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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午時,昏睡了許久的方明才醒轉(zhuǎn)過來。 穗伶承擔了照顧方明的責任,穗伶端著一罐煮熟的黃豆湯,小心的喂著方明。 穗伶跟方明聊了一下幾人的看法,出乎穗伶意料,方明似乎非常相信“鬼”殺人這一說法。話題在穗伶的引導下,漸漸轉(zhuǎn)移到方明的往事,然而方明卻不肯深談,臉色很是痛苦,似乎他的記憶中充滿悲劇。 在方明處沒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穗伶便想去找秦何在了解情況,在他起身欲離開時,方明突然臉色鄭重的告誡穗伶:“要小心羅莉!昨晚風桐失蹤的時候,我看到她往河邊去。” 可從方明的表情中能看得出來,他還知道很多東西,但卻隱瞞著不肯說。 穗伶心中思索,找到了在河邊抽煙的秦何在,直截了當?shù)膯枺骸澳阒婪矫鞯膫窃趺词艿膯???/br> 秦何在有些驚訝,旋即反應過來,疑惑的問:“怎么?難道你懷疑方明?” “不是,我感覺他知道很多東西,但卻不肯告訴我們。” “喔?”秦何在吸了口煙,笑著說了一句,“他能知道些什么?他受傷是半年前的事,我們出一次刺殺任務,他幫羅莉擋了一顆子彈,之后就成這樣了?!?/br> “幫羅莉擋子彈?可羅莉好像并不領情?對了,你知不知道他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事?” “便是為羅莉死了,她恐怕也不知道什么叫做領情。我并不是很了解他的過去,他從來不說自己的往事。無意中倒是了解了一些,他小的時候家境不錯,他性格、為人都很不錯,應該也是小時家教比較好的緣故吧。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變故,一家人只剩了他一個?!?/br> “嗯,世事不如意,十有**。對了,你知道羅莉和風桐是什么關系么?” “我不太清楚這個,你找羅莉聊聊吧,我不太喜歡風桐,看不透他。” 穗伶和秦何在隨便瞎了幾句就離開了,在帳篷中找到了正無聊的玩著冰蛙的羅莉。 “小羅莉,有空嗎?” “好無聊?!绷_莉蓋著一條毯子,一副無趣的樣子。 “那我們聊聊吧?!?/br> “好啊,聊什么?” “聊聊鬼,疊溪海子中的鬼。” “哦?那有什么可聊的?你又打不過它?!绷_莉翻了翻白眼,鄙視的表情流于臉上。 “我是打不過啊,但我們多了解它一點,一起想對付它的辦法。” “嗯,那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風桐是怎樣的人?” “不是說鬼嗎?怎么突然說風大哥了?!?/br> “你跟他熟一點,你跟我說說風桐,這樣我就能判斷出鬼的實力了?!?/br> 羅莉懷疑的看著穗伶,猶豫半天才回答:“風大哥是一個善良的人,雖然看起來他很冷漠,但是他心地很好,他很為別人著想,而且會為別人無償付出?!?/br> “嗯,風桐他有什么能力?” “風大哥最厲害的是狙擊,別看風大哥雙眼無神的樣子,他瞄準的時候,眼睛跟子彈一樣,看哪打哪。他用刀也很厲害,秦叔叔跟他打,都不見得能贏。他也很聰明,至少比你聰明,他要做一件事,肯定能做得很完美!” “看來你對風桐的評價很高?。≌漳氵@么說,那鬼豈不是厲害得無懈可擊了?” 羅莉一時語塞,思索半天,才生氣的回答:“我不知道!” “這樣的話,我們談談方明吧,我要了解一下我們的團隊,這樣才好團結起來對付鬼。你認為方明這個人怎么樣?” “傻乎乎的,我不喜歡他?!?/br> “你覺得他有什么過人的地方嗎?” “他好像沒什么特別出色的,就是一手風刃玩的挺好,可只要被人近了身,他就完蛋啦。” “他的風刃是物理傷害還是別的?比如靈魂傷害?精神傷害?” 羅莉聽著這些詞有些迷糊:“我不知道什么傷害的,他的風刃切到人身上會流血,好像血還不會凝固,比子彈好用一些?!?