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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她也沒什么。” 她前世女人懷了孕要吃這要吃那折騰自家老公的多的是,這里的女人已經(jīng)很可憐了,不但不能享受合法的婚姻權(quán)益,整個孕期都得獨自熬下來,更要應(yīng)付隨時可能到來的算計,她對這次來的突然的侍寢又不十分期待,沒了就沒了,和一個孕婦為難干什么。 金鈴實在覺得自家小主太好性了些,“小主敦厚寬和,對我們這些宮女太監(jiān)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蛇@宮里越是您這樣的人越是容易吃虧,她和您同為選侍,今兒能仗著肚子里的龍?zhí)屇虒嫷臋C會,明兒就能做出更過分的事兒,您一味忍讓,以后還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可她真心不覺得這有什么啊,辛虞想自己的腦電波大概跟金陵不在一個頻率上,果斷轉(zhuǎn)移話題,“一般來說孕育有功是有機會晉位的,她明天就不一定是選侍了吧?” 一聽這個金陵愈發(fā)氣悶,“晉了位份只會對小主更加不利,小主您還是想辦法多討陛下的歡心早日也懷上一個比較好。有了孩子,您才算真正有了依靠?!?/br> 她現(xiàn)在連床單都不十分愿意和那位公用床上用品滾呢,還孩子,辛虞惡寒,忙打了個哈欠,道:“有事明天再說,我困了,就寢吧。” 結(jié)果洗漱更衣完畢一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系統(tǒng)的提示音又遲遲而至,“叮!收到來自他人的惡意,宿主平常心GET正確,第三項福氣滿滿經(jīng)驗 10?!?/br> 辛虞這些天早聽?wèi)T了提示音,起先并未多在意,過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不是都加一點嗎?怎么這回經(jīng)驗加了十點?” 蘭翔:“加一是因為并未對宿主造成實際意義上的傷害,如果對方的行為對宿主造成了實質(zhì)性傷害,將根據(jù)所產(chǎn)生的后果輕重決定經(jīng)驗點數(shù)的多少。” 還挺智能,看來不用擔(dān)心一次比一次多的升級經(jīng)驗了,這宮里現(xiàn)在統(tǒng)共也沒幾個妃嬪,哪怕一人截胡她一次,她妥妥升三級還有余。如果三級升四級經(jīng)驗不是非常多,早日把幸運值拉到正常人水平也不是夢,辛虞咂咂嘴,心滿意足地合上了眼睛。 也不知是白天淋了雨還是晚上來回一趟乾清宮折騰的,辛虞一覺到天明,晨起就覺得身上軟綿綿的無甚力氣,嗓子也不怎么舒服。來服侍她起床的金鈴沒注意,只和她分享自己剛得到的消息,“奴婢才聽說,原來昨晚是李容華身邊的大太監(jiān)去乾清宮報的信,說汪選侍晚膳時暈倒,經(jīng)太醫(yī)診斷是喜脈,陛下也沒歇在汪選侍那里,而是去了李容華處?!?/br> 大概是因為李容華比辛虞位份高太多,她雖心中憤憤,卻沒再說什么抱怨的話,只是頓了頓,道:“現(xiàn)在也不能叫汪選侍了,陛下剛傳了口諭,晉汪小主為從六品才人。” 這早在辛虞意料之中,她聽罷并無太大反應(yīng),“我口干,幫我倒杯水。” 辛虞說話時鼻音有些重,金鈴這才瞧出她面色不太好。道一聲“奴婢失禮了”,她把手往辛虞額上一探,竟覺比平時燙了些許,一下子慌了,忙去倒了溫水與她喝,“小主您發(fā)了熱,可還有哪里不舒服?