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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百出,大人不會沒發(fā)現(xiàn)便!”縣令大人卻頭也不回,直直的盯著安樂道:“該不該千刀萬剮,本官說了算,至于是真是假,本官自然會慢慢查?!?/br>男人長笑道:“糊涂啊!”之后他猛然一拍牢門,牢門竟被他一掌拍倒!男人從草堆下抽出一把小刀往縣令大人脖子上劃去!安樂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動作,一蹬地,飛身攔下男人的胳膊。男人胳膊一陣劇痛,安樂的內(nèi)力直接殺入他的經(jīng)脈之中!縣令大人的劍即刻便橫在男人的頸間。男人的小刀落地,但他依舊嘴角帶笑,他對縣令大人道:“大人,我還有件事未說——”縣令大人蹙眉。安樂抿嘴男人笑聲漸大,“這可能關(guān)乎大事,大人不會想不開吧?”縣令大人了無耐心道:“快說?!?/br>“安樂一直打算勾結(jié)太子!”縣令大人眉蹙得更緊,“何意?”男人卻看向了安樂,他囂張的對安樂笑道:“安樂啊安樂,你到最后定會發(fā)現(xiàn)自己開局便走錯了棋!你以為你高高在上無所不知么?你以為所有的一切都被你一一攏于掌中么?別太天真了,你不過只是個一介凡人!你那些小聰明,我看的清清楚楚!”安樂猛然握住男人的脖子,漸漸發(fā)狠的收攏,他眼色冰冷如死潭,嘴角又掛起了縣令大人熟悉的冷笑,半分嘲諷,半分不屑。“你又有什么資本對我品頭論足?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我不過都半斤八兩一個樣!”第48章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下)安樂的手卡著男人的脖子,漸漸發(fā)狠用力,指尖都泛起了蒼白。縣令大人靜靜的看著,他從未見過安樂如此慍怒的臉。男人嗚咽著,眼神漸漸失了焦距,哪怕斷了氣,嘴角也掛著一絲嘲諷。縣令大人放下了劍。安樂松手,將男人甩在地上。沉默了半晌,安樂看向縣令大人,“大人不殺我么?”縣令大人好笑道:“為何?”安樂道:“大人不信他的話?”“一半一半?!?/br>安樂道:“既然如此為何不殺我?”縣令大人道:“留著你還有用。”安樂想了想,“大人信他說,我欲勾結(jié)太子一事么?”縣令大人道:“不信?!?/br>安樂一愣,笑起來。縣令大人卻又冷笑一聲道:“滾回去,殺了本官的證人,你還敢在本官面前笑?”安樂:“……”縣令大人走出地牢,對站在門口的黑衣男子道:“去把里面的尸體埋了。”黑衣男子一愣。安樂跟在縣令大人身后,小心翼翼的瞟著縣令大人的表情。縣令大人注意到安樂嘴角勾起,笑得全身發(fā)顫。縣令大人一蹙眉,猛然停下,轉(zhuǎn)身握住安樂的一只手。安樂愣住著想抽出手,縣令大人卻眉頭皺得更深。他根本不是笑得發(fā)顫,而是冷的發(fā)抖。縣令大人掃了一眼安樂肩上那件單薄的鮮紅外衣。“覺得自己體質(zhì)過人,可以穿一件外衣在外頭到處跑?”安樂無言的看著縣令大人的下巴,卻忽覺肩頭一暖,縣令大人肩上那件貂裘卻落在了他的肩上。“走?!?/br>安樂剛剛張開的嘴又閉了回去。一路沉默,安樂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他第一眼看見的卻是床頭那一只他還未用過的手爐。