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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了起來,他說:“你說什么?”玄冥子依然看著他,他說:“你對楚玨動情了。”胡悅苦笑著說:“我要是能對人動情,我就不是胡悅了……”玄冥子冷笑道:“動不動情那是你的事情,而且單說此事,如果你沒有插手的話也不會說起它,你在那教坊之中也算是個名人,你會不知道虹翹她認(rèn)識那個靠拍太后馬屁上位了的李大人?嘿,老狐貍不就是想要借著別人的手來打探么?而且關(guān)鍵一點還是,你是不是懷疑這件事和我有關(guān),所以才拖我來,試探我?”胡悅微微一笑并不否認(rèn),他說:“殘梅兄只猜到其一,卻不知其二?!?/br>玄冥子拉著臉問道:“還有什么緣由?”胡悅勾著嘴角笑道:“這個理由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我想要知道那是怎么樣的一個棋局?!?/br>玄冥子拍了拍衣服,瞥了他一眼說:“哼,葫蘆里不知賣什么藥,難得你也肯為別人賣力,我就告訴你一件事情吧,據(jù)說最近在夜晚經(jīng)??吹接腥嗽O(shè)棋局?!?/br>胡悅打開扇子,看著玄冥子,玄冥子抱著雙臂繼續(xù)說道:“設(shè)棋局的人只有在夜晚才會出現(xiàn),但是一到白天就沒有了。只是地面上都會有用石子擺出的棋局?!?/br>胡悅笑道;:“還真風(fēng)雅……”玄冥子歪嘴道:“風(fēng)雅嗎?邪門才對吧,據(jù)說所有試圖去破棋局的人都莫名的死掉了,最可怕的是,只要有人踏入這個棋圈子,也會死掉。人家現(xiàn)在看到有人下棋或者地上有一個圈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甚至看到地上有模糊的影子都不敢走過去。生怕就那么莫名其妙的送命了?!?/br>胡悅敲著扇子,若有所思道:“殘梅,你說咱們現(xiàn)在到處逛逛能遇到這事嗎?”玄冥子搖了搖頭說:“這件事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和你不同,只對咒符之術(shù)感興趣,對這種會死的人的事情謹(jǐn)謝不敏,你還是找你另一個酒友吧,他比我能耐大多了,而且他從來沒有拒絕過你吧?!?/br>說完他擺了擺手便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胡悅走在石板路上,想起前面的事情便不住地發(fā)笑,隨后便哈哈大笑,笑得連他自己都覺得凄涼,胡悅扶著墻,他輕聲地說道:“我這樣的人也會動情?”就在胡悅趕回觀情齋的同時,在舊城景龍門的通道內(nèi)走出了一個人影,天色太暗看不清來者的樣貌,而在通道的盡頭還站著一個人,站著的人聽到身后有腳步聲,但是卻沒有回頭。來人點亮了一盞油燈,在微弱的燈火之下,是一雙極其美麗的眸子,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城門之外,仿佛在等什么人一般。不知兩人站了多久,其中一人動了動身,開始往回走了。在黑暗的通道內(nèi)傳來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時辰快到了吧?此事必須速辦,還望閣下大力相助啊……”另一個人沒有回答,女子嘆了一口氣,只說了兩個字:也罷,這是天意。女子最后說了一句:“當(dāng)初你為何助我?”那個人停下了腳步,發(fā)出了一聲輕笑,隨后便離開了。女子熄滅了油燈,太過匆匆,所以看不清她的眼眸中的神色。☆、弈諫(中)胡悅踏著月光,手里拎著酒壺?fù)u搖晃晃得往回趕,來到門口,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一個人,他略微有些吃驚道:“楚兄好些日子沒來了,怎么三根半夜才來?”楚玨不以為然地笑道:“白天你人不在,我白來一次。心想你晚上總該在了。怎么回事?怎么喝得那么醉了?”說完便伸手摸了摸胡悅的臉頰,胡悅轉(zhuǎn)頭避開了楚玨的觸碰,他趕緊推門,略微有些歉意道:“那楚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楚玨看著準(zhǔn)備燒茶弄水的胡悅,開口道:“給你帶了一些景龍門那邊的紅果子,順便問問那件事辦得如何了?”胡悅手里捏著茶葉罐,他回頭看著楚玨說:“看來楚兄是等不及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再接機(jī)稍微抬高一下報酬?”楚玨還沉浸在自己的打算之中,聽到胡悅的這句話,那原本冷峻的臉變得有些滑稽,他說:“急不急不是我說了算,而是……”他伸手送上了一塊紅果子,在紅果上面有一朵梅花的紅印子。胡悅認(rèn)真的思考一番后回答:“暫時我只能做到這一點,而拋出去的磚是否能引出真玉,那就得看運氣了。不過我這幾天的走訪,發(fā)現(xiàn)查這事兒的不止咱們一家?!?/br>楚玨低聲笑了一下,他順手拿過了胡悅手里的茶葉罐,熟門熟路的給自己泡上了茶水。他把另一杯推給胡悅說:“你放心,此時你介入比我介入來得好。而且你不是也想要知道真相嗎?”楚玨一邊說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塊玉佩,那塊玉的色澤溫潤,乃是一塊上好的白玉。楚玨說:“這塊玉是你另一個砝碼。”胡悅說:“和那位‘梅妃’有關(guān)系?”楚玨呵呵笑了起來,說:“看來你還是對美女這事感興趣啊。但是這只是一個開頭,至于故事的結(jié)局我也不知道。關(guān)鍵是必須要在其他人找到他前先找到他?!?/br>胡悅撇了撇嘴說:“那么些線索,太少了,我知道的也就是當(dāng)初你告訴我這件事是一個知天命的人所犯的錯誤,但是如今,你說天時將至,你說再不找到他事情就麻煩了。但是這件事情對你到底是何關(guān)系你都沒告訴我。”楚玨指著胡悅的鼻子,低聲說:“知道的越多會讓你越是麻煩,如果只是讓你找人,你反而不會受到牽連。那是一個死局,只有置之死地方能后生?!?/br>胡悅滿不在乎得甩了甩手道:“你的事情我不過問,就如同你不過問我的事情一般,雖然此事是你托付與我,但是我也不得不說,你到底打什么算盤,這讓我有些不得不提防啊。”楚玨想了一下,最后開口道:“此事關(guān)系的不單單是王族,如果只是如此我自然不會勞煩你,但此時卻因為我的一個失誤所造成的禍?zhǔn)?,我不能放任不管,如果現(xiàn)在不管,到時候我再介入,那么事情就得更加復(fù)雜。你要找的那個人更加不會出現(xiàn)。”胡悅說:“那你也必須細(xì)說,我才能知道啊?;蛘叱诌€有所顧忌?”楚玨說:“有,如果讓那些不該知道我在這里的人知道了我的行蹤,那么到時候麻煩的不單單只有我,自然還有你,不過你可放心,我不會連累到你,所以我現(xiàn)在能給你的另外一個線索就是這塊玉的主人就是那個知天命者,但他犯了太大的錯誤,錯上加錯導(dǎo)致他成了一個被一局棋所困的鬼。鬼不是神,它比較好對付?!?/br>胡悅喝了一口茶,他說:“世上還有你楚玨找不到的人?”楚玨悠閑地剪了一下燭淚說:“自然沒有,但是不能讓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