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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點(diǎn)到即止便可。這也是為什么他們兩個人道不同卻依舊可以成為知己的原因之一。兩人互相調(diào)侃,一邊趕路,想著十日之內(nèi)就過了淮河。安樂倒也是趕路趕得悠閑,順來了一只錢袋,里面裝著三錠銀子,安樂喜滋滋的買了一大袋花生,一大袋瓜子。百里嫌棄的看著安樂一顆一顆的嚼著花生,“你就不能停停嘴么?”安樂嘴里裝著花生含含糊糊道:“你不喜歡花生?”言罷,他把另一大袋的瓜子遞了過去。百里:“……”最后,百里還是選了花生。畢竟一邊趕路一邊嗑瓜子還要一邊吐掉瓜子皮也是一件麻煩事。還是吃花生省事。安樂鄙夷道:“你就不能不吃么?”百里厚著臉皮淡然道:“不然趕路沒事干,嘴閑不下來,你想讓我干嘛?調(diào)侃你?”安樂面不改色,一把花生塞進(jìn)百里的口中。百里:“……”百里算了算日子,也快到淮河了。安樂半躺在馬背上,嘴里叼著草根,“刀鬼怎么還不趕上來?”百里道:“興許被你家縣令大人留下來喝茶了?”安樂吐掉了草根。百里又道:“你究竟讓刀鬼送給縣令什么東西?”安樂嘿嘿一笑,“自然是好東西?!?/br>……定安縣。縣令大人揪心的看著刀鬼送來的紅木盒子,他想打開看看,又不想打開,以免腦子里總是閃著安樂的臉。然而最終,縣令大人還是打開了。紅木盒子里只裝了一樣?xùn)|西,卻令大人沉下了臉。——那是一只玉扳指。作者有話要說:說要來些發(fā)展?——定情信物之一,玉扳指上線_(:зゝ∠)_第60章不上房梁,豈稱君子(下)安樂與百里連夜過了淮河,暫留平昌縣,卻在住客棧時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意外。安樂掌中攤著碎銀子。不論怎么數(shù),都只能租一間,睡一晚。百里喜靜,愛獨(dú),他扇著扇子盯著安樂不語。安樂嘴角一抽,對掌柜的道:“一間?!?/br>百里蹙眉。年輕的掌柜的在百里與安樂身上掃了掃去,猶猶豫豫道:“兩位公子住一間?”安樂頷首。百里搖頭。掌柜的眨眨眼。安樂將百里扯到身后,“就一間?!?/br>掌柜的看他們的眼神有些奇怪,“可剩下的只有單房了,這些銀子也只夠一間單房住一晚罷了?!?/br>安樂頷首,“夠了。”掌柜的收了銀子,拿出一本本子讓他寫上名字。安樂想了想,寫了個安字。丟下筆便拽著百里上樓。掌柜的見兩人背影消失后對身旁的店伙計悄聲道:“臉長得不錯,可惜是個斷袖。”店伙計一臉平淡,淡然道:“而且眼光不怎么好?!?/br>掌柜的見店伙計如此淡然,好奇道:“你不驚訝么?”店伙計忽然邪笑起來,湊到掌柜的耳旁輕聲道:“有什么好驚訝的,我也是?!?/br>掌柜的滿臉驚愕的退開了。店伙計笑著打量著掌柜的臉,“不過我的眼光比他好些?!?/br>掌柜的:“……”這是稱贊么?安樂進(jìn)了房,百里卻站在門口不動。安樂道:“怎么了?”百里的目光越過安樂的肩膀,掃了一眼他背后的一張小床。“你今晚睡哪里?”安樂面無表情道:“我出的銀子,我租的客棧,你說呢?”百里“啪”一聲收了扇,“我允許你睡地板?!?/br>安樂依舊面無表情道:“滾?!?/br>百里道:“你是師兄?!?/br>“所以應(yīng)該尊重師兄,讓我睡床?!?/br>“身為師兄應(yīng)該愛護(hù)師弟,去睡地板?!?/br>安樂嘴一咧,“沒門兒!”百里又慢悠悠的展開了扇子,“老規(guī)矩?”安樂用鼻子輕蔑的哼了一聲,“來!”碰——掌柜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怎么了?”咔嚓——店伙計從樓梯上下來,走了過來,“樓上在打架?!?/br>掌柜的聽聲音越來越大,客人都幾乎跑散了,連忙道:“快快快,去勸架呀!”店伙計一臉平淡的拍了拍肩上的灰塵,“我打不過?!?/br>掌柜的才從自己老爹手中接了這間客棧沒多久,也不清楚遇到這類事情如何辦,只好親力親為的跑上樓去勸架。然而他才踏上二樓地板還沒站穩(wěn),只見一把木椅朝自己的臉飛了過來。掌柜的:“……”掌柜的還來不及閉眼,卻見眼前閃過一黑影,隨后那把飛來的木椅在自己眼前散了架,徹徹底底的,還有些木屑飛揚(yáng)起來,粘在了自己的衣服上。掌柜的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店伙計,從嘴里吐出的第一句話卻是:“記得賠錢?!?/br>店伙計的背影明顯一僵,“……知道了?!?/br>兩人再往飛來木椅的房間里望去,只見百里手持一把白玉扇骨的扇子,朝安樂襲去!安樂已經(jīng)退到了墻根無處可躲,那把扇子便在安樂臉頰上劃了一道,竟硬生生的劃出一道很深的血痕。安樂最愛惜自己的臉了,怒極朝百里肚子踢去,百里反應(yīng)極快,卻依舊快不過安樂的腿,被踢中了側(cè)腰。掌柜的連忙跑上來勸道:“兩位公子好好說話,何必打打殺殺?”安樂捂著那道血痕,怒道:“百里!以后有你好瞧的!”百里氣定神閑的搖著扇子,一只手十分隱蔽的捂著側(cè)腰,“我等著?!?/br>掌柜的道:“公子為何打架?”安樂道:“銀子不夠,只能租一間房,而師弟偏愛一個人住,所以在爭誰睡床?!?/br>掌柜的:“……”百里道:“你輸了,你睡地板。”安樂輕蔑道:“誰說我輸了?你明明被我踢中了!”“這不算?!?/br>“那再來?”言罷,兩人作勢又要打,百里一踩地板,手中的扇子朝安樂襲去。掌柜的見兩人竟又打碎一個茶盞,心疼得要命,而另一個茶盞便又飛了過來。店伙計一個閃身,那個茶盞碎了。“賠錢!”“……”店伙計心念著這樣不是辦法,這些損失若全算在他頭上了,豈不是讓他傾家蕩產(chǎn)?想著想著,他嘆了口氣,兩手一伸,竟握住了安樂和百里的手腕。雖百里和安樂都只使出了一成功力,但對于一個還無武功內(nèi)力的人而已,被劈上一手已經(jīng)是要命,而這位店伙計竟能抓住他們的手腕?既然如此,那為何會在一間客棧里打雜?店伙計見兩人安分了,便道:“再送你們一間罷了,別摔東西了?!?/br>聞言,安樂安分了,百里安分了。掌柜的怒目了。“誰答應(yīng)了?”店伙計好聲好氣道:“我賠錢?!?/br>安樂和百里立刻了然。看來原因不過只是四個字——心甘情愿。又多了一間房,兩人便又回到了和和氣氣的相處氣氛,安樂腳翹在桌沿上,一邊叫著花生一邊玩著百里的扇子。百里將另一袋瓜子拖了過來。安樂摸著白玉扇骨,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