在掃了一眼房間角落里的那把素傘,上面豪邁的潑墨顯得這把素傘遠(yuǎn)不止十文錢。“一只傘抵一只手爐應(yīng)該差不多吧?”安樂默默的安慰著自己。然后忽然想起還落在自己肩上的貂裘。“……”這個看起來略貴。安樂嘆了口氣在床沿邊坐下,褪下了外衣,若不是這件紅衣掩著,中衣袖子上的鮮血定是早就暴露了。縣令大人當(dāng)時拽得太狠,胳膊上的刀傷裂了。安樂又摸了摸胸膛,算著什么時候可以沐浴,他重新披上外衣向外走,走到一半又轉(zhuǎn)身將肩上的貂裘褪下疊好,放在床頭。隨后做賊似的偷偷摸摸將木門開了一條縫。黑衣男子去處理尸體了所以沒盯著他,安樂覺明顯感覺到先前被緊盯著的感覺消散了。雖然知道他們是被派來盯著自己的,且可以肯定不是縣令大人派來的,不過安樂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原本打算步步摸索,但這群人忽然不見也是有利的,畢竟先前幾次甩開他們花了不少功夫。安樂微微一笑,悄無聲息翻身的屋檐,踩著瓦片竄到知府后方的空地上。落地后,安樂靜靜的聽了一下腳步聲,確認(rèn)并沒有人往自己房間走去,便往大街上跑去。這幾日街上有些冷清,安樂披著一身鮮紅的衣裝顯得分外突兀。安樂飛快跑到舞姬的客棧里。鬼醫(yī)似乎料到了安樂回來找他,他的藥箱已經(jīng)擺在了桌上,舞姬也已經(jīng)泡了茶。安樂關(guān)上門還未轉(zhuǎn)身便跪倒在了地上。鬼醫(yī)一驚連忙上去扶起他。一旁擦刀的刀鬼也跳下床走過來。安樂面色蒼白毫無血色,他冷得止不住的發(fā)抖。鬼醫(yī)一把脈面色有些陰沉,他右手從藥箱中一抓,取出三根金針,嫻熟的刺入安樂的胳膊上。刀鬼道:“傷口又裂開了?”鬼醫(yī)冷哼一聲道:“我看他是不要命了。知道自己不能再受寒,還敢只披著一件外衣在街上亂跑?”安樂輕聲一笑,“就是怕血滴在地上——”“那為何不在披一件大氅什么的?”鬼醫(yī)反駁道。安樂一本正經(jīng)道:“因為我沒銀子買?!?/br>“……”鬼醫(yī)之名絕非虛傳。安樂看著鬼醫(yī)在在身上扎針敷藥,傷口止住了血不再作痛,他道:“這些傷大概什么時候能好?”鬼醫(yī)斜了他一眼,“照你這樣每天折騰,怕是要等上個一年半載了?!?/br>安樂苦笑。刀鬼忽然問道:“安樂,我之前借你的刀呢?”安樂的苦笑僵在了臉上。刀鬼一瞇眼,手中的長刀被他轉(zhuǎn)了一圈,“弄丟了?”安樂尷尬的笑笑。刀鬼也跟著笑笑,“砍死你——”安樂不笑了。鬼醫(yī)拍了拍刀鬼的腦袋道:“大不了我去給你找回來?!?/br>安樂干巴巴道:“那你可能要去湖底找了。”鬼醫(yī)面不改色的對刀鬼道:“你砍吧?!?/br>安樂:“……”鬼醫(yī)給安樂寫了藥方,順便出去抓了藥。“你不喜服藥,這些都是外敷的?!?/br>安樂笑嘻嘻的接過。舞姬對安樂比了個手勢。安樂不屑道:“縣令大人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舞姬比他更不屑。鬼醫(yī)道:“還是小心一些為妙,這個縣令絕不是普通凡人,況且你這些傷可不是幾日便能痊愈的。若是縣令真的知道了,怕是會打亂計劃?!?/br>安樂垂眸道:“計劃已經(jīng)亂了?!?/br>鬼醫(yī)蹙眉,“為何?”安樂道:“他去審問了我先前派遣的人,雖然那個家伙并不知道太多,不過他查出了一些?!?/br>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