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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不是跟著一個長得不錯的小姑娘么?那個小姑娘堅持說她主子是被誣陷的。”官吏甲更蛋疼了,剛想說什么,只見太監(jiān)冷眼橫掃過來。太監(jiān)道:“這些事情,不是你們該cao心的?!?/br>官吏們沒一個敢應聲。言罷,太監(jiān)又邁入了另一間房間。剛踏進門檻,太監(jiān)便掃見了柜子腳下的一團紙。眾官吏目瞪口呆,昨天明明沒有這玩意兒的!太監(jiān)一挑眉,彎腰將其拾起展平。一目十行的看完信紙上的內(nèi)容,太監(jiān)的臉色很不好看。官吏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瞧著。“昨天有這玩意兒么?”“沒有吧?!?/br>“你確定?”“滾吧!難道你當我瞎?這么大一坨東西瞧不見?”太監(jiān)冷著臉轉過身來。官吏們又安靜了。而太監(jiān)也沒開口,一時間大眼瞪小眼。半晌,太監(jiān)發(fā)話道:“回去稟報皇上,三皇子的罪名需再??!”官吏們皆是一愣,沒一個動。太監(jiān)怒道:“還不快去!”官吏們這才有了反應,腳步雜亂的往外沖。當左相聽聞這個消息時,已是一個時辰后的事情了,皇上讓他去一趟,再判三皇子樊璽的罪名。莫悵望沉著臉坐在馬車里,瀾月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的臉色。“主子,喝茶——”莫悵望道:“不必?!?/br>“主子,扇子——”莫悵望依舊道:“不必?!?/br>瀾月眨眨眼,看著莫悵望額角的汗,口直心快道:“可是,主子看上去很熱的樣子。”莫悵望愣怔的看著瀾月仰起的小臉蛋。“只是有些不安罷了?!蹦獝澩π?,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瀾月道:“在擔心什么嗎?”莫悵望輕輕撩開車簾,“這次肯定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腳,才會導致三皇子的罪名再議?!?/br>瀾月道:“殿下的罪名能洗脫不是好事么?”莫悵望無奈的笑笑,“再議到底是洗脫罪名還是加重罪名,這些都還未知;但若是洗脫罪名,那定是有人當了第二個替罪羔羊?!?/br>而愿意以身相護,背下如此罪名的,他莫悵望腦海里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一個人。“這可并非好的抉擇啊……”……大殿之上。莫悵望一身白衣踏來。右相已經(jīng)站在了一旁。莫悵望欠身,“臣莫惑來遲,請皇上莫要動怒?!?/br>龍椅之上,一個身穿黃色大袍的中年男子擺擺手道:“上前來吧?!?/br>莫悵望道:“是?!?/br>左右雙相一黑一白遙遙相對。皇上開口道:“今日正午,可是查出了新的證據(jù)?”一個太監(jiān)上前道:“正是。”言罷,遞上一封書信。侍者將信遞給皇上,皇上掃了一眼,一挑眉道:“看來璽兒的確無罪?”右相上前一步道:“皇上,這還不能斷言!”“哦?瞿愛卿有何見解?”右相道:“先前臣派人去查,卻毫無收獲,如今突然冒出這么一封信,不得不讓人懷疑是有人刻意為之?!?/br>皇上道:“在理,但是誰呢?”右相道:“這,還未知,但總會查清楚的?!?/br>左相莫悵望這時走上前道:“皇上?!?/br>皇上目光轉向莫悵望,“莫愛卿也有見解?”“不錯,昨日臣的下屬前去搜查,一個官吏曾看見一個毛賊竄入了房中,而那盜賊手腳極快,并未抓住。”皇上道:“莫愛卿可是指,這封信是那盜賊落下的東西?”莫悵望頷首道:“正是。有膽子在皇子的宮府里行盜的自然不是小輩,恐怕三皇子的罪名也是那盜賊嫁禍的?!?/br>右相冷聲打斷道:“你又如何知道?”莫悵望不甘示弱的揚起下巴,“那瞿右相又是如何斷定的?”皇上威嚴道:“既然莫愛卿堅持,那就勞煩莫愛卿抓住那盜賊,還璽兒一個清白?!?/br>右相上前一小步道:“皇上,恐怕不妥?!?/br>“哦?有何不妥?”“既然是左相提出的,又如何能讓左相親自去查?臣也只是假定,萬一左相隨便挑了一個替罪羔羊,只為洗脫三皇子殿下的罪名,又該如何是好?”皇上頷首,“不錯。”“既然如此,那就勞煩瞿右相親自出馬吧。”莫悵望微微淺笑,十分淡然,看不出是悲是喜。望著這幅表情,一時間,右相也拿不定到底是不是莫悵望制造的這封信了。若是,他到可以抓住莫悵望的把柄,將他從左相的位子上拖下去,將權力全部奪回。但若不是……那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右相向來是雷厲風行之人,方回了右相府,便已經(jīng)有了行動。“那盜賊定會發(fā)現(xiàn)自己落下了東西,一定會找回如此重要的證據(jù),這幾夜,統(tǒng)統(tǒng)給我守著三皇子的宮府!定要抓住那盜賊!”話雖如此,右相的算盤卻不僅僅只是這些。他料定肯定會有人出現(xiàn),心甘情愿的做這替罪羔羊,并一定是左相派來的人。如此一來,三皇子洗脫罪名,一身清白,左相也當個沒事人一樣,還能撈到功勞,豈不是遂了左相的愿?但他右相又如何會遂了左相的愿呢?第75章誰階下囚,誰座上尊(下)連著三日,三皇子的宮府都上上下下布滿了人。然而……他們蹲了三日,腿麻了三日。此時此刻,安樂正對著面前的紙質(zhì)棋盤打量著局勢。“恩——”安樂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拾著棋子敲著地面。坐在他對面的人也不著急,慢悠悠的一把一把抓著袋子里的棋子。安樂漫不經(jīng)心道:“棋藝漸長啊?!?/br>樊璽挑挑眉笑道:“認輸了?”安樂冷哼一聲,“才不?!?/br>說著一手十分干脆的將棋子丟進棋盤中,發(fā)出十分一聲脆響。樊璽掃了一眼那枚棋子,四周并無棋子,且沒有出路,他不禁蹙眉。但細細分析起來,這枚棋子看似無用,實則是極其巧妙的制造了一個假眼,竟令這一角重新有了氣!高明。看來想讓安樂輸棋的確難于登天。樊璽落子的速度逐漸變緩,而安樂老神在在。這一局下至收官。安樂笑道:“不錯,竟能撐到收官了?!?/br>兩人數(shù)了數(shù),樊璽依舊是輸了,輸了四目。樊璽撇撇嘴道:“再來一盤?”安樂搖頭道:“子時都過了?!毖粤T,開始收拾著棋。樊璽坐在牢內(nèi),靜靜的看著他不急不緩的將棋子塞進袋子里,猶豫了半晌才終于問出口道:“你都是怎么進來的?”安樂收拾棋子的手僵硬了一下,他垂著臉,將臉上略凝重的神情投送給大地,再抬眸,臉上掛著那輕佻的淺笑,“大人,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樊璽沒說話,他似乎很久沒有聽見安樂說這句話了。安樂收拾好一切,提著火把轉身抬腳,只聽樊璽在他背后低聲問道:“明天還來?”安樂背對著他擺擺手道:“不了,有些事情要處理——”頓了頓,轉過臉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