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闔著眼看著榻下給他捶腿的秀美少年,懶懶地說:“華兒有意為我編劍舞,你們給耍上一段劍,給他做做參考?!?/br>舞劍給一個小倌看,讓他作為編舞素材,這實在是下臉面貶低身份,另兩個護衛(wèi)的臉登時就變了。“這……”喚作華兒的少年見了,眼中飛快閃過陰霾,軟綿綿地問:“主子,他們是否不愿?”風陵“嗯?”了一聲,抬起頭來。郁寧在風陵開口之前搶先上前一步,恭敬說:“主子,舞劍對兩位前輩來說實在是大材小用,屬下來就足夠?!币痪湓挶H肆韮扇说哪樏?,兩個順著臺階說:“主子,陳小弟的劍術極好,我們就不班門弄斧了?!?/br>好在風陵也不在乎,揮揮手:“那就開始吧。”又對華兒說:“好好看好好學,下一次爺要檢查?!边@句話說得旖旎曖昧,華兒紅了臉,嬌聲應是。郁寧沒有那些習武之人的傲氣,也沒有看不起華兒——在那個社會笑貧不笑娼,看多了也就習慣了。他拔出劍,深吸一口氣,果真認認真真地舞起劍來。少年修長的身體柔韌,舞劍時如驚鴻翩躚,臉上的表情嚴肅端正雙目炯炯,有一種引人注目的光彩流淌。風陵的目光漸漸專注起來。收劍行禮,郁寧的氣息沒有一點顫動:“屬下獻丑了?!鄙倌甑穆曇羟逶街袔е硢?,撓人心肺。風陵的嘴角翹起,對這個新來的護衛(wèi)有了那么一點興趣。華兒見到風陵的眼神,笑容一僵,忙喚一聲:“主子,華兒已經(jīng)看夠了,讓他下去吧?!?/br>看了眼前嬌媚的少年一眼,風陵心里忽然有些膩味,抬頭,郁寧如同青翠青松直直地跪著,眉眼俊朗寧靜。他擺擺手:“下去吧?!?/br>出去后郁寧才覺得腳有點軟,心里忐忑——看多了青樓勾欄的嬌貴花兒,也不知道風陵對他剛剛展現(xiàn)出來的類型來不來電?如果不行,他再調整戰(zhàn)略。晚上換班回到房間,郁寧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正要入睡,陸羲神不知鬼不覺地從窗戶飄了進來,再一次嚇了郁寧一跳。進來之后也不說話,直直盯著郁寧看。忍無可忍,郁寧喝道:“你到底是發(fā)什么瘋?!出去,我要睡了!”陸羲的嘴巴動了動,黑暗里郁寧看不到他臉上的忸怩之色。等到不耐煩時,黑暗里才傳來陸羲慢騰騰地說:“你下午舞劍,很好看。”郁寧氣了個仰倒,正要罵娘,外面有人敲門。他深吸一口氣,對陸羲低聲說:“你快回去!不要再擅自進我的房間!”又轉向門口問:“是誰?”“陳哥,主子那里有傳喚,你快點換衣服過去!”成了!風陵對他產(chǎn)生了興趣。郁寧趕緊應答,起身換衣服。而陸羲的臉色冷了下來。想了想,他轉身消失在黑暗里。風陵確實是對郁寧起了興趣,常年習武的身體比青樓小倌的身體柔軟中更顯得堅韌,緊束的腰帶勾勒出的腰身精壯富有爆發(fā)力。逗弄多了小貓咪,他難得對小調`教小豹子有了興致。等看到郁寧的時候,這種興致又上了一層樓。“叫什么?”“回主子,屬下陳苗?!?/br>“幾歲啦?”“十四。”風陵摸摸下巴,招手:“過來?!庇魧幾哌^去,被風陵抓住手拽倒在他的懷里。摩挲著郁寧的下巴,看著郁寧垂眸恭敬卻克制的表情,他輕笑。“懂得伺候男人嗎?”“屬下懂得伺候主子?!?/br>這個回答大大地取悅了風陵,他笑得花枝招展,郁寧躺在他的懷里都能夠聽到他的胸腔傳來的震動。“那就好。”風陵捏起風陵的下巴,薄唇靠近,吐出的氣息中有酒的醇香。郁寧克制住腦海的暈眩,努力張大眼睛直視著風陵。那眼光直率澄凈,透過那雙眼睛,風陵仿佛可以看到這個小護衛(wèi)將自己坦蕩的內心*裸地剖白在自己的面前,令他的心里升起一絲歡喜來。他的唇頓住,繼而繼續(xù)壓上去。郁寧慢慢地合眼,掩住了無數(shù)的算計。第4章號人渣(4)“走火了走火了!”“快救火!”……門外護衛(wèi)長嚴聲命令:“打起精神來,不要讓些宵小趁機作亂!”“是!”風陵一臉晦氣地推開郁寧,站起身來邊走邊整理外袍,一臉不爽快地推開門:“怎么了?”瞇眼一看,起火的地方正是他平日里最愛流連的溢彩閣,受寵的男寵姬妾就是住在那里。當年因為溫璉城那里荒廢了不少,這陣子才漸漸地充盈起來。想起溫璉城,風陵的臉色更不好了。那個賤人,就是死了也要詛咒他“真心所愛,終其一生,求而不得”?;奶疲∷L陵坐擁美人無數(shù),哪里稀罕那甚么真心所愛!真愛對他來說是最不值錢的東西。雖然這么想,他還是因為溫璉城的話而心情不佳?,F(xiàn)在不知道怎么地又想起了那張厭惡的臉,他更加沒有心思了,回屋就讓郁寧退下。說實話,郁寧現(xiàn)在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氣還是失落多一些。以前他跟陸一林時,因著陸一林不是沉迷欲`望的人,加上他有意無意的回避,他跟陸一林之間的情`事極少?,F(xiàn)在為了攻略這一個風流的男人,他也是做了許久的心理準備的?,F(xiàn)在半途而廢,他也只有苦笑了。咬著草根慢吞吞地往回走,郁寧安慰自己:嘛,好在風陵確實對他產(chǎn)生了興趣,別的就徐徐圖之好了。走過一處假山,一陣疾風來,郁寧腰一扭,右手拔劍反手刺去——撲空了。手被鉗制住,背部撞上溫熱的胸膛,聞到熟悉的味道時。這會兒郁寧氣得都沒脾氣了。“你啊,到底是在作甚么?小的時候不叫我哥只叫我名字就算了,長大后為什么總是對我陰陽怪氣的?我知道我的武功不如你,真的經(jīng)不起你這么一驚一乍的偷襲。”背后的人不說話,只是鉗制他的力量更大了,郁寧嘶了一聲,覺得自己的手鐵定是淤青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發(fā)頂,沉悶的氣氛凝固。郁寧也收起了笑容,運轉內力掙脫起來。幾個回合之后他才一個鴿子翻身落在假山上。蹲在假山上,他“嘿”了一聲:“到底怎么了?”陸羲緩緩抬起頭來,眼中濃郁的晦澀讓郁寧一愣,他抿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