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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并用,朝中宮中皆懾于其勢,無人敢挑戰(zhàn)他,即使有所不滿也無法可想,他益發(fā)如天神般高高在上,目無下塵。但是年,我聽說你在江南曾與皇兄一戰(zhàn),讓他遭遇近年少有的挫折,后來你夏州詐降,明知事不可為,還敢如飛蛾撲火一般去刺殺他,雖然注定失敗,卻是好男兒真英雄,令人欽佩!那天晚上……”符明回憶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幕,“皇兄差點(diǎn)殺了你,我卻舍不得……這樣的人,誰不愛慕?”符明笑笑,手上不停,解開他的衣服,很快楚翔就一絲不掛,符明自己也脫了衣服,滾倒在床,喘息不已。“明,你休要再取笑我了!”楚翔佯嗔,卻道,“符陵有什么了不起?他雖然所向披靡,我并不佩服他,他若沒你這樣的大將支持,不過是一只外強(qiáng)中干的紙老虎,怎會有今天的風(fēng)光?”符明大為感動,一把將他抱住。兩具饑渴的身軀迫不及待地緊緊貼在一起,縱情長吻,室內(nèi)的溫度漸漸升高……楚翔卻不似在符陵面前那般羞澀,反過來一口咬住符明的rutou,“??!”符明頓如觸電,渾身酥軟,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翔,你竟然咬我?”楚翔笑道:“我不咬你,難道等你來咬我,在我身上留下痕跡,你就麻煩了!”忽想到符陵曾說,再不許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暗中笑了一下。符明本已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聽了這句話,心里忽然騰起一股怒氣,反剪住楚翔的雙手,拉過頭頂,牢牢地壓在床頭,用膝蓋分開他雙腿,略試了試便頂了進(jìn)去。楚翔這一個多月已習(xí)慣了符陵的進(jìn)入,這次符明沒有潤滑,雖然疼痛,但還可接受,口中卻不住地叫道:“明,你輕點(diǎn)兒,好痛!”符明不答話,只一下下狠狠地干著,楚翔在他身下輾轉(zhuǎn)扭動,呻吟不斷。待到符明怒火稍息,動作輕柔了些,楚翔才低聲問道:“明,痛死我了!你生我的氣了?你若是生氣,我寧可死在你面前!反正我這些日子也是生不如死,若不是日日掛念著你,我也早就一死了之,免得再受他的侮辱!”說著眼淚便如斷線的珍珠一顆顆滴下來。符明聽他言語悲戚,后悔不已,忙放慢動作,俯身抱起楚翔,讓他靠上自己胸膛,忿忿地道:“翔,我不是氣你,我知道你也很苦。我只是氣我自己,氣這老天不公,憑什么是他而不是我能名正言順地?fù)碛心??為什么我們兩情相悅,卻只能偷偷摸摸地在這里茍且偷歡,還要時刻顧忌他會不會發(fā)現(xiàn)?”楚翔也抱緊符明,兩人的下體還緊緊地結(jié)合在一起,“明,我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面,還能這樣在一起,也許我該知足了。”符明打斷他:“你不要又和我說什么來世,我只要我們的今生,我就不相信……”他話沒說完,猛地把楚翔推倒,抬起他雙腿,狠狠地一個沖刺,楚翔忽感到一陣灼熱,是符明已射在了里面。楚翔滿面紅暈,略帶羞澀地夸道:“明,你好棒!”符明聞言十分得意:“翔,你也好棒!我們再來!”將楚翔拖到床邊橫躺,自己下了床,再次分開他雙腿,站著用力插入,楚翔將雙腿纏在符明的腰上,口中呻吟連連,雙手攀住床沿,扭腰挺身,極力迎合,撩撥得符明情欲更加高漲,雖是赤身裸體,兩人卻都已大汗淋漓,象是要融化在一起……楚翔任符明盡情放縱,予求予取,享受魚水之歡,纏綿良久,符明才戀戀不舍地離開楚翔的身體,拿過旁邊預(yù)備的汗巾為他擦拭了下體,又躺下來把他抱住,再度吻在一處。不知過了多久,符明方嘆道:“以前聽人說所謂銷魂滋味,今日才明白是什么意思!與君春風(fēng)一度,當(dāng)真是勝過天上神仙,不枉此生了……”楚翔不作聲,只把頭埋在他懷中,符明撫摸著他烏黑的長發(fā),半晌不語。時間仿佛停止了流逝,只有蠟燭在緩緩地燃燒,一滴一滴流著紅淚,漸漸快到盡頭,符明低聲提醒:“翔,該回去了……”楚翔仍靠著他不動,又過了半天,才開口道:“我寧可死在這里,也不愿意再回那里侍候他,受他侮辱!”符明深深嘆了口氣,心頭絞痛,捧起他的頭來,在額頭上深情地吻了一下,復(fù)把他抱在懷里:“你……你不知道,一……一想到你要回去和他……和他……,我,我這心里……心里就象有千萬根鋼針在猛扎,鮮血淋漓……我,我比你更痛楚百倍……”說著把楚翔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讓他感受自己那急促的心跳?!懊繒r每刻,我都要受這種煎熬……”楚翔伸手抱緊他,嗚咽道:“明,你不要說了……”怔怔地望了符明一會,突然淚落如雨。符明忙不迭地為他拭淚:“翔,你不要哭,不要哭啊,哭得我心都碎了!”第二卷十三天道昔未測(上)楚翔收了淚,仍哽咽不止:“我該怎么辦?上次他把你趕走,這一個多月我日日夜夜都想著你,做夢都念著你的名字,我怎么能再回去見他?你不知道我過的什么樣的日子!這樣下去,要么是我發(fā)瘋,要么事情遲早敗露!”停了一下,楚翔又道:“明,要不我們逃走吧!遠(yuǎn)走高飛,逃到一個他永遠(yuǎn)找不到的地方,逍遙自在地過一輩子?!?/br>符明沉吟了一下,似有點(diǎn)動心,最后還是搖了搖頭:“不行,我符明身為大秦的皇子,這一生得轟轟烈烈地做一番事業(yè),怎能就這樣知難而退,一走了之,當(dāng)一個膽小怕事的懦夫?惹人恥笑!何況,皇兄向來精明,逃走也難免會再落入他手中,那更是慘不堪言。就算我們逃到天涯海角,也是一輩子提心吊膽,擔(dān)驚受怕。”楚翔故意又問:“如果不逃走,我們又怎么能長相廝守?”符明擁著他,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語氣卻是不容置疑地堅(jiān)定:“這事得從長計(jì)議,謀劃萬全之策……翔,你相信我,我雖不是兒女情長之人,但也決不會有始無終,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況且,日后我若成事,你必定是我得力的臂助。翔,我愛你的貌,愛你的人,更愛你的膽識才干!”楚翔暗喜自己果然沒有看錯,這符明確是包藏野心之人,也鄭重其事地道:“明,有你這番話,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只盼你知道我度日如年的心情,不要讓我等得太久……至于你若要我做什么,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符明忙笑道:“我把你捧在手心里疼還來不及呢,那舍得讓你去冒險?只是……我要做的事,非同小可,要慢慢等待時機(jī),一時半會也急不來。翔,冷靜一點(diǎn),為了我們的將來,你再忍忍吧!”楚翔點(diǎn)點(diǎn)頭,并不急著追問他,兩人抱在一起,誰也不愿再說話。蠟燭終于燃到了盡頭,“啪”地一聲,長長的燭芯爆了一個燈花,燭光撲扇兩下熄滅了,密室重新陷入沉沉黑暗。又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