/br> “嗯,我明白了,秦何在有什么能力?” “秦叔叔力氣很大,打架很厲害,槍用的也挺不錯??瓷先ビ行]心沒肺,但人還是很好的。” “那小羅莉你呢?不介意告訴我,你有什么能力吧?” “我?”羅莉遲疑了片刻,想了一會兒才開口說,“我會冰,可以控制溫度,范圍都不是很大,近距離可以直接把人凍死,做不到像游戲里那樣遠距離丟冰箭,只能近距離冰凍,我只能控制身體附近的水溫。” “你的冰凍是什么類型的傷害?” “物理?生物?化學?我不知道?!绷_莉思考了一下,表情有些迷糊。 “你能凍住一個人,讓他連思考都不能嗎?” “可以啊,只要凍住他的腦袋就可以了?!绷_莉可愛的指了指腦袋。 “嗯,那就是類精神傷害的物理傷害咯?!?/br> “那你能凍住一個人的魂魄嗎?” “會造成傷害,但不能凍住。” “嗯,你還能看見靈魂是吧?有的人一輩子都看不見鬼魂呢?!?/br> “對呀,我能看見?!?/br> “對了,我還想問一件事,昨天晚上,風桐失蹤之前,你有跟他聊過嗎?” 羅莉斷然的搖頭,很明確的回答:“沒有?!?/br> “嗯,謝謝你哈,我得回去琢磨一下該怎么對付鬼?!?/br> “嗯嗯?!绷_莉把玩著小冰蛙,頭也未抬。 穗伶突然拍了拍大腿,往河邊跑去。 穗伶感覺到一陣興奮,跑到風桐尸體旁蹲下,仔細的從頭到腳檢查。 檢查的結果讓穗伶大失所望,根本找不到任何疑似傷口的地方,風桐的尸體看起來和甘萬河、馬詩詩兩人的一樣,都是表情安詳,無外傷。 穗伶沈思了良久,毫無所獲,決定動手解剖風桐的尸體。 可忙活了一整個下午,把風桐的內(nèi)臟都剖開了,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關鍵是他也并不懂法醫(yī)解剖,只能憑直覺判斷有無異常。 不服輸?shù)乃肓鎐ao刀繼續(xù)解剖,按著學過的藝用解剖,把尸體的皮膚、肌rou一一剖開,甚至連大腦都剖開來檢查有無異樣,可直至暮色降臨,穗伶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 岸邊擺滿了長長短短的肌rou條,尸體幾乎只剩一個骨架,頭骨也被沿著頭縫敲開,大腦擺在一旁,場景說不出的惡心。 穗伶看著黏糊糊的雙手,問著身上散發(fā)出的異味,眉頭緊皺,思忖: 心中有些狂躁的穗伶壯著膽子,在漆黑一片的海子中洗了個澡,刺骨的寒意讓他冷靜不少。 穗伶理清了頭緒,冷靜下來,回到帳篷換了一身干燥的衣服,幾人看他都跟見了鬼一樣。 整整一個下午,穗伶就光坐在那用刀子分解一具死尸,任誰看了心里都不舒服,秦何在都感覺有些佩服穗伶了。 用過晚餐后,四人按照穗伶的建議,睡在一起,帳篷由幾個小帳篷合著弄的,連在一起,中間并無分隔。 穗伶這次很安定的先入睡了,之前幾天都沒睡好,還沒一會兒,他就睡得沈沈的,韻律明朗的呼吸著。 不知過了多久,聽見耳邊有人呼喚的聲音,穗伶艱難的睜開困乏的雙眼,卻是臉色不好的秦何在。 “怎么了?出什么問題了?”穗伶嘟囔道。 “方明不見了,”秦何在郁悶的說,“我一直睡的很警醒,剛剛突然聽到一聲像是什么東西落水,我就醒了,接著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 穗伶瞄了一樣羅莉,發(fā)現(xiàn)羅莉臉色極其糟糕,蒼白的小臉上充滿不安。 “別管他了,我們繼續(xù)睡吧,早上起來再去收尸好了,”穗伶吸了口氣,皺著眉盡量淡然的說道,“我們睡得更近一些吧,擠一個帳篷好了,這樣身邊的人有什么情況,也能馬上知道?!?/br> 聽著穗伶的話,秦何在臉上一陣不爽,似乎很氣憤穗伶這樣冷漠,但仍然乖乖的收拾睡具。 羅莉則沒什么太大反應,臉上仍然有些恍惚不安,也默默的收拾自己的睡具。 三人并排睡在一起,擠在一個帳篷里,能聽到彼此呼吸聲,呼吸聲并不均勻,顯然沒人能睡得著,各自沈思著。 ... 27在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