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院一枝花、[綜英美]搞事!搞事!搞事!、Yesterday and Tomorrow、俘虜殘情(H)、艷妻系列之強開初蒙(H)、慕嚴君之事(H)、過客/十場H(H)、將軍不想上龍床、[綜名著]不一樣的簡、男神愛上鬼
“江苗,你可以叫我苗哥?!庇魧帉蓯鄣男『⒆記]有免疫力,看著粉雕玉砌的男娃娃一本正經(jīng)地介紹自己,心都軟化了。可是小孩子不領(lǐng)情:“江苗?!?/br>郁寧:……到了山莊之后,他們被洗刷干凈,又加班加點地教了三天禮儀,這才被帶到莊主風陵面前。這是郁寧第一看到風陵。那一天執(zhí)信堂的中門大開,風陵身著紅衣斜坐在上座,斜長的鳳眼微瞇打量著底下的孩童,懶洋洋地用紙扇指了兩個孩子:“就這兩個吧。”其中一個就是陸羲。沈南翩立刻躬身應(yīng)是:“屬下會盡心教導他們?!边@兩個培養(yǎng)好了,今后就是這一代弟子的領(lǐng)軍人物了。風陵興致缺缺,點了兩個人后就離開了??邕^門檻的時候,他收起扇子背手,動作間揚起的風使得他的長袖拂動,剎那間風采灼人眼球。那一刻郁寧的眼睛一瞇。郁寧這具身體的資質(zhì)有限,他十分努力地接受訓練,多虧他是成年人的靈魂才受得住那些苦。而這也讓沈南翩看高他一眼。碧峪山莊里面規(guī)矩大,他們這些新弟子只能在執(zhí)信堂活動,郁寧始終沒有機會靠近風陵。不過他并不緊張,他現(xiàn)在的年紀還小呢,真愛什么的還是先等一等吧——他并不認為閱盡千帆的風陵會戀童。八年過去了,十七歲的郁寧因為常年練武擁有了挺拔的身姿。這一天他剛從練武場回來,正沖好澡在穿衣服,冷不丁陸羲就推門進來了。他沒有想到郁寧竟然沒有穿衣服,冷峻的臉有了一絲裂縫,隨即掩蓋過去。“大白天的你脫衣服干嘛?”郁寧無奈地說:“是你擅自進我的房間好不好?”陸羲這小子完全不記得小的時候自己對他的照顧了,對他冷冷冰冰的??墒瞧婀值氖?,陸羲卻總是跟在自己的身邊,甚至前年他們脫離大通鋪的生活終于擁有自己的房間之后,三不五時地還會到他房間來串門。真是奇怪的孩子。“左使讓我去前廳一趟,我總得穿得整齊些吧?”“去干嘛?”陸羲問。“不知道?!?/br>他利索的穿衣服,將頭發(fā)束好,只是心里卻有些想法。前日他聽說風陵身邊的護衛(wèi)引退了兩人,似乎要再挑選人填充……他希望沈南翩找自己就是為了這件事。“難不成是為了挑選護衛(wèi)的事情?”陸羲說。郁寧“咦”了一聲:“你知道這件事?”陸羲嗤道:“你以為我是誰?”郁寧被梗了一下,敲了他一下:“好啦陸大俠,知道你厲害,讓一讓,我出去了?!?/br>少年的身體修長挺拔,腰帶束得緊緊的,顯出精瘦的腰身。他已經(jīng)長大了。陸羲抿唇,忽然覺得有些惱火,伸手拽住了郁寧的手。第4章號人渣(3)【補全】“做什么?”郁寧奇怪地回頭,想要掙脫,沒有想到陸羲的手像鉗子一樣抓住他,他竟然擺脫不了。陸羲的臉一僵,眼神飄了一下。“沒有什么?!闭f著放開手。郁寧心里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自行離開。莊主護衛(wèi)的要求比起暗衛(wèi)要低得多,郁寧憑著多年的努力和與走了沈南翩的路子,成功地被選為新出爐護衛(wèi)之一。經(jīng)過兩天的進一步培訓,第三天郁寧終于正式上崗了,而他也終于開始介入風陵的生活。第一天,風陵去巡視產(chǎn)業(yè),郁寧和另外三個護衛(wèi)陪同。到了采芙樓,郁寧下馬站在馬車旁恭請風陵下車。薄絲暖帳掀起,暖而旖旎的香氣從里頭溢出來,風陵踏出,盛艷的容貌暴露出來,引起路人幾聲驚呼。進到采芙樓,管事的引上來,熟絡(luò)地將風陵引到后院。隔著一扇十六開屏風,郁寧聽到里頭琴響歌起,影影綽綽地看到數(shù)個身姿窈窕的沒人翩翩起舞。真是*的生活。“幾位爺,過來喝杯茶?”有眉目含情的美人過來邀請,帶頭的護衛(wèi)隊長笑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習以為常地跟著那個到耳房去喝茶。陳協(xié)專靠過來撇撇嘴:“你看前輩們多么舒服自在,也就咱們兩個新人才得繼續(xù)在這里站樁子?!毖哉Z中的艷羨濃厚。郁寧笑:“你都知道他們是前輩?!标悈f(xié)和嘟囔了一句,重新站直。今天是郁寧第一天當差,心里既是緊張又是期待,可是一個月之后,他的心卻冷卻下來——風陵見天兒往青樓勾欄跑,他是新人,根本靠不上風陵的邊兒,到現(xiàn)在風陵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他知道任務(wù)難,沒有想到竟然這么艱難。挨不著風陵的邊兒,怎么發(fā)展真愛?他心里煩惱著,在上茅廁的時候心里還存著事,正心不在焉地扎著腰帶,頭上忽然垂下一束頭發(fā),嚇得他立刻拔刀砍去。凌厲的劍鋒卻砍了一個空,一個微沉的聲音傳來:“嘖嘖,反應(yīng)也快?!标戶朔砺涞?,在狹仄的茅房里跟郁寧面對面。“你怎么在這里?”陸羲前年就晉為風陵暗衛(wèi)之一,聽說頗受器重。陸羲幽深的目光落在郁寧身上,掃過他扎得歪歪斜斜的腰帶,道:“我以為你掉進茅廁了,過來瞧瞧熱鬧。”郁寧臉一僵,哼道:“我便秘不成嗎?有勞大人掛心了?!?/br>他心里不爽快,沒有心思去應(yīng)付陸羲——自從他當了風陵的護衛(wèi),陸羲對待他的態(tài)度更加陰陽怪氣。他自認為從來沒有得罪陸羲,心里莫名其妙得很。“你讓開,我回去當值了,真是不明白身為暗衛(wèi)你怎么能夠老是隨便現(xiàn)身?!爆F(xiàn)身就算了,老在他面前晃蕩真是神煩。陸羲巋然不動,不動聲色地掃過郁寧因為著急上火而起皮的嘴唇,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等等?!?/br>皺眉,郁寧問:“有事?”陸羲垂眸,伸手向郁寧的腰間,飛快地幫他整理腰帶,然后躍身,如同一陣風似的不見了。看著空蕩蕩的茅房,郁寧最后只憋出一句“有??!”回去后,陳協(xié)和笑瞇瞇地說:“我也去松快松快,你好好盯著?!?/br>陳協(xié)和剛走沒多久,屏風那頭的音樂忽然停了,有華麗低靡的男音傳來:“來人?!?/br>郁寧驟然驚覺,和另外兩個護衛(wèi)同時跨過屏風。“主子可是有吩咐?”風陵歪在軟榻上,手里還晃著酒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