奴婢這就去把小貴子叫進來,讓他去請?zhí)t(yī)?!?/br> 辛虞喝了水,覺得嗓子沒那么難受了,本不想請什么太醫(yī)的,可一思及這是風(fēng)寒死亡率都很高的古代,她現(xiàn)在體質(zhì)又那么差,點點頭,準(zhǔn)了。 于是小貴子提了膳回來,又悶頭去太醫(yī)院跑了趟腿,只是這次來的就不是上回那位須發(fā)花白的孫太醫(yī)了,而是位年不過三十的低品階醫(yī)官,姓吳。 不過辛虞也不是啥大毛病,普通風(fēng)寒而已,吳太醫(yī)號過脈后寫好方子,小貴子便跟著藥童去抓了藥來,弄了個紅泥爐子自己盯著煎。 很多男人都比女人更討厭打針吃藥,辛虞身為一個女漢子,奉行的自然也是能扛過去就自己扛過去,無奈現(xiàn)在不得不低頭。金鈴一手端藥碗一手執(zhí)湯匙,一副要一口一口喂她的架勢,嚇得她忙一把搶過來,“我自己喝?!毖霾惫具斯具艘豢跉馊嗔讼氯ァ?/br> 辛虞服過藥,金鈴忙遞給她一碗清水,待她漱了口,又送上一小碟蜜餞。辛虞捻了兩顆吃了,被對方扶著躺回床上蓋好被子準(zhǔn)備發(fā)汗,金鈴又和她說起了一件事:“汪才人有孕,按例各宮都是要送些表禮以示恭賀的,只是小主染了風(fēng)寒不便前往,這……” 大熱天的蓋個被子哪兒可能舒服,辛虞沒啥精神道:“挑點東西你代我去一趟就是了,待來日我好了再親自上門賠罪?!闭f到這兒,她突然想起什么,又囑咐金鈴:“選件兆頭好的金銀首飾,最好是寓意多子多福的,其他的就不要送了。”天知道她那死黨給她倒了多少陰謀案例,她又沒那本事在關(guān)鍵時刻反敗為勝,為了免于陷害,還是送點兒絕對不會出差錯的吧。 ☆、12.探視 辛虞那邊藥還沒煎好,容貴嬪已經(jīng)從坤寧宮中請安回來,正歪在榻上由春菲執(zhí)一雙瓜形美人錘為她捶腿,身后站著打扇的夏薇,看神色稍顯疲憊。 方嬤嬤接過小宮女送上的燉盅,說:“小廚房燉的湯好了,娘娘喝一點吧?!?/br> 容貴嬪興致缺缺地擺擺手,“先放一邊,這天兒怪熱的,也不多下點雨涼快涼快,我一想到這些湯湯水水便膩味的慌,”她頓一頓,補充,“就和見到李瀟兒那副得意嘴臉一樣。” 方嬤嬤將擱了燉盅的托盤放到一邊的小幾上,安慰道:“娘娘別往心里去,李容華現(xiàn)在看著雖得意,但有孕的畢竟不是她。她捧汪才人無非是想汪才人幫自己爭寵,可自個兒沒懷上,手里的棋子卻這么快就先有了,那位背地里還不知道氣成什么樣兒呢?!?/br> “也是?!比葙F嬪輕蔑一笑,因生就一雙桃花眼的緣故,看著不僅不讓人心生不適,反而平添幾分風(fēng)情,“她才只是個從四品的容華,距離坐上一宮主位還遠著呢,來日汪才人不管生兒生女,可都輪不到她來撫養(yǎng)。再說了,若汪選侍真有幸誕下位皇子,以后還愿不愿意屈居她之下誰又說得準(zhǔn),將來那宮里怕是有的熱鬧瞧了?!?/br> “娘娘說的是,依老奴看,那位汪才人瞧著柔弱膽小,可也不像個多安分的,不然怎么才兩月就籠絡(luò)住了陛下,還懷了龍?zhí)?。娘娘您看,辛選侍那里是不是尋個機會好好敲打一番,省的她也學(xué)著心大了,到時給您添堵。” 容貴嬪不置可否,“不必,她到今日都沒能再次侍寢,想心大也沒那機會,以后看看再說?!碧岬叫劣荩窒肫鸹貙m時聞到的一絲藥味兒,問:“對了,她那里好像在熬藥,又怎么了?” “說是昨個兒淋雨著了涼,染上了風(fēng)寒,早膳后請的太醫(yī)?!?/br> “可重?” “看金鈴那樣子,不像是重的?!?/br> “那還好?!比葙F嬪放下心,隨即又蹙起眉,“怎么她這些日子不