輕易放下,尤其是在知道有了孩子以后,為了孩子,南宮耀月刻意回來找他,可是呢……上官浩淇已經(jīng)娶了男妾,在知道孩子的事后,他又千方百計討好自己,跟自己重修于好,鄭閔是他的男妾,自己不喜歡他是理所當(dāng)然,可是……為什么鄭閔都走了,上官浩淇還一直這么惦記著?以前的那些人,也不看他這么認(rèn)真過啊?說好了是把自己送回家,免得上官浩淇不在,自己一個人在林王府被王妃刁難,卻為什么只在街上一看見路邊攤前的鄭閔,就急忙的要停下馬車……只是一個男妾,一個已經(jīng)不要上官浩淇的男妾,他自己也說了,以后不會在意找他只是怕他死在外面而已,卻為什么今天會是這種情況?想得越多,南宮耀月心里就越是難受。誰能做的真的如斯大方,看著自己男人為了旁人魂牽夢縈?怕是一次就已經(jīng)要發(fā)狂了吧。可是自己看了多久?三年還是……五年?到底重新與他修好的這個決定是不是……錯了?想得越多,心里就愈發(fā)難受,眼看著快到家了,南宮耀月急忙忙擦了眼淚,想要裝得若無其事,可是還沒下車,肚子里卻突然傳來一陣疼痛,犀利得當(dāng)即就讓他渾身一軟,倒在馬車?yán)锩?,低頭看向肚子的時候,卻只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間的衣襟,不知何時,竟已惹得鮮紅一片……醫(yī)館外,見到上官浩淇后,南非的心里便一直不安定著,抓著秣陵的手一直顫栗不止,也不知他是心里還惦記著上官浩淇,還是害怕上官浩淇,或許是兩者都有,畢竟那人是南非曾經(jīng)的相公。“我以后都不出去了……”低著頭,南非突然喃喃低念,秣陵垂眼看他,南非依舊在強(qiáng)調(diào)著:“我以后再也不出去了,要是……要是他以后發(fā)狠了想要搶我豆豆怎么辦……”才說著,南非卻居然紅了眼眶。秣陵一愣,忙拍著他的后背安撫:“不會的,別亂想,孩子什么時候出生他都不知道,他更不知道你如今在哪,他怎么能搶孩子,你別自己嚇唬自己,小豆豆可經(jīng)不住的”南非愣愣點頭:“對,他找不到我,他找不到我就不能搶我豆豆”抬頭看著秣陵,南非又一臉警戒:“你以后出去一定要萬千小心,他現(xiàn)在見過你了以后遇上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一定要繞著走,不能讓他遇上了”秣陵心里長嘆,攬著南非你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我會小心的”一路心神不定的回到荒屋,南非心里還在后怕著,眼前卻感覺有火光跳躍。炙熱的氣流一波波翻滾過來,猛然抬眼,卻只看見眼前的房屋居然燃燒起了熊熊烈火。“怎么回事?。俊?/br>南非大驚。秣陵也震驚了,急忙上前,一時間只能傻愣愣得盯著眼前的火海。南非站在一旁,楞了一瞬,猛然想起小元還在屋里,當(dāng)下驚怕得臉色全變:“小元!??!”大喊著,要從大喊著,南非瘋一般的就要沖上前去,秣陵猝然回神,急忙一把將南非抱?。骸澳戏莿e去??!”南非不管只掙扎著,看著已經(jīng)完全籠罩在火海里面的房屋哭喊著:“小元他屋子里!他在屋子里睡覺!他還在里面啊……”第42章陋屋縫雨荒屋的火勢很大,整間屋子都籠罩得金燦的火焰之中,足見得這火已經(jīng)燒了很久,南非看著眼前的火海,整張臉都被火光映照得金華燦爛,秣陵將他死死扣著,一點也不敢松開,再看著眼前已經(jīng)無法補(bǔ)救的火勢,心情瞬間全都沉到了谷底。小元……是不是真的在里面?真救不回來了?秣陵緊繃著心,將懷里的南非死死按住,不讓他沖上前去:“南非冷靜些,你現(xiàn)在不能鬧!聽話!”其實秣陵心里也寒也怕,畢竟之前出門時,小元還揉著眼睛跟兩人說話,活生生的一個人,突然間誰能接受他沒有了。南非搖頭,上唇緊咬著著下唇,死抓著秣陵的手,顫栗不止,好半響才沙啞著嗓子自責(zé)道:“我不應(yīng)該把他一個人留在家里的……我應(yīng)該強(qiáng)要他跟我們?nèi)サ?,這樣就算失火了,他也不會有事……我不應(yīng)該留他一個人的……”“南非……”秣陵眼眶微紅,將南非整個抱在懷里:“房子失火,我們都想不到,你……別怪自己……”如果真要怪,其實自己才是應(yīng)該要怪的人吧?不帶南非出去。不把小元一個人留在家里。這樣,即便是失火了,有自己也總能及時的把火滅了,不管如何,也不至于會讓小元沒了。可是,好端端的荒屋為什么會突然失火?是小元不小心才引起了大火,還是……有人蓄意放火?這荒野處誰知道他們幾個藏在這里……張大夫!想到這個人,秣陵一震,把自己都給嚇了一跳,可是認(rèn)真想想又不對,張大夫沒有理由要害他們。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小元無意引發(fā)了火災(zāi)的嗎?百思不解,秣陵只兩手緊抱著南非站在原地,正渾身冰涼著,卻咋然聽得似乎有人在喊,秣陵抬頭一看,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